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忘記了反應,但是蘇德勝卻不會。
他驚呼一聲,“皇——”後,想衝前去。
但……
容九歌擡手製止了他,“滾出去,統統給朕滾出去。”
他的聲音以及語氣都帶着幾分急促,還有幾分淡淡的痛苦。
蘇德勝不敢前進又不敢後退,杵在原地緊張的看着皇以及……刺傷皇的皇貴妃。
從他的位置清楚的可以看見那把匕首在什麼位置。
知琴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玉傾城,看她並無異樣之後,伸手把蘇德勝拉出去了殿外。
以自己對主子的瞭解。
主子的那一刀,並沒有下死手,否則皇哪還會有力氣說話,早命喪當場了。
看來……主子還是捨不得下殺手。
再一次恢復平靜的寢殿,傳來了容九歌痛苦的悶笑聲。
玉傾城的表情終於起了一絲漣漪。
她冷眼和容九歌對視着,語氣淡淡道,“我說過的吧,若是你強行碰了我,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她說過的話,從不會是恐嚇。
那晚她提醒過的,可是他還是莫名其妙的發了瘋,強迫了自己。
只是玉傾城的冷漠,疏離、殺意,並沒有讓容九歌遠離她,而是伸手把她攬入了懷。
兩人的貼近相擁,讓匕首更近一寸。
容九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但是,他卻沒有時間管自己的傷,閉了自己的雙眸深吸一口氣。
隨後,依然是一如往昔溫柔的語氣,“傾傾說過的話,九哥哥怎麼敢忘,這一下不夠,我再給你捅幾下,嗯?”
玉傾城:“……”
容九歌從她的臉看不出喜怒哀愁,他知道她有一顆冰封的心,一顆自己好不容易用火熱的情感焐熱的心。
但是這一切,好像一夕之間,因爲自己的衝動,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當初的原點,亦或是連當初都不?
他恨自己的衝動,恨那晚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竟然……對他的小妖精做了那種連畜生都不如的蠢事。
強迫,多麼惡劣的一個詞啊。
玉傾城被他的大掌禁錮在懷,而另一隻則是握住了她還放在匕首手柄的手。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
容九歌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也感覺眼前好像有些模糊。
他出口解釋道,“元節那晚,是我對不起傾傾,逼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並不是我的初衷,只是……在相府,我看你和子軒兩人衣衫不整的摟抱在一起,怒火一直控制不住。”
玉傾城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蹙起眉心。
什麼叫她和夜子軒衣衫不整的摟抱在一起,還在相府?
她有些不明所以,又聽耳邊的人繼續說道,“傾傾你知道嗎,我很愛你,你甚至是我自己所想的更愛你,所以……當你跟我說對我也動了心的時候,我纔會有那麼窘迫的行爲發生。”
容九歌說到這兒,不由悶聲笑了起來,似是回想到玉傾城和他表明心意的那晚,自己落荒而逃的舉動。
“我一直覺得有些不真實,甚至是一直在……害怕。”
bibi醬說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