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的某人生了一肚子的氣回來了。嘴角還殘留着棒子麪窩頭的殘渣!
這人要是倒黴了,喝涼水也能塞牙。本來問清楚了免費食堂的處所,某人就一蹦躂一蹦躂的過去了,結果到了以後人家不讓進,這某人是好說歹說也不頂事。因爲沒有胸牌!於是又再次的蹦躂蹦躂着回去拿了胸牌。不過也都不全是倒黴事,吃飯的中間某人還是心裡平衡了一把。事情還原如下:
話說某人二次到了食堂,門口的迎賓看到某人的胸牌口氣緩和了不少:
“呵!地一二三啊!進來吧,剛來的吧?”門口站着一位黑鬍子的迎賓大漢道。
“嗯!第一次來,還都不熟悉呢。”某人答道。
“進來吧,下次注意拿胸牌啊!這也就是對上我了,要是對上督察,你就要倒黴了。”
某人在進去的一瞬,看到這個黑鬍子大漢胸口處赫然也帶着一個胸牌——地一二四。
“你媽!還隔壁鄰居呢!”某人心裡估怒着。
坐到座位上面,某人四下打量了一下。呵!吃飯的人還不在少數。胸口處無一例外的佩戴者胸牌,什麼天119,天120,地110,最好笑的是某人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天123。再往打飯的窗口看去,某人笑得更開心了,這管打飯的師傅清一色都有胸牌!
“笑什麼笑!你還打不打了?!”某人正在開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聽到從打飯的窗口裡傳來了一聲呵斥。
“哎!打,打!”說着從窗口裡面拿過來一個托盤,托盤裡面不多不少,兩窩頭,一份素炒青菜,一碗疙瘩湯。
“靠!還真是這些東西!”拿過飯菜以後某人還嘟囔了一聲。
“怎麼?不愛吃啊!”
“吃,吃!愛吃!”某人也學的乖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他媽的!最近做的飯菜越來越難吃了!比狗屎都難吃!”坐在鄰桌的一個胖子有些惱怒的說道。
“是啊,我最近極度的營養不良,前些天我的那些死黨剛給了我八萬塊錢,沒曾想還沒暖熱乎呢,就輸光了,我都吃了N多天的這個了。”另外一個有些偏瘦的,明顯就是那種營養不良的男子說道。
“哎!”兩人都一陣嘆氣!
“聽說了嗎!那兩這兩天又掐上了!”
“說那些呢!一直掐,掐死一個算一個。他們不僱我,僱我的話,我可就又能賺一筆了,呵呵呵。”
後來從這二人的談話當中,某人得知了,在這裡蹭飯的,以及打零工的,大部分都是殺手以及一些衆叛親離得政黨之輩,曾經的風光一去不回,曾經拿槍的手以及呼風喚雨的能力,現在只能看看大門,掌掌大勺,遞遞飯菜了。真是可悲可嘆的操蛋人生啊!
某人吃完飯,回到自己的地下一二三號單間。坐到牀上不知道做什麼,嘴角殘留的窩頭殘渣估計是沒有發覺,一直沒有擦掉。
稍後某人又從牀上起來,直身來到圓桌旁坐到了椅子上,架拐隨意的斜靠在圓桌上,但是沒有靠住,PIA的一聲倒了下去。某人也不在意,自顧自的把目光投向窗外。
只見窗外夜幕籠罩,星辰點點,彎月高掛,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室內,蟲鳴蟈叫,微風攪動的片片綠草陣陣浮倒,好一番美好愜意的景象,要不是是來蹲監獄,任誰也要在這樣的一種地方生活個三年五載也不嫌膩的。
某人獨自享受着此景此情,悠然陶醉。這時忽然感覺想要去廁所,左右看了看,然後俯身想要去撿起來他的架拐,當剛剛艱難的彎下身子手剛要觸及到架拐的時候,眼睛的餘角好像眊見窗臺的一角有些捲起來了。於是出於好奇,某人隨手的撥弄了一下這個捲起的窗臺角——窗臺起角了???
於是某人忘記了自己的尿急!坐直了身體,右手捏住這個角往起一撩!
“你媽!原來這個窗臺一直是假的啊!”某人的心裡現在悲痛的迴盪着那結尾啊字的回聲,啊!啊!啊!啊!啊!……
現在的某人有種要哭的衝動。自己原本只是失憶了,沒曾想智商也跟着失憶了!這裡本來就是地下啊,哪裡來的月光!哪裡來的星星!哪裡來的蟲子叫!我的老天~!
勞碌了一天,悲催了一天,於是某人在身心雙重的打擊下,倒牀便睡着了。那叫一個死啊!估計現在如果有人進來向着某人敲悶棍,他也不會醒的。看來某人是真的累了。是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幸好某人沒有打呼的壞習慣。此點作者同志是很認同的。
就在某人安然入睡以後,負一層走廊的一處死角,兩道黑影秘密的交談着什麼。
“都安排好了嗎?”
“嗯,一切妥當!”
“別留下任何的證據!事後少不了你的。”
“這可還要您在老闆面前多美言幾句,您也知道,既然我這樣做了,那這裡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所以我希望老闆答應我的事情可以做到,否則……”
“這點放心吧,我們老闆可是和武哥不一樣的人啊!”
“嗯,希望你們說到做到。你們也放心,我答應的事情一定辦到!”
不一會兒,兩人便分開了。其中的一道身影沒有坐電梯,而是從簡易的樓道里面一層一層的走回了地上十一層的一個房間。另一道身影則是坐着電梯,直接下到負六層,也是消失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面。
就在兩人的身影消失以後,負一層其中一個房間的房門悄悄的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第三個身影,只見此身影對着剛纔兩人談話的地方悄悄的走去,然後從地面的地板磚縫裡面摳出了一個針狀物,然後別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快速的消失在了負一層,直達地下十八層,那裡是海牙監獄兩大幫派之一的黑龍幫的總部所在。
等這些身影全部都消失在各自的目的地以後,在海牙監獄地面十一層的1101房間裡面。一個人赤身裸體的在他的牀上痛苦的扭擺着,每擺動一次,這個人身體的中間便會出現一道紅色的印記,正好從頭部直至他的胯下,似乎這條紅線欲要把他分成兩半。在其扭動了數十次以後,只見從紅線的邊緣開始,一層層的皮膚便是自動的剝離開來。只見此人艱難痛苦的擡起雙手對着紅線處裂開的皮膚使勁的向外一撕,於是便如金蟬脫殼一般的褪下了一張完整的人皮。忽然的,一雙血紅的眼睛猛然打開,那雙如野獸般的眼睛似乎具有魔力,可以穿透人的身體,直達人的心臟。讓衆人心生顫抖的匍匐下去,甘願祭獻自己的一切。可怕至極。
深夜的海牙監獄,和其他的監獄沒有任何的區別,一樣的萬籟俱靜。一樣的昏暗交錯。一樣的萬惡籠罩。只是似乎這一切的事情,都和某人沒有任何的一點關係。某人心無旁騖的沉浸在他的春秋大夢之中,悠然自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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