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濛一言難盡的看着三人,臉色難看,“你,你們威脅我?”
“沒有呢!”陸景竹輕笑,溫柔的摸了摸兩個小糰子的頭。
“哎呀,孃親髮型都被你揉壞了,要不好看了。”白玖嘴上說着,但是卻沒推開陸景竹的手。
“好好好,孃親不摸了。”
……
最後冥濛哭喪着臉把自己珍藏已久的桃花釀給搬了出。
孟琪一來就聞到了桃花釀的芳香:“咦?王爺,今晚的宴請,你要請我們喝桃花釀嗎?”
“請你個大頭鬼。”冥濛心疼啊,但有什麼辦法呢,打又打不過。
“孟琪,你來得正好,把那什麼牛頭馬面一起叫來,大家一起喝纔有意思嘛!”語罷,一口飲盡杯中酒。
“好酒!唉?冥濛你別光乾瞪眼啊,一起喝啊!”
“我當然要喝,萬一你和光了呢!”冥濛迅速爲自己到了一杯酒。
“王爺,我不是記得你那有幾壇的嗎?”孟琪看見自家王爺終於被制住了,心裡哪個爽啊,讓你扣我月銀!
“你……你……”冥濛半天沒你出個字來眼睜睜看着孟琪溜了。
“幾壇?冥濛你敢私藏?全拿出來。”
“我……我……”
“我什麼我,趕緊的,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女人一樣。”
拿自己和女人比,冥濛表示很不爽:“你……陸景竹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着!”說完憤懣不平的離開,沒多久再次哭喪着臉回來,放下私藏的兩壇桃花釀。
整個大殿中,充滿了歡聲笑語,好不熱鬧,但有一人全程黑着臉,瞪着眼,那人自然就是冥濛。
他能不臉黑嗎,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設什麼宴請了,陸景竹來的也正是時候,害他白白沒了這麼多酒,再看看這些人,喝得到處灑,浪費,簡直是浪費,暴殄天物。
不過還好他還偷偷藏了一罈,這次他絕對不會嘴賤告訴她了,不過孟琪的月銀該扣的還是要扣。
他就納悶了,明明是他地府,偏偏讓她住成了自己地盤一樣。
“嗚嗚……”
衆人正高興,一道哭聲突兀闖進耳朵,衆人尋聲望去,只見主座上的人哭得梨花落雨,楚楚可憐。
“你這又怎麼了?”冥濛崩潰,好端端的這女人怎麼又哭了。
“我還沒找到他,怎麼辦?”陸景竹說話時還帶點鼻音,猶如一個孩童。
“還沒找到?”
“孃親,冥濛找不到,我們幫你一起找。”黑澤搖搖陸景竹的手,奶聲奶氣的說白玖在一旁重重的點頭,黑溜溜的大眼睛不靈不靈的看着她。
哇的一聲,陸景竹又哭得更賣力,最後杯子都不用直接抱着罈子喝,一邊喝,一邊漏,看得冥濛直肉疼。
“喂喂,你要喝可以,但你不能這麼喝啊,浪費……”冥濛被陸景竹瞪了一眼,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又繼續道,“還……還上傷身。”
“你們別攔我。”
冥濛看着她這樣實在是不忍心,最後點下她的睡穴,然後吩咐孟琪送去休息。
看着遠去的背影,冥濛嘆了口氣:“你醒來可別怪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下手的。”
最後宴請以陸景竹離開而收尾,大家不禁感嘆還沒喝夠呢!
一夜無眠,陸景竹悠悠轉醒感到脖頸一陣接一陣的痠痛,有些疑惑。
“陸姑娘,你醒了。”孟琪依舊是一身紅裝,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嗯,你以後也別叫我陸姑娘了 聽着怪生疏的,你叫我景竹吧。”陸景竹揉揉痠痛的脖頸,看向從外面走進來的孟琪。
“好,把醒酒湯喝了吧!”孟琪答了上聲好,擡過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
景竹接過湯藥看了眼,二話不說一口飲完,頓時頭疼的感覺減輕了許多,看來賣相不咋滴,效果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