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聽到他所詢問的話也一臉茫然假裝不解,但最後在他的視線下也說,“啓稟皇上,奴才聽說過。”
“李德你說到底這淵兒到底是對沅碧那丫頭有沒有興趣?”因爲他是聽過,他也有那麼點窮窮不捨詢問的感覺。
李德聽到這話,他也擰住了眉頭一幅其實這事他也很難說的模樣。
“算了,明天讓壁兒來一趟吧朕有話要同他說。”皇上情緒奇怪,他在說出這話時李德除了答應沒其他。
沅碧第二天也沒那麼着急想要去爲沅朱和邪王求婚,這種事她急不得也不能太過心急,所以沅碧她也準備,等蕭止淵來告訴她時在去。
她也知道皇上的心思是要讓她和太子爲一對,太子這人她不瞭解,也不想靠近,若皇上是想她和蕭止淵在一起沒準她會考慮。
她想着這事失神時一個激靈,讓她想清楚了,她剛剛到底是怎麼了居然會去想那樣的事,難道這次真是喜歡上他了?
感到心煩,也突然想要去外面走走,她不過剛踏出寢宮一步,那安若水就跟上了她,有此舉動也是因爲沅碧同她說過。
“你得在我看得到的視線之內不管多遠。”
“你不用跟着我在這呆着吧。”感覺到安若水緊跟我,我側畔細聲道在我開口時安若水她倒挺懂規矩的,雙手放在左邊福了個安,“是。”
沅碧看到安若水這樣子不知爲什麼她總覺得有點不滿,不滿她完全像個宮女的樣子,但反轉一想,在這宮中想要生存確實需要閉眼不看閉耳不聽閉嘴不說,而且還要知道規矩。
想着這她也不在不滿這人還是她主動提出帶進宮中當宮女的,算了,看她以後自己的造化吧,她只不過用她來束縛着蘇迷而已。
希望這一世他們兩個能有個好的結局,而她呢?能報仇就好了,大仇報後她便不退隱山林過個普通女子的生活。
只有那種生活才能讓她覺得快樂,前一世的悲劇這一世她定然不會重蹈覆轍,換好衣服她也牽着馬出宮了。
一出宮立馬側身躍上馬背,動作很是英姿颯爽,“駕!”雙腳拍着馬背快速在道路之馳騁着。
在沅碧出宮的時候蕭止淵倒出現在她寢宮之中,在步入沅碧寢宮之內時他就覺得奇怪,因爲寢宮出奇的吵鬧。
以往的沅碧可不喜吵鬧她喜歡安靜毫無雜音的環境,如果這環境告訴他沅碧不在寢宮之內。
“青玉公主呢?”蕭止淵破門而出,甘醇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寢宮之內,宮內的宮女和太監在門推開那一刻一個個鴉雀無聲像受到驚嚇的老鼠一般。
看到是蕭止淵他們也都鬆懈下來,剛他們還以往是沅碧突然回來呢,嚇死他們了都!想着一個太監也上前。
“七皇子,您是來找公主的吧?公主她剛出宮了。”太監這話讓蕭止淵感到奇怪,爲什麼沅碧出去的事他們都知道。
她出去不都是偷跑出去嗎?再次察覺到不對他也環視了一下四周圍,環視時他看到了安若水安靜的站在一邊。
她的模樣好似與世隔絕一般,不想同他們一同玩鬧,蕭止淵眉毛擰了一會朝安若水那走去,“你,新來的?”
反問的話讓安若水擡頭看他,眼眸內的疏遠讓蕭止淵對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新人不知道沅碧的規矩老人可都知道。
“公主出去的事和我來過的事,若你們敢在外面亂嚼舌根那容貴妃的懲罰就在等着你們。”蕭止淵看似溫柔。
但在他發起怒來時可不是好惹的也很有威嚴,那本還想繼續嬉戲的太監宮女一聽到容貴妃一個個都談虎色變,點頭如蒜。
他們現在可就像被馴服的綿羊一般,在他們做鳥獸狀一拍而散時,蕭止淵緊盯着眼前的安若水,“你也一樣。”
安若水聽着蕭止淵的話,一下就想到了當初蘇迷保護她時對別人說的話,雖然話句不同地位不同但他們的行爲都是一樣的。
想着安若水倒稍微失神了會,在她失神時蕭止淵已經離開,離開時他還留下一句話,“如果你膽敢害她你所愛的人就會爲她陪葬。”
這話倒讓她安分了不少,安若水不知道爲什麼蕭止淵知道她的事,但她知道蕭止淵這個人不能惹。
蕭止淵他想他大概知道沅碧出宮去會去做什麼,她每次出宮除了找他就是去那安靜的地方去什麼時候開始他已這麼瞭解沅碧,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什麼是他該做的什麼不該做,想着蕭止淵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別樣的情緒,他同沅碧一樣偷偷出宮去。
好在皇上想找尋他們的時間不是早上,不然兩個人可能會被以往是出去偷情了。
沅碧躺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之上,閉上眼眸慵懶的曬着太陽,曬着太陽的時候她覺得很舒服全身熱烘烘的好似躺在大火爐之上。
耳邊傳來鳥語花香的氣息,梅花的香味很獨特,不過她到不喜歡寒冷之中的梅花,她也不懂爲什麼會有那麼多讚揚梅花的詩詞。
不就因爲梅花是在寒冬臘月時盛開而那時恰好沒其他花開嗎?在她看來梅花的寓意可沒那麼好她也沒那麼喜歡。
思緒飄揚了很久,她還是很喜歡來這地方不知道爲什麼,興許會喜歡是因爲這可以讓她覺得放鬆心情吧。
前世每每質疑邪王兩個人發生爭吵時她就會賭氣跑出來,獨自在這呆上一個下午等到她心情平復了在去找尋邪王然後主動認錯。
不管誰錯她都會先認,會這樣不是她怕他或者什麼,而是她怕失去他她一點都不想失去他現在回想當初種種。
她越覺得當初的自己太傻,只怪當初眼瞎被豬油蒙了雙眼纔會落得那麼慘烈的下場,現在回想她可是可以冷靜的分析出當初邪王對她是愛護還是利用。
想着時腦海上方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男音,那聲音讓她擡起腦袋看向那人,陽光太刺眼她還沒看到人眼就被迫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