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汽車轟鳴,夜風來到了蘇海大學,一身白色休閒裝的他,從高級轎車中,走了下來。
“我屬於這裡嗎,爲何這裡,我如此的熟悉!”
夜風站在大學門口,望着裡面來來往往的學生,思緒翻飛。
同時,他一身獨有的氣質,以及常年征戰留下的威勢,吸引了太多男女的注意。
“那人是誰,不會是某個黑幫的老大吧!”
幾位男同學,在一起指指點點,話語中,透露着濃濃的駭意。
“好帥,他要是我的男朋友多好!”
“你做夢的吧,人家整個一個男神標準,有你什麼事。”
一些女同學,望着夜風,花癡的如夢如癡。
邁步走進校園,眼前的熟悉場景,讓他想到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讓他刻骨銘心。
這個地方,他很是確信,腦海中,那看不清模樣的女子,就是和他在這個地方相識。
他一路邁步,名牌的休閒裝,獨特的氣質,促使路過的學生,紛紛側望。
男的心生厭意,女的心生花癡。
蘇海大學的體育館,坐落於其內西南,高大的建築物,頗爲一番運動氣勢。
此建築,乃是蘇市一大觀景。
在夜風的腦海中,他最熟悉刻骨銘心的地方,就是這裡。
他邁步其中,各種體育健將,展示着自己的才能。
這些,夜風都是一眼瞥之,他直接走向了芭蕾館。
“同學,這裡你不能進去,我家少爺正在裡面辦事。”
就在夜風快要邁入,他記憶中的那個地方時,兩個跟班模樣的學生,攔住了他的去路。
“滾!”
尋找記憶的夜風,突然被攔,眉頭一鄒,心情頗爲不爽的吐出一字。
聞言,這兩個跟班微微一愣,當下,用一種如遇到了外星人的目光,直盯着夜風。
在蘇海大學中,竟還有人跟他們這樣說話,真是不知死活。
一息愣神之後,他們皆用手指,指着夜風的鼻子,憤怒的大罵道。
“哪裡來的東西,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我們是誰不!”
憤怒的爆喝,迴盪在此地,吸引多數人,望向了這裡,並且指指點點。
“那人,看樣又倒黴咯!”
“是啊,這小子可能是新來的,竟去得罪那兩個煞星。”
周圍的議論之聲,夜風聽在耳中,但他只是撇嘴一笑。
他雖然有着太多事,記不起來,但骨子裡的強勢,一直都是刻骨銘心。
“我再說一遍,給我滾!”
夜風對他們的爆喝,如若空氣,話語一慣的霸氣強勢,聽得周圍學生,一陣熱血沸騰。
學院內,除了那幾個,就再也沒人敢跟這兩個煞星對抗,如今,出來一個夜風,他們很是興奮。
“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跟班模樣的二人,怒罵一聲,一人出拳,一人出腳,轟向了夜風。
“彭,彭!”
夜風手掌輕微一動,二人便被他轟倒在地,並且,從他們的身上,邁向了芭蕾館。
“啊……”
待夜風走後,這人頓時發出了聲聲慘叫,在地抽搐着,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他們滿眼恐懼,根本不知夜風如何出手,他們只覺得,胸口一陣發悶,體內如萬蟻毒咬,痛苦難耐。
“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是那小子,打得嗎?”
周圍的學生,滿臉的不可思議!
“好帥!”不過,隨後的他們便發出了一聲讚歎。
“能抵過他們的報復,那才叫帥!”
也有一些學生,不怎麼看好夜風。他們在話落之際,避免殃及池魚,紛紛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
“嗨,美女,我叫郝建,我們認識一下唄!”
芭蕾館中,一位梳得油光滿面的青年,擺出一個自以爲很帥氣的造型,對着一個女子,犯賤的道。
這女子身穿白色連衣裙,一頭長髮自然的飄在耳後,直達腰間,一股高山雪蓮的氣質,縈繞周身。
她模樣絕美,一對柳葉眉下,是一雙冷冷的眼睛。
這冷,讓她蒙上了一層高貴,一層神秘,一股仙靈般的氣息,讓她的氣質,成爲了所有男子心目中的女神。
她對於郝健的話,充耳不聞,一直蓮步微移,在芭蕾館中,輕輕的撫摸着一些東西。
被無視的郝建,嘴巴氣得抽搐着,但卻沒有發火。
只因,眼前高山雪蓮般性格的女子,讓他獸血沸騰,有了濃郁的征服慾望。
“小姐,我叫郝建,我們認識一下吧!”
郝建再次跟上女子的腳步,擺出同樣的造型,用着同樣騷包的語氣,說着話語。
不過,很是可惜,他得到的,還是女子的無視。
一連十幾遍,他已經被磨去了耐心。
平時,他對待女人,都是強硬上取,如今,眼前這個女子,讓他有了欲擺不能的征服慾望。
再次試了幾十遍之後,郝建擺手一揮,給了不遠處幾個跟班一個眼色。
“走,建哥發話了,老套路!”
一個領頭模樣的跟班,帶着三人,瞬間攔住了女子。
“姑娘,別給臉不要臉,知道我們大哥是誰不。識相的趕緊,現在就進那換衣間!”
領頭跟班前一句囂張無比,後一句,手指着不遠處的換衣間,有點猥瑣之意。
以往,只要一個女人,被他們的大哥糟蹋之後,都有他們喝湯。
所以現在,他們望着眼前這個不一樣的女子,喉嚨翻滾了數十次不止。
女子柳眉一豎,轉頭就走,似眼前這些人,對她來說,乃是一坨屎,讓人噁心。
“呵呵,想走,沒門!”
幾個跟班yin穢一笑,皆是伸出了鹹豬手,抓向了女子,各個性感部位。
他們這樣的舉動,看得郝建憤怒無比,但卻沒有怒吼阻止,只因,他還指望這幾人,將女子拖進換衣間。
“彭!”
正在此時,芭蕾館的大門,被夜風一腳踹開。
他之所以如此暴力,完全是因爲這芭蕾館中,發生的一幕,在他腦海中,無比熟悉。
只是女主角,一如既往的模糊不清。
“住手,不然,你們都得躺在牀上一生!”
冷冷的話語,迴盪整個芭蕾館,那女子摔先望了過來,頓時間,那冷冷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好似夜風是她幾百世,回眸一首的戀人。
郝建鄙夷一笑,並未在意,他早已認爲,夜風乃是一個想英雄救美的愣傻叉。
他的手下,在微一愣神之後,便是鬨堂大笑了起來,語氣嘲諷之意太濃。
“哈哈,真是笑話,爺爺我們就不住手了,看你能把我們怎麼樣,到底會不會在牀上躺一生。”
同時,笑聲間,他們手掌一如既往的伸向了女子。
“給你們機會,不知珍惜。”
冷冷的撂下一句話,夜風便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