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顏和喻春秀正在雙修之時,卻突然聽見外面亂哄哄的一片,葉夕顏滿臉倦意地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打着哈欠道:“寶寶,你們能不能不要大清早的就在這裡吵鬧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此時一個沉穩的老者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倒是還能夠睡得着啊。”
喻春秀這個時候還睡得迷迷糊糊呢,卻突然聽見這個如同銅鈴般的聲音,他猛地清醒了過來,披衣出門,冷眼看着面前的人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烈火會嗎?”
“哼,就是知道這裡是烈火會,老夫纔來的,你們以爲躲在烈火會之中,老夫我就不敢來了嗎?”
烈火會中的田純焰此時也已經感到,對王城主拱手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天空城的城主啊,不知道你大駕光臨,到底有何貴幹啊?啊,莫不是想要選購我們烈火會煉製的神器嗎?王城主你不如跟我來吧。”
然而,王城主此時卻冷聲道:“哼,純焰君,我知道這兩個人是你挑中的,不過,你烈火會也不能仗勢欺人吧,若說力量,我天空城也從來都不曾怕過任何人。”
田純焰知道事情嚴重,冷聲說道:“王城主,你有話不妨說一個明白。”
王城主指着葉夕顏和喻春秀道:“我兒子王敏就是死在這兩個人的手中,你說我是來做什麼的?”
葉夕顏冷笑了一聲回答道:“笑話,王城主,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啊,我們夫婦一直都在這裡煉製神器,哪裡有功夫去找你兒子的麻煩啊,我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啊。”
王城主指着寶寶道:“哼,他口口聲聲說傅綠媛不會出現了,那就預示着唐家二小姐已經死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親眼看見傅綠媛死的人,而我的兒子臨死前必然是和傅綠媛在一起,所以,你說他難道不是被你們殺死的嗎?”
寶寶的眉頭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累了爹孃,於是連忙辯解道:“我不是說她死了,我的意思是,我永遠都不想看見她的意思。”
然而,此時喻春秀卻將寶寶抱在了懷裡道:“我的兒子做過了什麼事情,一定要敢作敢當,殺了,就是殺了,那又如何?”
看見喻春秀如此輕描淡寫地說起這件事情,王城主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厲聲喝問道:“喻春秀,這麼說,你是承認殺死我兒子的事情了?”
“沒錯,我承認,你想要如何?”喻春秀知道王城主的出現已經打破了原本平和的形勢,安寧已經不復存在,所以自己索性承認了吧。
葉夕顏則是滿腦袋黑線,她心說:這喻春秀,真是什麼人厲害他就得罪什麼人啊,竟然真的承認了。
“你竟真敢殺他!”王城主的眼中帶着冷冷的寒意。
喻春秀冷聲說道:“人都已經殺了,你還問敢不敢嗎?”他的眼睛裡帶着戲謔的笑容。
“好,你承認就好。純焰君,今天你不要怪我王霸道在你們烈火會的地盤上殺人了。”王城主說到這裡,手掌微微顫動,虛空之中頓時出現了一道恐怖的血手印,向着喻春秀罩了過去。
“好強大啊,不虧是某人的爹。”喻春秀的瞳孔微微收縮,他緊緊盯着上空的血手印,冷哼一聲,身形朝後閃退,同時順手將身邊煉器爐中的一道火焰扣了過去。
一聲巨響之後,就看見周圍的一道山峰竟然被削平了,那殘壁懸崖前,凝聚了深深的劍意,喻春秀自從開始和葉夕顏修煉雙修之後,他對於武帝之劍的控制力也比以前強大了不少,他在劍道方面的才能也自然增長了不少。
葉夕顏緊張地看着兩人,他們一招之後就分開了,顯然各自都對對方的修爲感到有些震驚。
田純焰暗中對葉夕顏說道:“這是一幅地圖,裡面記載着一些秘密的道路,你們趁着這個機會逃走吧。”
葉夕顏淡淡一笑,她知道對方的意思,天空城的力量強大,是烈火會也不敢招惹的,不過,田純焰也不願意看着葉夕顏和喻春秀就這麼死掉,所以他希望葉夕顏他們能夠自己偷偷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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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夕顏點了點頭,暗中招呼幾個孩子緊緊地跟隨自己,隨後偷偷地向着旁邊的一道山巒走去。烈火會的人彼此心照不宣,所以誰都沒有阻攔。
