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丫頭,你冷靜一點。”沈長老伸出手壓在伽藍的肩上。
“你讓我怎麼冷靜?”此時伽藍的雙眸中佈滿了血絲。
“行了,百年以來,我們都在儲蓄力量,實在不行就打破封印,一起出去尋,況且天界還不敢動我們,你也有分身在外面,不用那麼急,再說了三界如此之大,你上哪兒找?現在出去尋,就如同大海撈針。”單長老語氣不急不緩,眼睛炯炯有神,似在深思。
“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不可在意氣用事了。”
“單長老,你這是變相軟禁我?”伽藍微眯雙眼,迸射出危險的氣息。
單長老只是深深的看了伽藍一眼便擡步離開,其餘的長老嘆嘆氣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只有沈長老離開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伽藍看着沈長老離開的背影,想要追出去,卻發現設有結界,根本就出不去,氣得她破口大喊:“姑姑——”
……
距離景竹勵志要好好修煉已經過去了十多天,每天都把自己累成狗似的,不過還好還是有很大的長進,這天景竹給自己放一個小假。
景竹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曬着暖洋洋的太陽睡覺,美名其曰吸收日月之精華。
微風拂過,景竹的睫毛輕顫了兩下,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雙眼盯着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紫竹,許久從躺椅上起身走向竹林,不知是不是錯覺,從住進來的第一天,她就覺得這片竹林很奇怪。
在景竹的手剛碰到紫竹時,這片樹竹林就不停的顫動,剎時以竹葉爲刃,向景竹刺來,即使她躲得再快,也沒辦法躲過數量,頓時手臂上就多了一個口子,鮮血直流。
“滴答——”在鮮血落地的瞬間,天光大現,狂風大作,清景竹下意識的用手擋住強光,等強光暗下來時,自己的脖脛上卻多了一柄劍。
“王后,是出了什麼事了嗎?”守在院外的侍衛,看見強光,想衝進來,卻又不敢只能在外面詢問。
“你若是敢說出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男子說着手中的劍又靠近景竹的脖子一分。
景竹漂了眼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心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少俠,刀劍無眼,刀劍無眼,有事咱好好商量。”
許久不見男人回話,只好對侍衛說:“無事只是突破了而已。”
“少俠?”景竹感覺身後的人一動不動的,只好指指劍以示提醒他。
在男子放下劍的一瞬間,景竹跳開老遠,生怕男子再次拿去劍架在她脖子上。
等景竹鬆了口氣後,纔看清男子一身紫衣,頭髮隨意的束在腦後,這張臉絲毫不遜色於南宮絕。
“狐族?”男子緩緩開口似在詢問,卻又似在陳述。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景竹見他直接道出自己的原形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公主?”
“你還沒回答我呢!”對於這種惜字如金的人,景竹實在是討厭,別問爲什麼,因爲半天聊不出個屁來。
“當做我們兩不相欠。”語畢,擡腳就走,留下一臉懵的景竹。
正當男子擡腳走出院門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回景竹身邊,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向外走去,這次他還是在同一個地方被拉回。
“你契約我?”男人的語氣似乎隱隱帶有一絲怒意。
“什麼契約啊?”從頭到尾就一臉懵的景竹,更是被問得一愣一愣的。
男子還想說什麼就看見景竹已經沒有流血的手臂,便什麼都明白了,“呵!好一個叼鑽的封印!”
“?”景竹總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契約?難道是剛剛都的強光?
“把契約給我解了!”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這樣子這個男人暫時是不會殺自己了,“我能說我不會嗎?”
說這話時景竹還是有些心虛的,萬一這男人不高興殺了自己咋辦,月容又不在,外面的侍衛看起來好像打不過他,又不知道怎麼給南宮絕報信。
景竹:唉!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