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看着我一臉茫然:“不看着難道還上去幫忙?哪裡都不需要我幫忙啊……父王英明神武,肯定打得過一個傀儡,我舅舅也不差,一個靈童族的小女娃,能搞定……”
我算是理清楚頭緒了,苣莨是什麼靈童族的人,跟她打的那個‘鳥人’不是一夥的,是閻王的舅舅,然而他直接略過了白墨跟楓敘……
“你就看着楓敘跟白墨打?”我問道。塵?緣?文↑學↘網
閻王一臉認真:‘嗯,讓他倆打去吧,感情都是打出來的,他倆從小關係就好,白墨比楓敘大點,那時候白墨抱着楓敘不撒手呢……’
我竟然無言以對,白無常乾笑着說道:“紫靈姑娘,小閻君說得對,沒事兒,讓他倆打去吧……”
我敢打賭白無常跟我想法是一樣的,只是她沒說出來而已,楓敘跟這小閻王真的是親生兄弟嗎?怎麼差別就那麼大呢?一個是看着冷,也是真的冷,一個是看着冷,其實常常不按套路出牌。
“那個……白無常,你在這裡看着,本王先去追查神秘人了。”
不止爲什麼,閻王說完一溜煙兒跑了,我剛纔還真以爲他會一直站在這裡看呢,怎麼突然又正經起來了?很快我就弄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娘來了!
“你們都在呢?打起來了?那神秘人還真不死心,老孃生的娃,搶一次就算了,還來,這次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得逞,有種的給我出來,不弄死他我名字倒過來寫!”
楓敘他娘一出場就是這麼一番霸氣的言辭,驚得我一愣一愣的,白無常倒是早已經習以爲常了:“娘娘,小閻君追查神秘人去了,要是那神秘人在這陰間,定是跑不掉的,您就放心好了。”
楓敘他娘‘嗯’了一聲,視線在各個角落移動,我以爲她要上去幫忙,哪怕是幫一個人也好,誰知道她遲遲沒動靜。
“那靈童族的小娘們兒有點兇啊……”楓敘他娘看了半天冒出來了這麼一句。
白無常符合道:“是啊,看着個頭不大,可兇了,不過聶寒大人肯定能將她拿下的。”
然後又靜了下來,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現在應該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先前兒閻王就是站在這裡這麼看的,現在又來一個看的!
就在這時候,楓敘的父親把雲舒打落,雲舒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到了地上,他的身下還留下了一個大坑!
雲舒躺在坑裡不動了,白無常驚喜的叫到:“冥帝好樣的!”
閻王的爹就是冥帝嗎?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劃分,算是長見識了……
楓敘他娘也叫了起來:“死鬼!看看打死了沒有!”
死鬼……
夫妻關係好,我接受……
沒過多久,聶寒就把苣莨給制服了,那個神秘人始終沒有露面,現在只剩下楓敘跟白墨還沒有分出勝負,兩人打得不分上下。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遠遠地傳來:“臭小子!幹嘛呢?!”
我循聲望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她好像是在叫白墨……
白墨一時分神,被楓敘一掌打在了胸口,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楓敘的娘笑着對那個小姑娘說道:“小姑姑,兩熊孩子打着玩兒,別較真,沒事兒哈。都怪你叫了一聲,咱們家楓敘佔便宜了,下手好像有點重……不過看你們家小墨墨沒事兒,年輕人,抗打!”
我腦子現在已經成了一團漿糊,看似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竟然是楓敘他孃的小姑姑,而且……貌似還是白墨的娘!
這一串關係已經把我給攪糊塗了,沒個十天半月的我是理不清楚了,我還是不要妄想去弄清楚了。
然後白墨的娘就跟楓敘的娘聊起來了,完全對依舊打在一起的白墨和楓敘不理不睬!
不知道打了多久,白墨跟楓敘都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兩人身上都掛了彩,白墨嘴角的血跡在白皙的皮膚上特別的顯眼。楓敘手上也有一道傷口在流血,不過都不是特別嚴重。
“打夠了沒?聯絡感情也要適可而止,楓敘,走,回家了!瞧你把小墨墨給打得……”楓敘他娘說話了,當然,還是不着調的調調……
楓敘自然是不理睬,冷哼一聲依舊死死的盯着白墨。白墨看了楓敘的娘一眼說道:“冥後,別叫我小墨墨,聽着彆扭。”
楓敘他娘笑了起來:“小時候這麼叫你你不是答應得挺歡嗎?別鬧了,等楓敘記起來就好了,瞧他現在的傲嬌勁兒,親爹親媽都不認識。”
白墨無奈的抹了把嘴角的血跡說道:“隨你好了……他記不記得起來跟我也沒關係。”說完他轉身就走,我看得出來,他是在說氣話,他以前跟楓敘關係可能真的超乎想象的好。
白墨他娘還朝他背影喊道:“等會兒順路叫你爹忙完了早點兒回去!”
白墨沒回頭:“知道了……”
楓敘跟苣莨都被帶到了閻王殿,冥帝跟冥後一直逼問神秘人在什麼地方,苣莨一個字都不肯說。我現在比較擔心我父母的安危,苣莨跟雲舒都來這裡了,我父母呢?嚴浚寧的師父成功的救回他們了嗎?
一直都沒有消息,我也想從苣莨嘴裡聽到點我父母的消息,但是她就是一直不說話。雲舒也只是個傀儡,已經被解決了,只有苣莨知道有用的信息了。
最後他們只能把苣莨暫時關了起來,爲了防止楓敘逃走,他們只能把他綁起來。冥後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偏偏冥後在面對他的時候又是個玻璃心,很容易就被氣得抓狂,冥帝就算戴着面具,我也感受到了他滿滿的無奈……
“想讓我留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不是想讓我記起來以前的事嗎?我給你們機會,要是最後還記不起來,你們就得讓我走!如若不然,與其做囚鳥,還不如死!”
楓敘突然的話,驚得閻王殿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