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生辰宴如期而至,這天景竹早早被月容拉起來梳妝打扮,景竹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
昨天晚上想到馬上就要離開了興奮的有些睡不着,天快亮的時候才堪堪入睡,結果就被月容那丫頭強行拉起來了。
“喂,就你這樣,今天的事能成嗎?被拖我後腿啊。”紫衣突然出現在屋內,戲謔般依靠在柱子上。
“怎麼就不能成啊,還有你的後腿,我看是你別拖我後腿纔是。”景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容顏說不上是絕美,但也明眸皓齒,一雙杏眼楚楚動人,精緻的妝容越發襯托女孩膚若凝脂。
月容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還是靜靜的幫景竹盤發。
“別看了,你是我見過的最醜的女人。”紫衣笑眯眯的打擊景竹。
景竹當場就來氣了,就他那瞎子,被封印幾萬年,見過幾個女人嗎?
“今天我不打你我就不叫景竹。”景竹起身就衝上前想要打紫衣,還一邊走一邊擼袖子。
“公主等會妝容該花了。”
月容手疾眼快的從前面抱住景竹,“別攔我!”
就在景竹快要碰到紫衣時,紫衣瞬間消失,他消失的下一秒,邙勻走進屋內,一臉複雜的看着抱成一團的景竹和月容。
“屬下什麼也沒看見。”說完匆匆跑出去,跑到門邊,有停下,背對着她們說,“王后,王上讓屬下來看看,王后您好了沒。”
景竹慢條斯理的從月容身上起來,輕輕的整理衣衫,“哦,馬上就來。”
邙勻聽見回答後,回了聲是,就忙不迭失的跑了。
“王,王上,王后說馬上就來。”邙勻跑到背對着自己南宮絕身後停下作揖。
“發生什麼事?”南宮絕轉過身來問道。
“這……”邙勻猶豫了。
“原原本本的說吧。”南宮絕雲淡風輕的說。
聽見他的話,邙勻似似死如歸一般,道了聲事,就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侍衛。
他走過去把侍衛拉到自己身前,讓侍衛抱着自己,在把袖子擼起來,捏着嗓子喊,“別攔我。”
其他侍衛看了,忍不住憋着笑,而南宮絕,臉色黑沉。
“什麼事那麼好笑,竟然不等本後來在表演!”景竹邁着蓮花碎步,翩翩走來,一席白衣,隨着她的動作翩然起舞,她就好似一個仙子含笑而來。
看見景竹的到來,邙勻趕緊退到一邊作揖,開玩笑給她表演?這位可是戲主啊,他是不想活了還是咋滴?
“王后,屬下實在不敢。”
“走吧!”說完率先上了馬車,說是馬車也不算,因爲拉車的是四隻神似馬,卻又不是馬的神獸。
神獸通體白色,獅頭馬身,健壯的四肢,還有一雙似鳥的翅膀。
景竹上車後打量着車內,車內豪華寬敞,裡面的東西樣樣俱全,就連軟榻都有,景竹不得不感嘆,資本家的奢侈。
上車後景竹找了一個離南宮絕最遠的位置坐下,纔剛坐下就聽見南宮絕說。
“坐那麼遠作甚?”
景竹不情不願的走到南宮絕身邊坐下,南宮絕僅僅擡眸看了她一眼,又繼續閉目養神。
景竹走着有些無聊,開始打量起南宮絕,今日他的三千青絲用白玉冠一絲不苟的束着,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殷紅的薄脣輕輕抿着,讓人忍不住想去嚐嚐它的味道,如雕刻般的俊臉,美的慘絕人寰,同樣是一席白衣,領口是金絲燙邊,衣襬上如雲般的圖案若隱若現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不過這身衣服好像在哪見過!不是吧!不是吧!堂堂妖帝竟然會和別人撞衫?
景竹爲自己發現的小秘密而暗暗高興,低頭一瞟瞬間愣住,白衣?金絲燙邊?如雲般的圖案?
情侶服?
沒想到有一天她景竹會穿情侶服,還是和妖帝,景竹瞬間有點回不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