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知琴心裡又怎會不感動。
美景雖然來她身邊伺候左不過才半年左右,平日裡卻嘻嘻哈哈會討她歡心,這一點單純無的心境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有了。
蒙面黑衣人們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特別是聽到那句什麼叫夜雨的暗衛即將回來了。
領頭人舉起劍前一步走,“攝政王妃,您若是不想腹的孩子出事,隨我們走一趟吧,若是動了粗,怕是您以及您身邊這位丫鬟都免不了要受點傷了。”
知琴握劍的手緊了緊。
昨日玉子瀾剛剛離開,今日有人來王府作亂。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似乎南疆那邊鬧事的也是什麼莊的一羣江湖莽漢,故而眼前的這些黑衣人怕是是從那邊過來的。
如果是尋常時候,她一個人自然是能對付這十幾個人的。
可是現在她離生產的日子越發近了,若是動手,怕是真的只會是傷了自己以及孩子。
知琴右手微微轉動,袖藏有十枚銀針,可以做掉對面的十人,那麼剩下五人……還有那個爲首的武功明顯是這行人最高的。
似乎,沒有什麼勝算。
但,此刻夜雨定然依舊在折返王府的路,成敗在此一舉了!
十枚銀針‘嗖’的一聲飛射而出,咚咚咚咚十名黑衣人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饒是黑衣人再勝券在握也是沒想到這人會突然出手的。
早前聽聞這攝政王妃曾經受過暗衛的訓練,武功高強,如今看來並非是傳聞,而是事實了!
美景本害怕,看到一衆屍體倒下更是忍不住發抖,不過她很快察覺身側的人不大對勁了。
知琴因爲方纔動了內力,現下腹部一抽一抽的疼,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王妃,您怎麼了?”
“沒事。”
黑衣人頭領見時間不早了,便做了個手勢,與剩下的四人將她們二人圍住,“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隨我們走吧!”
知琴半靠在美景身,冷笑一聲,舉劍呵斥,“你、做、夢!”
話音剛落,身側一道尖叫聲響起。
“王妃,您……流水了,這是……這是要生了。”
聽到這話,領頭人趁亂伸手便拉住了知琴的胳膊,想要將人直接帶走。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寒光閃過,他的一隻染血的斷臂掉落在地。
玉子瀾面目森冷的將知琴打橫抱起,對着身後的暗衛道,“將人關入暗牢,等本王親自去審。”
夜雨揖了揖手,“屬下遵命。”
知琴額頭的冷汗不停落下,她抓着玉子瀾錦袍,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瀾,我好像……好像要生了,抱我回去。”
“好,琴兒莫怕。”一向波瀾不驚的玉子瀾此刻也有些慌張,一邊安慰着懷的人,一邊朝着他們的院落走去。
好在穩婆什麼的早準備好了,一切倒也沒那麼措手不及。
不玉傾城那般能忍耐,知琴到底是因爲動了胎氣而早產,所以此刻的疼她也是實在忍受不了,所以忍不住叫出了聲。
玉子瀾站在屋外聽着裡面一聲又一聲的叫聲,只覺得心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