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面無表情的走到他們面前,目光空洞的看着玉傾城,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說話,聲音十分沙啞,“屬下烈陽,見過玉美人。”
玉傾城盯着他的臉龐細細打量了一會,朱脣親啓,“烈日炎陽,好名字,不過……”
烈陽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直直的站立在那兒,放佛面前的美人說的話與他無關一樣。
容九歌走到玉傾城身邊坐了下來,挑眉道,“不過什麼?”
玉傾城倒是沒急着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側頭看他反問道,“你讓他出來見我的意思是?”
面前的這個少年一看是不正常的,估摸着不是身體有問題是心裡有問題或者也可能是腦子有問題。
容九歌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淡然道,“昨晚的人,是烈陽。”
對於這個答案玉傾城並不覺得怪,早在剛纔容九歌讓烈陽走出來的時候,她十有**猜到了,不過以她看來烈陽並不像是會做那方面事的人。
因爲他看起來……很單純。
沒有等到玉傾城的答話,容九歌也沒什麼,而是繼續說道,“愛妃曾說自己醫術精湛,不知烈陽可有這個榮幸能讓愛妃一瞧。”
果然,這少年是病了呢。
玉傾城盯着他看了會,又把目光落在烈陽身,默了許久才點頭柔聲說道,“伸出手。”
烈陽聞言眼底沒有任何波瀾,只不過此刻卻看向容九歌,似是在徵求同意。
容九歌點頭同意後,他才伸出那隻和他臉膚色同樣蒼白,五指纖細分明的左手。
玉傾城同樣伸出一隻手,只用兩指搭在了他的脈。
這個動作讓烈陽的身子猛然一僵,他的體質不同旁人,白日裡他的身體會冷的像冰一樣,到了晚卻如同火一般。
此刻,玉傾城的手給他的感覺竟然他還冷,好像是從骨子裡透出的冰寒一般。
對於他的異常,玉傾城沒當回事,不過他的身體,可真是個大問題呀。
一旁的容九歌瞧見她蹙眉的樣子,有些不安的問道,“可查出什麼問題?是不是很難醫治?”
這副焦急的樣子,玉傾城還是第一次瞧見呢,看來這個烈陽應該不僅僅是一個下屬而已。
“一碗水,放血。”
容九歌聽聞,朝着門外冷聲道,“蘇德勝,裝一碗水滾進來。”
蘇德勝本來在和知琴守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呢,冷不丁的聽到叫喚聲,連滾帶爬的去準備了一碗水,小跑着送了進去,另一隻手還護着生怕水灑出來。
玉傾城朝着蘇德勝擡了擡下巴,示意他把碗放在烈陽面前。
烈陽拿起腰間的匕首割開了手腕,一滴一滴的鮮血落入玉碗之,很快染紅了。
玉傾城的鼻翼動了動,那是鮮血的味道呢。
她好像,很久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了。
“好了,足夠了。”
她站起身走到容九歌面前,在他疑惑的表情,左手慢慢伸進了他的衣襟之,摸索了一番。
某人因爲她的動作身子顫了顫,並抓住她不安份的手道,“愛妃若是想要,朕晚會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