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勝回到御書房後,故作神秘的還把食盒藏在身後。
“皇,奴才回來了。”
容九歌頭也沒擡的嗯了一聲後道,“曦妃睡了?”
“是,娘娘已經歇下了。”
“嗯,歇下便好。”
他話語裡雖然輕柔但是還有幾分淡淡的失落。
蘇德勝看皇不理睬他了,撇撇嘴道,“皇,不過娘娘有東西給您呢。”
容九歌猛地擡起頭,眼睛裡眸光微閃。
“傾傾不是睡了?如何給朕東西,莫不是蘇大總管現在也敢欺君了,嗯?”
蘇德勝一臉苦哈哈道,“哎喲皇啊,奴才怎麼敢欺君。”
話落,他把身後的食盒拿出來走前放在龍案,又從食盒裡拿出一碟梅花糕以及一盅還溫熱的梅花酒。
“皇,這個梅花酒聽說是娘娘親自釀的,至於這梅花糕也是按照娘娘寫的配方讓未央宮小廚房製成的,小蘇子和奴才說,這些都是娘娘特意留給皇的。”
蘇德勝把‘特意’二字咬的極重。
容九歌不喜歡吃甜食,但是看到那碟梅花糕時,面色也不由一柔。
他伸手捻了一塊放入口,入口即化,清甜爽口,不會很甜膩。
蘇德勝瞧見皇終於進食了,連忙給斟了杯酒。
唉,皇果然還是聽曦妃娘娘的話呀。
……
三天後,正是容安歌和玉傾城約定好的日子。
說來也巧,太后今日正好叫安王帶着側妃入宮用晚膳。
肖若水本來還在糾結着要如何進宮,不曾想竟有如今絕妙的藉口,看來那個衆人口的廢物太后關鍵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
太后有時候聰明,而有時候有些愚蠢。
如現在。
今天也算是除夕夜宴前的最後一次‘家宴’了,她也明知道自己的皇帝兒子意之人是曦妃。
但是她爲了這些年所學的那些宮規,特別注重老祖宗留下來的破規矩,所以便派人去鳳儀宮通知了皇后前來。
容九歌渾身散發着陰冷之氣坐在皇后身邊。
桌的人也全都大氣不敢出一個,一個個心思各異。
容安歌是想着約定的時間快到了,要找什麼理由溜出去,而肖若水跟他想得大同小異,也是想着待會兒怎麼和王爺一起走。
皇后心思簡單一些了。
她因爲事先不知道皇也在這兒,所以也沒怎麼好好打扮,現在正懊惱着沒有把前些日子新做的鳳袍穿出來。
太后歡快的吃着孫嬤嬤給她夾的一道道菜餚,許久之後才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她問向一旁宛如寒冰的兒子,“皇帝,可是不喜歡這些?”
容九歌擡眸看着她,語氣淡淡,“母后多慮了,只是朕午膳用的多,現下有些積食,還不覺得餓。”
“積食啊,哀家讓小廚房做些糖山楂給你如何?”
太后說完,準備招呼着一旁的孫嬤嬤下去準備。
容九歌開口打斷她的話,“不必了,時辰不早了,母后還是快些用膳吧。”
太后和皇說話,其他人自然是不敢開口的,但是容安歌不一樣啊,他可是皇一母同胞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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