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來今日應該是見不到師父了,咱們回吧,明日再來。”玉傾城攏了攏身的大氅,緩緩的轉過身子。
因爲此刻還是低着頭的狀態,轉過身的一霎那,先入眼的便是一雙墨色的錦靴。
當那一股熟悉而又令人想念的龍涎香傳入她的鼻息時,慢慢擡起頭,只一眼,整個人一下子便怔愣住了。
容九歌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兒,緩緩擡起顫抖的右手,緊接着用力將人禁錮在自己懷,緊緊的抱着,千言萬語,此刻只能化作一聲聲低喚,“傾傾,傾傾,傾傾,我的傾傾……”
玉傾城的眸漸漸涌出一層水霧,模糊了視線。
一滴滑落臉頰,她伸手將人抱住,輕聲道,“九哥哥。”
不遠處的衆人,面色各異,特別是夜子軒等人,怎一個震驚了得。
一年前‘死’去的人,居然又活了!
賀蘭景扇着扇子,問向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側的人,“我說小風啊,你家主子有點意思啊,竟然敢在師父的草廬外面打情罵俏的。”
夜風掃了他一眼,冷聲道,“景公子是羨慕主子嗎?”
“……”真是個不會說話的臭小子。
——
容九歌一度以爲自己懷裡的人是自己的幻覺,又礙於這裡還有其他人在,不能做什麼逾矩的動作,只好將人打橫抱起,足尖一點,飛身閃入方纔雪貂將他帶進的院落裡。
“哐——”的一聲,將閨房的門踢開。
緊接着,闊步走到牀榻旁,將人輕放後自己也俯身前。
細密的吻從眉眼到脣瓣再到白皙的脖頸,氣息越來越熱,兩人都不住的喘氣。
玉傾城見自己的大氅被撕碎,這才慌忙用雙手抵住他的胸口,細聲道,“等等,現在不行。”
兩人一年未見,又經歷了‘生離死別’,怎麼可能不想念對方,只是……很不巧,這幾日正好是她的小日子,算是有心但也無力了。
容九歌其實也並不是真想做這事兒,只是當確確實實品嚐到小妖精的味道時,他才覺得兩人的再見是真的,不是這一年內曾無數次出現的幻覺。
真是他的傾傾,真是他的小妖精!
他的額頭緊緊貼着玉傾城的額頭,兩人氣息相繞,曖昧氣息不斷縈繞在四周。
玉傾城仰頭在他薄脣印下傾傾一吻,有些哽咽的開口,“九哥哥,我很想你。”
聽到這話,容九歌再一次用力將人抱在懷。
良久,他才低啞着嗓音說道,“傾傾,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你若是再不回來,我便要因爲得相思病不治而亡了。”
玉傾城似是懲罰般的拍了他後背,呵斥道,“什麼死不死的,不許胡說!”
這麼甜蜜的時候,說這麼掃興的話真的好嗎?
容九歌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嘆了口氣,“對不起傾傾,一年前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和信任,所以……纔會讓你寧願選擇假死消失也不願與我說出實情,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隱瞞你任何事情了,求你,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
題外話:
十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