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彥慶嘆了口氣,竟不知道該再和自己的傻女兒說些什麼。
他只盼着那日的計劃能順利進行,圓了一雙兒女本不該有的念想,還有……左太師怕是這時候也該知道皇正住在他府了,也不知這次楓兒去蘇州城會帶回來什麼樣的消息。
另一邊,容九歌和玉傾城回房後沒多久,蘇德勝便敲門找來了。
這些日子他這這府內也不敢跟着皇,原因是因爲他一開口……別人會知道他是個太監。
他跪在地,苦哈哈的開口道,“皇,奴才想問那……梓傾要如何安排,他總跟着奴才待在一起也不是辦法啊。”
容九歌冷笑,“怎麼,蘇大總管難道不覺得他有當太監的潛質?”
蘇德勝,“……”他一雙眼睜得老大。
難不成,皇的意思是要把那小倌送進宮去當太監?
不過……那小倌長得娘們兮兮的,倒還真的挺像小太監的。
他神思了片刻,又聽耳畔傳來皇低沉的聲音,“可有問出他原來叫什麼名字?”
“奴才問了,他原來叫……梓兒,後來改了名字的。”
一直沒開口的玉傾城淡淡道,“照顧好他,回頭咱們要帶他回去的。”
這下子,蘇德勝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他撓撓頭,不解的問道,“娘娘,難不成真的要把他抓到宮裡去做太監,他這年紀……也不合適了。”
“誰說本宮要把他抓進宮當太監了,只是那少年既然是左太師養在蘇州的小倌,想必……左太師應該是很樂意見到的吧。”
聽到這句話,蘇德勝的內心再也不平靜了。
左太師養的小倌!?
那不代表……
天,他這個老變.態竟然是個男女通吃的貨色。
只是……
“娘娘,你怎麼知道左太師他……?”
玉傾城將親自煮好的一杯茶擱置在容九歌面前,不冷不熱道,“本宮和皇都知道,只不過不曾告訴你罷了,左右他現在和你一樣都見不得人,你們倆待在一起也挺好的。”
蘇德勝,“……”雜家還是乖乖在後院待着吧,出來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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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城主府倒是難得的熱鬧了起來。
駱青楓也把他珍藏許久的彩燈都給拿出來掛了起來。
正廳的大圓桌已經放滿了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等着壽星放話纔開宴。
駱彥慶舉着酒杯,滿臉笑意的高聲道,“今日是駱某的五十大壽,本打算在家小辦一下,恰逢府來了客人,也連帶着貴客一併招待了,哈哈,駱某是江湖草莽出身,不會說什麼縐縐的話,總之,這杯酒,我先幹了!”
話落,他很豪氣的仰頭喝盡了杯的酒。
按照規矩,壽宴的主人帶頭喝下了酒,那宴席的其他人自然也要將杯的喝光。
待衆人舉杯之時,駱家父子三人的餘光全部瞥向了好像毫無察覺的容九歌以及玉傾城。
夜子軒也是舉杯笑道,“小弟也不多說了,先乾爲敬。”
玉傾城在仰頭飲酒的一瞬間,心連連冷笑:蠢貨,雕蟲小技還拿出來隨意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