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連科把那個晶石摔得粉碎,並且破口大罵,把小雪小艾和凌搗嚇了一跳。就連正在啃雞腿的白狐也是向着這裡看了過來。
“怎麼了?被人騙了?”凌搗上前關切的問到。
“TMD,這是一個假的,連我的眼睛都能欺騙,可見這老張遇到高人了。”
“哎,我以爲什麼呢,不就是被人騙了一次嗎,你不也經常偏別人嗎!”
“???”鍾連科竟然無言以對:“不行,明天找他丫的。”
衆人吃罷了晚飯,鍾連科說出去透透氣,一轉眼不知道去哪裡了。估計是找人家老張去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終日打燕反被燕啄了眼,這很平常的事情嗎,要我說啊,這鐘連科就是小氣。畢竟自己打了眼,還非要找人算賬,這可是壞了圈裡的規矩啊!
凌搗閒的沒事,坐在椅子上喝茶。小雪小艾找了一副象棋,殺得水深火熱。這白狐也不知道會不會下,也在旁邊湊熱鬧。
凌搗一邊喝着茶,一邊眼睛四處的張望。望來望去,一個大櫃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櫃子怎麼這麼眼熟呢?”凌搗起身走了過去。左看看有看看。然後伸手打開了櫃門,只見櫃子裡面竟然擺放了一個招財貓,那貓的爪子還在不停的搖擺着。
“咦!”凌搗越發感覺到熟悉。
憑着感覺,凌搗去拿那招財貓,但是好像拿不動,然後他就轉,只聽咔嚓一聲,凌搗嚇得趕緊往後退。難道把招財貓給轉折了?
正在凌搗狐疑的時候,就看到那大櫃子自動的挪了開了,露出了裡面的一面牆。一陣刺目的光芒射出,凌搗直捂眼睛。待光芒退去,眼睛適應了以後,只聽凌搗一聲驚呼。
“啊!”
小雪小艾和白狐下棋下的正高興,被凌搗這樣一叫,還有些不高興:“瞎叫喊什麼叫,沒見我們正在下棋呢嗎。”
“金,金,金子啊!”凌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什麼金子銀子。”小艾隨便的看了凌搗一眼。結果這一眼他也挪不動眼睛了。只見整個牆壁都是金子砌成的,說實話,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金子,這是到了銀行的地下金庫了嗎,我的那個媽呀。
小雪被小艾的舉動吸引,也是看了過去。
“啊!”小雪直接驚呆了。
還是人家白狐穩重老到,只見白狐一個飛躍便是到了金牆根,那爪子不停在牆壁上擦啊擦啊。
“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我的夢是真的,這裡面也有我一份啊。”凌搗無比感慨的說道。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嚥了一口唾沫。
“咋辦?”小艾說道。
“涼拌,還咋辦,沒想到這老鍾藏了一牆的金銀財寶,我就說這麼多年了,每天攢一點也不至於這麼寒酸,想不到,這老傢伙攢了這麼多。我可告訴你們,這裡面可有我的一份呢。”凌搗鬼迷心竅了。
隨後幾人像是瘋了一樣,三下五除二就把整牆的金子挖了出來,整整鋪滿了一地。
只見凌搗身邊最多,還不時的從小艾和小雪那堆裡面偷拿幾塊過來。
“你說我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現在還拿人家的。”小雪有些擔心。
“咋?你不想要,不想要給我啊。”凌搗趕緊的說道。
“想得美,我就是都餵了狗,也不給你。”
不得不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都是人之常情。但是你們分給白狐就十塊金子算怎麼回事。所以白狐有些不高興了。只見白狐張嘴便是把那十塊金子給吞了進去,注意,是吞!
