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嘆生命脆弱的同時,是對生活的探討。
人活在世上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就是爲了吃喝拉撒睡,繁衍後代?
亦或者酸甜苦辣甜,歷盡萬難?
人不該擁有思想,因爲那樣太辛苦了,到頭來萬千一場空,哭哭啼啼來哭哭啼啼走,太讓人揪心。就應該像阿貓阿狗那樣,生來不爲榮華世,死後也無傷多情。
“哎呀,現在怎麼辦?這到底該怎麼辦?不能眼看着這倆孩子在爲國家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以後還要飲恨收場。”老監獄長是真的着急了,在客廳裡面來回的踱着步。
小王秘書,薛醫生以及某人默默的觀看着老監獄長那已顯的不太穩健的腳步。三人的腦袋隨着老監獄長的來回走動也左搖右擺着,但是還能如何?這仨孩子還不如那躺在沙發上的倆孩子呢,最起碼人家倆乾脆閉着眼睛不參合,愛咋地咋地吧!
當然了患難見真情,雖說三人保持同樣的角度,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但是小王秘書以及薛醫生靠的比較近,某人單獨一波!顯得沒事的某人只能不時的爲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拉拉被子,噎噎被角之類的,以便分散一下注意力。要不這事情鬧得,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老監獄長從這裡走到那裡,又從那裡走到這裡,雙手一會兒背在身後,一會兒又挪到身前,再看那步伐,哪裡還有一丁點的官範,現在的他就是完完全全的一長輩在擔心自己的孩子。唉!爲人長輩,也不容易啊!這心操的,還不知道要多出來多少根白毛呢!那本來就不多的腦漿子,更不知道要少掉多少呢!別腦萎縮就好啊!
“薛醫生!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這時的老監獄長正好走到薛醫生站立的地方,見到薛醫生以後就直接開口的說道,那擔心之情全然若表。
唉,有病亂投醫,死馬當做活馬醫!他自己這個超越常人的老神仙都沒有辦法,那這個姓薛的醫生就更甭提了!
“監獄長,如果我檢查不錯的話,他們兩個的內臟已經嚴重受損,這個……您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薛醫生也不想隱瞞什麼事情,也沒有這個必要,與其撒謊安慰這個老人,還不如告知實情來的痛快和安心。
實際上老監獄長確實是死馬當做活馬醫,明知道事情的轉機已經很小很小,但是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問向薛醫生,期盼在他這裡可以出現一個奇蹟。
薛醫生也是明白老監獄長此時的心情,他是確實沒有辦法,心肝脾臟腎各個都破敗不堪,你讓這個凡醫能做什麼,要一個零件不全了,其他的還正常工作,這對於現在的醫學來說倒還有的救,但是現在五個部件都快不工作了,大羅金仙來了也不行啊!
“唉!”老監獄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力感頓時席捲全身!
衆人在聽到老監獄長的這聲長嘆以後,也是分外感覺到了這世道的不公!
好人怎麼就不長命尼!
唉!年紀青青的倆人難道就真的這樣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監獄長,要不我上去拿些藥物和器械,先幫雪兒和小艾做一下簡單的處理,好減輕一下他們的痛苦?”薛醫生語氣很低的問道,不知道是怕驚擾了躺在牀上的滄瀾雪兒和歐陽艾國呢,還是怕驚擾了老監獄長。
“哦,嗯,這樣也好,你去吧。”老監獄長像丟了魂一樣,站在一處隨口的答道。
在某人和小王秘書看來,估計連薛醫生說的什麼他都沒聽清。
“嗯,那我就先去了。”
“嗯,你去吧。”
好嗎!這倆人到底說的什麼,估計連這倆人自己都不知道。這都糊弄鬼呢!
只見薛醫生說走就走,邁開步就朝着進來時的門口方向走去,但是剛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不走了,然後那個腦袋就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又回頭看看。
某人不明所以啊,這薛醫生怎麼這麼不着調呢,說好了出去去取那些醫用物品,回來給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先處理處理好緩解一下這姐弟倆的傷患,這剛走就不動換了!真是豈有此理!刷我們大家玩兒呢吧!
於是某人很是生氣的就一高一矮的飄飄然的到了現在的薛醫生的後邊,然後猛然的拍了一下薛醫生的肩膀!
“喂!幹嘛呢!我問你幹嘛呢!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就不知道麻利點兒!死杵這兒上吊啊!”當然了某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採用的重低音,可不敢高八度,他也怕驚擾了還在休息當中的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當然了還有正在沉思的老監獄長。
薛醫生被某人忽然的一拍,剛轉過身想要看看誰這麼大膽敢拍自己,而且還用這麼大力,拍死了算誰的!不過緊接着就聽到這一連串的轟擊,等到這些都結束了。薛醫生用手抹了抹已經是滿臉的唾沫星子,這纔看清了是誰!
“我,你。”
得!這下子可好,被人抓住了把柄,想要說些什麼,但光看着某人那張可惡的嘴臉的時候,連想說的話也給被剛纔的轟擊給轟光了。
“你,你拍我幹什麼!”
丫哈!這還學會了惡人先告狀了!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只見某人兩手插腰,伸長了脖子就要開始同薛醫生理論啊!
“你說我拍你幹什麼,你說我拍你幹什麼!”某人連說了兩句這話,本來吧過來只是想提醒一下薛醫生正事要緊,這下可好,被薛醫生這惡人先告了一狀給告的激起了臭婆娘的通病,吵架誰不會啊!但是,但是某人又被一下子給問住了,這一着急,給忘記了自己過來的本意了。
唉!可真會耽誤事!這要是讓你們倆給當個特務傳遞點兒消息,還沒等到接頭的地點呢保準的——全忘光!
某人對着一臉兇相的薛醫生全然沒有了剛纔的質問!
“啊!對呀!我拍你幹什麼?我拍你幹什麼來着?”某人也不插腰了,該咬手指頭了!
唉!這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就改不了這從小就落下的毛病呢!
再看薛醫生,一臉兇相的一直盯着某人看,似要看穿某人到底想要對自己做什麼,剛纔的苗木春自己都不怕,還怕了你這個瘸子不成,於是薛醫生改成挺胸昂頭,反正比某人高出半頭,也不知道這高傲是給誰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