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勝正打算找些什麼事情做做,突然笑出了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
他壞笑道,“你們說……主子若是知道了昨晚之事,會不會再沒臉見人了?”
烈陽擡眸冷颼颼的盯着他,“背後議論主子,你膽子不小。”
“我說烈陽啊,你敢說你做晚沒有笑,雜家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
“咳,你看錯了。”
蘇德勝摸着下巴,喃喃道,“不過,雜家照顧主子那麼多年,雖然主子也有不少次的醉酒,但……好像從未有過像昨晚一般的狀況,講真,你們昨日帶着主子回來的時候,可把我們給嚇壞了。”
烈陽點頭,表示同意。
殘影淡淡的喝了口茶,沒什麼表示。
蘇德勝又道,“你們說夫人好好的爲何說主子不舉了,難不成……”
衆人驚嚇臉,“……”
坐在另一桌的夜風,正用着天蠶絲所做的錦帕擦拭着手的吟霜軟劍。
他忽的餘光瞥見什麼,用胳膊撞了一下身旁的知琴。
知琴得到他的示意,順着他的目光向看去。
只見——
一身墨袍的容九歌正滿面陰森的站在樓,死死的盯着蘇德勝。
知琴只覺得好笑,裝作沒看見一般,繼續聽着另一桌人的高談闊論。
烈陽淡淡道,“許是主子和夫人之間的情-趣罷了,你又何必多管。”
蘇德勝搖頭,“嘖嘖嘖,你不懂,以我對夫人的瞭解,她從不喜開玩笑之類的,若是說了,那是真有其事。”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臉帶了擔憂的表情,“若是主子真的有什麼毛病,那……我們要不要找太醫來看看?”
衆人驚恐臉,“……”
整個大廳裡都回蕩着蘇德勝不大不小的話語。
容九歌沉着臉一步一步從樓走了下來。
眼尖的人基本已經看到了,除了……蘇德勝。
他繼續道,“唉……雜家本來還指望主子和夫人找些生個奶娃娃出來呢,現在,怕是沒有指望了,不過……夫人的醫術那麼好,想來主子應該也沒什麼大礙的,你們說對吧?”
衆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蘇德勝突然感覺四周掀起了一股極爲陰寒的涼氣以及後背……突如其來的壓迫感。
頓感不妙。
他抖着身子,下意識的慢慢轉身。
‘撲通’一下子癱坐在了地,隨後又立刻爬起來跪在地。
蘇德勝欲哭無淚的顫聲道,“主,主子饒命,奴才什麼都沒有說,剛纔那些話……都是奴才說的夢話,不不不,奴才今天吃錯藥有些瘋癲了,剛纔說的全都是瘋話,全都不是真的。”
容九歌居高臨下的盯着他,一雙墨瞳沒有絲毫溫度。
好一會兒後,他才咬牙從齒縫迸出幾個極重的字,“你、說、誰、不、舉!”
蘇德勝跪在地瑟瑟發抖,止不住的哆嗦,額間的冷汗也是不停的溢出,一滴一滴落在了地板。
他連忙開口解釋,“奴才不舉,是奴才不舉。”
衆人吐血,“……”廢話,你一個大太監連東西都沒有,怎麼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