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下還是青天白日裡。
這勾欄院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做生意。
殘影和殘束又承受不住皇的逼迫,最後三人來到了一處門楣牌匾刻着‘傾花語閣’四字的宅院。
容九歌盯着匾額,神色晦暗不明。
殘影也是一驚,他只是隨便抓了一個路人問到了這處隱蔽的地方。
據說這宅子是個富商所建,打着吟詩作對以會友的名義,做一些勾欄院的買賣。
許多所謂的人騷客都慕名而來,對此處是流連忘返。
不曾想……
這宅子的名字裡竟然有個‘傾’字,這可是撞了皇貴妃的閨名了。
不知道皇會不會生氣。
這時,大門‘嘎吱’一聲開了。
從裡面走出了一個守衛模樣的人,不過身體看起來挺粗壯的,應該會些武功。
他看到門口停駐的三人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走前。
“三位是來做客的?”
殘影剛準備前說話,他身前的容九歌便先開了口。
“是,前面帶路。”
小廝連忙咧開嘴迎接道,“好嘞,公子裡面請。”
這個模樣,倒是有些像勾欄院裡的龜公了。
殘影和殘束面面相覷,兩人的眼神交流都得到同一個結論:皇,您這是要搞事啊!
三人跟着小廝一路走進了這宅子。
他們先是穿過了一段石橋曲廊,四周流動的湖水假山互相交疊,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容九歌冷不丁的冒出了句,“此處風景不錯,倒是有點園林的風格。”
小廝連忙應聲,“是啊,咱們這宅院是按照園林的風格來設計的,公子眼力真好,公子是……第一次來?”
“嗯。”
“看公子年紀輕輕,相貌俊美不凡,不知公子家可有妻妾?”
容九歌不冷不熱的回答道,“半年前剛剛娶妻。”
殘影和殘束齊齊嘴角一抽。
半年前?
皇貴妃娘娘剛進宮一個月?
皇還真是……
小廝眼底閃過一絲瞭然,心想着:原來是個偷吃的,看來家的妻室也是個不吸引人的女子。
走出這曲廊之後,終於陸陸續續看到人影。
隨後又穿過了一扇拱門之後,眼前的場景倒是和一般的勾欄院沒什麼兩樣了,許多穿着暴露的女子們在歌樂伴奏下,跳着豔-舞,周圍有不少只穿着一條褻褲的男子繞着她們轉。
容九歌看到這yin-亂的場景,忍不住蹙眉,眸滿是不悅。
一旁穿着豔麗暴露的老鴇眼尖的發現龜公領進來一名氣度不凡的貴公子,連忙扭着她的水桶腰走前去。
她揮了揮手的帕子,掃過一陣刺鼻的香味兒,尖着嗓音道,“喲,這位公子瞧着面生,是第一次來吧。”
容九歌手的扳指在他拇指的滑動下不停轉動,他沉聲道,“讓你們這兒的花魁出來伺候。”
聽這豪邁不容小覷的口氣,老鴇知道來了貴客了。
她心打了了金銀算盤,立馬開口,“公子可真是來對時候,咱們‘傾花語閣’的花魁是昨日才新選出來的,還是個處兒呢,只是……公子您該知道,花魁的價格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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