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年西域的綾華公主誤打誤撞把‘步步生蓮’灑到了烈陽身,毒液侵入皮膚,當晚毒發了。
只是一開始還是東宮太子的容九歌以及夜子軒都看不出他到底怎麼了,以爲只是被人下了藥,只好把他塞進涼水裡泡了一夜。
可是,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日復一日,每天都會發作。
偏偏這時候,朝諸位大臣奏,太子已到適婚年紀,而左太師和池大學士又齊齊書給先帝請求把自家女兒許配給太子。
一切順理成章。
左向彤與池冰煙,一個太子妃,一個太子側妃,在同一日被花轎擡進了東宮。
容九歌十分厭惡自己的父皇,以及那幾個老大臣,自然是不願意碰他們的女兒的。
本來想做出一些假象,但是烈陽的毒越發壓制不住了。
不得已,也顧不了多少,他便把烈陽塞進了黑燈瞎火的洞房內。
自那之後,有一有二。
東宮的女人也越來越多,他的‘好’父皇想要一個貪戀美色的太子,他自然便要做出這樣的假象。
烈陽夜夜流連各宮,同時東宮的那些女人也都知道了太子殿下侍寢不許點燈的規矩以及侍寢後必須服下避子湯。
直到去年,玉傾城的出現,打亂了容九歌的所有計劃……
乍然聽到這些事,玉傾城還有些緩不過來。
自古皇帝哪一個不是三宮六院,她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代替侍寢這一說法的。
“那……你不是賜下避子湯了,那爲何她們還有孩子?”
“她們耍了些手段,騙過了蘇德勝。”
容九歌解釋完這一切,緊握住玉傾城的手,滿眼情意,“傾傾,你替烈陽解了毒之後,他不願再碰她們,我又找了另一個暗衛做替身,你若是不信,我讓他們來見你,可好?”
玉傾城搖搖頭,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她不再看容九歌一眼,躺了下來,“臣妾累了,皇若是沒事便離開吧。”
“傾傾。”
“……”
容九歌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玉傾城已經緊閉雙眸好像睡着了一般。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先好好休息,我在偏殿,晚些時候來叫你用晚膳。”
話畢,他忍着傷口的劇痛掩了掩錦被又放下帳幔後,才走出了寢殿。
容九歌剛離開的一霎那,玉傾城睜開了雙眸。
她看着頭頂明黃色的帳幔,回想着剛纔容九歌說的話,只覺得可笑至極。
仔細想想,當初自己進宮後也曾被他當作棋子。
若是自己沒有玉家嫡女的身份,是否自己也會成爲那些嬪妃的一名?
……
皇貴妃舊疾突發的事情傳遍了六宮,自然也傳到了華陽宮青燕殿。
唐修媛退去了身邊的宮女後,藉着頭疼要歇息的由頭早早了牀榻。
她確定門外沒人之後,走到一個衣櫥旁輕輕敲了敲牆壁。
很快,牆壁突然打開了一扇小門,裡面走出了一個人。
來人正是被容九歌以及玉傾城的暗衛齊齊搜尋的人,那個男扮女裝的衛嬤嬤。
“羅剎,好哥哥,奴家想死你了。”
唐修媛看到來人,一下子撲了去。
bibi醬說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