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冷哼一聲,略過他準備走進御書房。
她還沒碰到門,聽見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瓷器落地以及容九歌的怒斥聲,還有女人小聲哭泣的聲音。
蘇德勝看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有些焦急道,“曦主子快進去啊,皇等着您呢。”
玉傾城剛想說些什麼,裡面傳出容九歌的聲音,“傾傾,進來。”
即便是已經猜到了裡面的場景,但是她走進去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杯盞碎了一地還帶着茶水和茶葉,連磨墨的硯臺也碎了好幾瓣在地,墨汁有一半灑在了地,還有一半灑在了玉雪蘭藍色的衣裙。
梨花帶雨的玉雪蘭正跪在地一抽一抽的小聲哭泣。
腦袋紅了一片,還沾了兩片茶葉,明顯是被茶水給燙傷的。
玉傾城走到一旁的木椅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這凌亂的一切。
容九歌從龍椅站了起來,慢慢走向玉傾城,停在她面前的同時也遞給了她一封信。
玉傾城挑眉接過信看了眼。
呵,原來玉雪蘭竟然跟宮外的人通信了。
信她爹爹還叫她早點懷龍嗣爲玉家旁支爭光,爭取能奪得定國公府的繼承權。
信件的最後,還附贈了一副民間的懷孕良方,面還保證了能一舉得男。
玉傾城譏諷一笑,把信丟在了玉雪蘭身,“玉昭媛不妨試試這方子,本宮保證你喝一年都不可能懷孕。”
且不說皇根本沒去寵幸她,其次她的身子本不適合生養,這副偏方藥效太過強勁,容易適得其反,即便懷有身孕也會隨時小產。
玉雪蘭身子一顫,此刻她只覺得丟臉極了。
她以爲她不停的哭能得到皇的憐惜,不曾想皇竟然悄悄把玉傾城給叫來了。
剛纔玉傾城那番話,明顯在嘲諷她沒有皇的寵愛。
偏偏此刻的自己,敢怒不敢言,只能緊緊的握住衣袖下的手。
她故作害怕的說道,“皇,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根本沒有傳信給家裡過,這個也明顯不是爹爹的筆跡,定是有人誣陷臣妾。”
玉雪蘭當然不可以承認,好在她進宮前曾經想到過萬一和家人通信被發現的後果。
所以每次爹爹傳信都只讓下人去代筆,而且也說好了,若是有一日被問起了,也要死死否認。
今天被皇發現也確實是個意外。
誰會想到皇一大早會出現在永寧宮附近,偏偏還正巧她去取信的時候被碰了。
容九歌冷笑一聲,“你去取信是朕親眼所見,你當朕是瞎的?”
他下了朝之後便去瑤光殿看了下敏婕妤,畢竟戲還是要演下去的,誰知道回御書房的路途徑永寧宮時,竟然看見玉昭媛和宮女在傳信件。
本來也沒有多大的事,偏偏她們倆人看到他突然出現像看見鬼一般,齊齊受到了驚嚇,而手的信件也掉落在他腳邊。
玉雪蘭拼命搖頭否認,“臣妾不敢,皇不信可以審問那傳信的宮人,臣妾真的不認識她啊,臣妾一大早聽說有人找臣妾纔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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