小雪小艾凌搗見狀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二雪,你不會是傻了吧,這可是金子啊,金子,拿來買東西,不能吃的。”小雪對着白狐說道。
白狐哪兒聽她的,只見白狐走到小雪的身邊,只是張了一下嘴,刷的一下,小雪身邊的金子便消失了。
“啊,二雪,你,你你,你不能這樣啊。”小雪連哭帶叫的直掐白狐的脖子。
凌搗小艾見狀趕緊上前勸架。只見小雪坐在地上,眼神迷離,顯然這剛到手的金子就這麼被白狐吃了,是個人都承受不起。
見哄不好,小艾和凌搗也不哄了。這倆人一轉身,我的那個媽呀!
“啊,我的金子呢,我的金子呢。”凌搗和小艾也瘋了,滿屋子的追着白狐打啊。
白狐看來也不傻,還知道跑,直接一溜煙沒影了。
仨人坐在屋地上,都顯得十分沮喪。
不過過了一會兒,仨人忽然感覺一陣清醒,好似剛纔那一幕就是一個夢一般。
“剛纔?”
“剛纔好像我們進入了一個怪圈,我們怎麼可能是這樣愛財的人呢。”
小雪小艾完全的清醒了,對於剛纔的事情也是感到奇怪。他們看向凌搗,此時的凌搗好像也清醒了。
“哎呀,你們說老鍾回來會不會把我們… … ”凌搗向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個咔嚓的舉動。
小雪和小艾感覺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就在這時,只聽牆外面一個聲音響起:“哼,和我玩,好啊,我奉陪到底。”
幾人一聽,那聲音不是鍾連科還能有誰。
“快快快,把櫃子恢復原樣。”凌搗做賊心虛,小聲的對着小雪和小艾說道。
刷刷刷刷刷!那速度,真的沒得說了。
鍾連科走了進來,此時的凌搗悠閒悠閒的喝着茶,小雪小艾認認真真的下着象棋。
“喓,都還沒睡呢。都睡吧,時間不早了。”說着話這鐘連科便向着後堂自己的房間走去,當他經過那扇大櫃子的時候,本來都已經走了過去,可這鐘連科又退了回來,然後對着櫃子左看看右看看。
幾人是大聲不敢出啊。
“你們誰動過這個櫃子?”鍾連科冷聲的問道。
“老鍾,你說什麼呢。”凌搗若無其事的說道。
只見鍾連科刷的一下拉開了櫃門,然後扭動那個招財貓,大櫃子緩緩的打了開來。隨着櫃子的打開,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啊!!!”隨着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幾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的金子,我的金子,誰,誰幹的,誰,出來?”鍾連科像是瘋了一樣對着在場的仨人喊道。
“不,不知道啊。”小雪小艾是不敢插話,就靠凌搗的表演了:“你怎麼了老鍾,什麼金子?”
“一定是你們趁我不在的時候拿走了我的金子,一定是,說,你們把它藏哪裡了。”鍾連科掐着凌搗的脖子,眼看凌搗那眼已經翻白了。
小雪小艾見狀,立馬向前,一人掰一個手,這才把凌搗救了下來。可見這鐘連科還沒有到喪心病狂的地步,要不光憑藉小雪和小艾現在的功力,想要掰開鍾連科的手指,那比登天還難。
然後衆人就見到鍾老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了起來,這弄得仨人都不知所措。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白狐晃晃悠悠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那肚子圓滾滾的,一看就知道吃飽了撐的。
你說它吃了人家老鍾那麼多金子,趕緊跑了不就沒事了。可它偏偏在外面逛了一圈又回來了。你說你回來就回來唄,它還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人家鍾連科的眼前,你說你要是可憐人家鍾連科,拿腦袋啊尾巴啊蹭蹭人家,也算是安慰安慰人家,可它不,它在人家鍾連科的面前打了一個飽嗝,這一個飽嗝打的,直接打出來了半個金錠。
安靜,落針可聞的安靜。
“我殺了你個孽畜!”
哎喓那個亂啊,雞飛狗跳,上房揭瓦啊。
“哎,我說,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攤上你這麼一個鄰居,算是我到了八輩子的血黴。”
轟!
“哎呀老鍾,你來真的,不是說不能對凡人使用法力的嗎,而且那還是咱的鄰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