但是此時天空城的一個手下卻看見了葉夕顏的舉動,眼中頓時生出了一道劍意,劍芒吞吐之間,刺得葉夕顏身上的衣服都飄動了起來,竟然隱隱有撕裂的痕跡。
寶寶對葉夕顏輕聲說道:“娘,他是想要調戲你嗎?要不幹嘛想要撕你的衣服呢。”
對方冷聲說道:“站住,休想逃走。”那個天空城的手下有心在城主面前露臉,於是便催動了滔天劍氣,向着葉夕顏襲來,如同山河波濤一樣,似乎要壓倒一切。
“啊!”葉夕顏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對方瞳孔中鋒芒顯露了出來,似乎真的要將葉夕顏的身子撕碎一樣。
喻春秀看見葉夕顏有難,於是下意識地向着葉夕顏的方向靠近了過來,剛剛來到葉夕顏的身邊,說了一句:“你怎麼樣?”卻看見葉夕顏將幾個孩子向着喻春秀推了一把,將他推入了山縫之中。
原來,這山縫之中是一個小型的傳送陣法,葉夕顏是想要讓喻春秀帶着孩子先走,她要將這些人給擋在外面。
喻春秀怎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可是看着身邊幾個孩子,他還是站定了不動,啓動了陣法,心中期盼着葉夕顏能夠快點脫身,來到自己身邊。
誰知道對方似乎是知道了葉夕顏想要趁亂逃脫,於是便向前跨出了一步,一股鋒銳之氣頓時將葉夕顏的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岩石上面。
葉夕顏心中不由得懊悔,早知如此,就應該好好修煉,現在自己竟然和寶寶一樣,變成了喻春秀的拖油瓶了。
葉夕顏的臉色慘白,一
道狂風吹過,強大的力量刺在了葉夕顏的身上,讓她感受到了力量的沉重。
“這麼好的小娘子,跟着那個傢伙,豈不是可惜了。只是,我卻不是憐香惜玉之人。斬!”那個人說到這裡便將劍器祭了出來,一道劍芒向着葉夕顏襲來。
葉夕顏雖然也能夠催動武帝之劍,但是她剛剛已經受傷,此時竟然有些力不從心,頓時感到一道可怕的力量擊中了自己的身子。
葉夕顏的身子猛地向着身後的山巒撞了過去,竟然硬生生地將身後的山石給撞碎了。
這樣倒也正好,露出了後面的傳送陣,喻春秀吃驚地看着葉夕顏道:“夕顏,你怎麼了?”
他伸手正好將葉夕顏的身子接住,而這個時候傳送陣法則已經啓動,眼看葉夕顏和喻春秀就要消失在眼前,王霸道着急了,他手掌的重劍帶着橫掃千軍的氣勢向着喻春秀襲來,似乎是想要將傳送陣法撞破,將葉夕顏等人強行留下。
喻春秀一手抱着葉夕顏,一首持着武帝之劍,猛地從空中劈砍而下,一道劍芒向着王城主攻擊了過去,他不由得向後退了好幾步。
就趁着這個功夫,葉夕顏和喻春秀則通過傳送陣法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等他們看清楚周圍的情況之後,發現這是在一片安靜的山巒之上。葉夕顏鬆了一口氣,看着喻春秀道:“你真傻,我剛剛不是讓你帶着孩子趕快走嗎,你怎麼就不聽啊,差點讓孩子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喻春秀撫摸着葉夕顏蒼白的臉蛋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嗎?我還要說你呢,你怎麼就那麼傻呢,以後不許再說犧牲誰這樣的問題,孩子我要,但是,我也絕對不會犧牲你的,不管誰有危險,其他人都不會坐視不理。我們一家人永遠都在一起。”
葉夕顏露出了笑容,但是卻又輕咳一聲,吐出了一絲鮮血。喻春秀焦急地說道:“夕顏,你怎麼了,你的傷怎樣?”
就在這時候,他們卻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她是丹田受傷,不是那麼好治的,要不是王霸道想要活口的話,剛剛這一下,她早就已經死了。”
這是一個極其好聽的聲音,但是此時聽在葉夕顏等人的耳朵裡,卻帶着一股寒氣。
“楚蓮蓉?”喻春秀的身子猛地直立了起來,濃濃的劍氣洶涌澎湃而出,將自己和孩子們都罩在了中間。
“你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楚蓮蓉的身子出現了一棵樹上,他的身上穿着豔麗的服裝,如同一隻翩然的蝴蝶,他縱身跳下了樹,衣袖帶起了一陣風,一片片落葉隨着他的身子一起落在了地上。
“雖然說,你們將我的殘魂吸收了一部分,這一點讓我很生氣,但是,我現在已經恢復了修爲,所以,我是不會和你們再爭奪一些什麼的。”
“真的?”喻春秀將信將疑地說着,將葉夕顏抱了起來,隨時準備逃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