小蝶正哭着站在牀榻邊,不知所錯。
夜子軒走到牀榻邊看着已然昏迷但意識依然被催-情-散侵蝕的駱青雨,嘆了口氣。
“你將你家小姐的手拿出來,我需要探脈。”
“是。”
駱彥慶不忍再看屋內的一雙兒女,只留下小蝶照顧後,便擡步走了出去。
他甫一出屋,便看見院的那一對璧人,心頓時感覺仇恨滔天,卻又不得不忍下。
“公子,夫人,在下府突然出了一些事,怕是招待不週,二位不若先回院子裡休息,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如何?”
這態度雖然看似和平時一般無二的客氣,但是卻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在趕人的口氣。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
畢竟……這個世除了玉傾城,還沒有其他人可以命令容九歌做些事情。
過了一會兒,夜子軒走了出來。
“駱大哥。”
駱慶彥連忙轉身問道,“軒老弟,楓兒和雨兒……他們……”
夜子軒沉默片刻,纔開口道,“駱大哥,我方纔爲他們二人診脈,只是喝醉……並無其他。”
“怎麼可能!”駱慶彥吼道,“他們那個模樣分別是被人下了藥。”
雖然知道是誰,但是卻沒有證據。
難道……
這件事只能往肚裡咽?
夜子軒有些無語。
他的確是實話實說啊,這兩人身根本看不出被下藥的痕跡。
很明顯,這是玉傾城的手筆。
他們一行人,能有這樣的本事的,除了她還有誰?
“駱大哥,我的醫術和人品你應該相信的吧,青楓和青雨怕是沒有那麼快會醒,不如……先讓下人將他們各自安頓好後再說其他事吧。”
駱彥慶寬大衣袖下的兩隻手緊緊握拳,腦門的青筋暴露。
他此刻只能忍,一切都要從長計議。
“罷了,你們……便都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留下便好,不管怎麼說,今日之事,駱某希望諸位能保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
三人離開了楓苑。
一路都不曾說話,直到回到了容九歌和玉傾城所住的院落。
夜子軒毫不客氣的倒了杯茶,灌下一口。
他連連搖頭,感慨道,“我今晚回去真的要好好洗洗眼睛,不然明早得長針眼。”
容九歌淡淡道,“你現在可以回去洗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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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夜子軒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屋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穿着夜行衣的殘影和知琴同時走了進來。
殘影單膝跪地道,“皇,不曾查探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屬下和知琴姑娘兩人搜遍了駱城主以及駱少主的院落和書房,均沒有任何發現。”
容九歌眸色微沉,眉心微皺,“所有地方地方都查過了?”
“是。”
一旁的知琴也朝玉傾城點點頭,表示她要說的和殘影一樣。
夜子軒這時插嘴,“我說你們會不會是想多了,駱彥慶一個小小的城主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他來這洛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基本回回都住在這裡,也從來沒發現過異常之處。
不過……
他一直都好,那本失傳的陣法圖駱彥慶到底藏在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