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軒自然也不會拒絕。
只是……
這場午膳也只有他一人在偏殿用而已。
他看着滿桌的膳食,側頭問向蘇德勝,“這麼多,本相一人用?”
蘇德勝乾笑兩聲,“皇身子不適,娘娘要照顧皇,所以……只能大人您一人用膳了。”
夜子軒冷笑一聲,目光看着不遠處緊閉的殿門。
他冷笑一聲,“有意思。”
一頓午膳,三人均是刻意吃的緩慢。
等宮人們再一次進來收拾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後了。
玉傾城突然開口道,“我出去送送夜丞相,有話需要問他。”
容九歌看她這麼直白的跟自己說,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麼,便點頭同意了。
寢殿的門一打開,夜子軒便站起來往外走。
很明顯。
他,在等她。
蘇德勝本想送送,但被玉傾城攔了下來。
“本宮讓知琴帶來了一件大氅,你去找她要來送進去給皇。”
“……是。”
夜子軒單手負背的站在殿外不遠處的一棵梅樹下,手還把玩着一朵剛剛掉落的梅花。
呵,這乾祥宮,曾幾何時竟多了這麼多梅樹了。
玉傾城雙手掩在衣袖之,朝他走去。
一步兩步……十步。
兩人間隔着僅一步遠的距離,彼此嘲諷的對視着。
夜子軒冷哼一聲。
“本相竟不知道,娘娘的秘密如此之多,試問他日皇若是知道,會有如何想法?”
玉傾城冷漠的看着他,語氣裡竟是譏諷,“秘密?丞相大人好眼力,本宮自己都不知道有何秘密,怎麼丞相大人一眼將本宮看穿了呢。”
這世有一種人。
不管他做了多少好事,都不會討人喜歡。
夜子軒是其之一。
不知道爲什麼,第一眼是討厭,之後的之後更是添了許多厭惡。
玉傾城如此,夜子軒亦是如此。
“那日元節你昏迷前的事情,本相併未和皇交代,本相也不是多嘴之人,只是……本相記得皇幾月前曾說過,待你及笄之後便會給皇誕下皇嗣,現在看來,這件事好像不太可能了。”
昔日他都不曾發現過,眼前的這個冷豔嬌媚的女子,身子裡竟然還有着寒毒的脈象。
難怪如此虛弱不堪的身子,竟然毫不俱冷。
玉傾城面色如常,並沒有因爲被道破身體的病因而感到臉紅或者難堪,反而眼底的笑意是更加的明顯。
只是,這笑意和她整個人所散發的氣息一樣,寒冰刺骨,冷意連綿。
“所以呢,丞相大人說這些是想表達什麼?”
夜子軒倒也沒想到她會是如此坦然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前走了一步。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玉傾城的下頜,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很大的力氣,同時另一隻手竟扣住了她的細腰,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他面目陰惻,沒有了昔日玩世不恭的模樣。
兩人此刻靠的極近,若是有人現在朝這裡看一眼,這丞相和皇貴妃有私情的傳聞怕是真要傳出去了。
玉傾城除了因爲下頜的疼痛略微蹙眉以外,同樣也是表情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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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