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離開後,夜子軒也是猶豫了小一會兒才跳了下去,他的本意也只是打算稍作懲罰,這一次他們的確算得是不謀而合了。
片刻過後,玉傾城依然坐在屋頂盯着整個瑞王府以及帝北瑞的動靜。
突然,她身邊一道微風掃過,明顯是個陌生人的氣息。
還不等她說什麼,那人便開口說道,“小美人啊,本王有些好,這改良版的瀉藥和普通的瀉藥到底有什麼區別呀,還有還有……本王的皇侄是如何惹到你了,讓你懷着身孕大半夜還要親自跑一趟。”
聞言,玉傾城擡眸看着他。
二人對視許久後,她才涼聲道,“宸王也是好雅興,大半夜的不睡覺喜歡,不僅跟蹤,還偷聽別人說話。”
帝阡陌輕笑了兩聲,絲毫沒有被人戳破做壞事的尷尬。
他手把玩着一串佛珠,懶洋洋道,“本王帶兵多年,習慣了晚睡或是不睡,不過小美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爲何來瑞王府,嗯?”
玉傾城坐直身子,倒也不怕被下面屋內的人發現了,“宸王難道不知嗎,你連我有身孕的事情都能打聽到,還有什麼是你打聽不到的?”
若是沒猜錯,帝阡陌已經把他們所有人的身份都摸了透徹了,連容九歌的身份……也是。
聽到這帶刺的話語,帝阡陌不以爲意的勾了勾脣,不過含笑的眼眸帶了幾分認真,“小美人,我不知道你們真正的來意是什麼,不過你們的行蹤雖被我刻意隱瞞了,但是最多也只能瞞住一些時日而已,這東海國也遠你們想象的要複雜了許多,否則,也不會在海設下一道水幻陣。北瑞雖然是敏貴妃的兒子,但是天性善良,他對你夫君並沒有惡意,這一次我便不爲他求情了,只是……你若是想替你夫君找回身份,切記不可輕舉妄動,若有什麼事可以來宸王府找我。”
話落,他掌心多出了一塊刻着‘宸’字的白玉佩。
玉傾城抿了抿脣,思考着他方纔所說的話。
良久,她才伸手接過玉佩,“我相信你,不過我夫君對這太子殿下的身份並沒有興趣,今日我來,也只不過是因爲瑞王白日裡說了我夫君的壞話,對他小懲大誡罷了,至於我們來東海國的目的……宸王莫不是忘了,我們僅僅是遊玩而已。”
帝阡陌無意掃了眼天色,笑了笑,“好了,時辰不早了,你那兩位朋友也該回來了,本王該說的也大致說了,你們在這裡若是需要幫助,也可以找我,畢竟……我也是他的皇叔。”
說完,他擺了擺手,瞬間消失在了黑夜之。
來無影,去無蹤。
見人離開後,玉傾城也沒有心思再盯着帝北瑞了,便跳下了屋頂,準備去尋夜風他們。
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下意識的隱在了暗處,緊接着,一名看似管家打扮的年男子走進了書房。
玉傾城鳳眸微眯,細細聽着書房內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