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像已經是盤算好的事情了。
容九歌並未否認,也沒拐彎抹角的問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開口問道,“我問你,這次你來北辰國,當真只是爲了日族一任族長所留手札的東西?”
“是。”
夜子軒如實答道,畢竟,他若不是看到了手札所寫,容九歌今年會有生死劫的預言,他也不會馬不停蹄的坐船趕來。
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對東海國在意的是其他的事情。
聞言,容九歌似是警告的凝視着他,“我再相信你一次,若是你再對我有所隱瞞,你便不用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聽到這話,夜子軒面露喜色。
他急忙頷首,“是,九歌,我以後不會再騙你了。”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容九歌淡淡道,“殘影,帶他去後院尋一處安置下來。”
一直守在門外的殘影聽到聲音,連忙進來,將尚在激動的夜子軒帶走了。
待人離開之後,玉傾城這才從袖取出另一塊不完整的圖紙,對手札地圖西北角的一塊,說道,“若是這地圖沒有問題,那麼龍脈的位置是在這片位置。”
容九歌輕聲道,“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何處,不過有了大致位置對我們而言也是個好消息。”
“對。”玉傾城點了點頭,“眼下只要等藍邪回去找皇叔詢問龍脈一事,若是能知道個大概,我們說不定也能找出破了水陣的方法。”
……
……
肅王府內,肅王正在院舞劍。
院的雪桃花,便隨着劍氣翩翩起舞。
藍邪在一旁看了許久過後,直到一切恢復平靜後,纔拿起腰間的玉墜,開門見山的問道,“父王,你爲何從未和我說過龍脈一事。”
聞言,肅王的身軀猛地一震,面色一白。
他不敢置信的轉身,疾步走前,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龍脈的事情的?”
藍邪默默地將玉墜重新掛回腰間,淡然道,“父王只要告訴我,您有沒有去過便好,至於其他我是如何知道的,您也不必多問了。”
肅王嘆了口,收回了劍,而後看向了別處,有些無奈的開口,“藍邪,爲父本是打算再過兩年再與你說此事的,不過眼下你問起了,那也不好在隱瞞你什麼了。”
“好,父王請說。”
“其實……我與傾兒的父親曾經一起出海尋過。”
“傾兒的父親?”藍邪蹙眉,“這麼說,您和他也是早相識的?”
肅王搖了搖頭,“並不是,那也是子瀾出生後的事情了,不過那一次我們什麼都沒有尋到,只是在海漂泊了近兩個月,因爲地圖的信息實在太少,根本確定不了一個具體方位。”
聽到這話,藍邪目光一沉,“既然龍脈是玉、藍兩家必須要找尋的東西,那爲何您從未與我說過,而且……若不是今日我回來問,您依然不打算說?”
“是的。”肅王耿直的答道,“因爲爲父去過,父輩祖輩皆曾經去過,卻依然是什麼都沒有找到,所以爲父想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不存在的,而且那時候……你與傾兒有婚約,爲父想等你們成親後再說,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