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的白月光回來了嗎?看來她選擇離開果然是對的。
景竹心緒不寧的轉身結果正好撞進來人的懷裡。
清冽的氣息傳入鼻腔,不用擡頭也知道來人是誰,景竹低着頭摸鼻子,她的鼻子被撞的生疼,眼睛裡一直有眼淚在打轉。
“娘子,聽人牆角這種習慣可不好哦!”南宮絕順勢把人攬在懷裡。
“誰說我偷聽了,我只是剛好撞見,都還沒聽見人就走了。”景竹心虛的爲自己辯解。
“哦,原來如此,那是爲夫誤會娘子!”南宮絕淺笑。
景竹低低的嗯了一聲,想要從南宮絕懷裡掙脫,可惜無果。
“不是讓你別走遠嗎,怎麼跑這邊來了。”南宮絕將人又箍緊了一點。
“就是隨便走走,然後就到這了。”景竹掙脫不開只好放棄掙扎。
“要是喜歡,等宴會結束我在帶你來逛逛。”
“好啊!”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激動過頭,趕緊解釋道,“正好漲漲見識。”
南宮絕輕笑,帶着景竹往回走。
踏入凌霄殿時,基本已經位列滿座,不用刻意去尋找位置,南宮絕直接把人帶到僅次於天界太子的位置坐下。
這時景竹才發現對面的男子正是在花園裡和那位叫梓鈺的姑娘拉扯的男子。
見景竹一直盯着對面的男子看,南宮絕瞬間覺得心情都不美妙了,於是拿起桌上的葡萄剝了皮就往景竹嘴裡塞。
“那位是天界太子,離他遠點。”
景竹聽見身旁的人解釋,轉頭看着南宮絕,然後乖巧的點了一下頭,南宮絕順勢在塞了一顆葡萄給景竹。
她就着南宮絕的手吃下葡萄,不知是誰抖了一下,脣手相觸,柔軟的觸感讓兩人皆是一愣,騰的一下景竹的臉就紅了,雖然南宮絕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悄然紅起的耳根顯然出賣了他。
斜對面的冥濛看着他們的互動,心中止不住的酸澀。
兩人正尷尬時,天帝和天后款款而入,衆人連忙起身作揖。
景竹止不住好奇,偷偷擡起頭大量兩人,天帝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但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怎麼可能僅僅這個歲數,估計已經有上萬歲了。
天帝一身金黃錦袍裹身,黑髮一絲不苟的束在腦後,一張剛正不阿的臉上布着和藹的笑容,身邊的天后更是讓人覺得儀表大方,與天帝的同款繁瑣的衣羣長長的拖在身後,複雜的婦人髻上插着九部鳳釵,金光閃閃,端莊的笑容。
“衆仙君平身,賜座”雄厚的聲音傳入衆人耳朵,衆人便紛紛入坐。
“霧凇島島主可到?”天帝掃了眼下面的人,不見自己想找的人。
“回父皇,還未到。”龍子軒也就是天界太子站起來答道。
“哦?還沒來嗎?那就在等等。”天帝面不改色的說到。
“嘶”只聽見衆人倒吸一口涼氣,接着便是連綿不絕的竊竊聲。
“這霧凇島島主是何人,竟然連天帝都要等,好大的面子。”
“是呀!老夫活了如此之久,竟然從未聽說過這霧凇島,難道是新崛起的小門小派?”
“不知,看來,我們是老了。”
“哼!一個小小的島主竟如此囂張,賠笑等人。”
“哦?是哪位仙君覺得梓鈺囂張啊?”這時,從門外款款而來一位女子,顯然就是在花園看見的那位。
女子走進,大殿中瞬間安靜,落針可聞,景竹最是震驚,沒想到這個女子連天帝都要如此對待,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南宮絕。
南宮絕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子,雙眸掩蓋不住的沉思,這讓景竹更加堅定離開的想法。
江離的震驚不亞於景竹,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
“梓鈺怎的來晚了,可是路上有什麼事給耽擱了嗎?”天后看此情形立馬出來打圓場。
“沒有。”梓鈺表情淡淡的,絲毫不給天后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