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角嘴工業區的大廈那邊,港島大部分媒體以及周邊市民都聚集在現場,警隊抽調了西九龍區大量的警力來維持秩序以及封鎖周邊,精銳警力進入大廈搜索。
李泉上午沒向上級稟報行蹤也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擅離職守獨自去追匪徒,巡警可不是重案組反黑組的便衣警員,未經上級同意沒有警隊命令,是不能離開巡邏區域的。
剩下一個人在巡區的武德貴懶洋洋的混時間,不用去工業區封鎖現場賣力演戲。
見到李泉歸隊,武德貴不在意的隨口說:“去了那麼久,繞港島跑一圈了?你看看,現場直播啊,那麼多人還在找匪徒,你這回有罪無功咯。想想下班回警署怎麼應付姜sir,這麼大的事,我沒辦法幫你隱瞞。”
此時的武德貴正站在一處街邊大屏幕電視下,看着電視臺直播的大廈封鎖現場的情況。
李泉也是裝作沮喪的張口就來:“賊沒追上,遇上一個阿婆暈倒在路邊,好心送她去醫院,聯繫她家人結果一個個左推右推,弄得一堆麻煩,結果拖到現在先回來。”
武德貴:“呵呵,勇字當頭易殉職,聖母善心倒大黴。我們打工的,按照工作條例做事就好,沒必要做得太多。老話說做多錯多不做不錯還是有道理的。”
李泉撇撇嘴,所以這就是你當差十年還是個高級警員,連警長都升不了的原因?我還真的學不來。
畢竟,即便是撲街寫手的宅男,也是有夢想的——總有一天,會寫出一部神書,晉升神位獲得神格,走上人生巔峰。
電視直播畫面中,警方進入大廈的警力開始撤場,幾名警員擡着兩個爆炸受傷失血過多的匪徒,張志恆押着兩個沒什麼事的匪徒走出大廈。
媒體記者紛紛衝擊警戒線,都想衝到匪徒跟前採訪幾句,爭搶第一手資訊。充當人牆的巡警們擠得不斷後退,警方一名女警發言人及時站了出來,解釋警方的整個行動以及解答記者們的問題。
周警官臉帶微笑的應付着媒體記者的五花八門的問題,面對着快要戳到臉上的茫茫多話筒,心中掛着一絲無奈。
ωwш▪ttka n▪¢○
看着電視直播,武德貴津津有味的吧嗒嘴,似乎有點遺憾沒被抽調去現場參與。
武德貴:“年輕人,看到了吧。團隊的力量纔是強大的,個人單打獨鬥除了闖禍沒多大用。那麼厲害的匪徒還不是促手就擒,要是你一個人即便給你追上了,你又能做什麼?神勇警探以一敵十勇鬥匪徒都是報紙亂寫的標題,不要被忽悠瘸了。”
武德貴真真沒料到自己教訓菜鳥的話也能猜中真相。
李泉嘆息:“貴哥,你是不知道啊,這些匪徒其實真是我抓的。只是我嫌棄麻煩,所有偷偷的綁上就溜回來。要不然,這功勞至少也得連升四級直接當督察吧,以後貴哥你得向我敬禮喊長官。”
“嘿,老人給你長經驗不聽,還裝上了。”
“嘿嘿嘿,吹牛皮麼,誰不會。”
換班回到警署,不出所料,李泉又捱了姜sir的一頓臭罵:“目無上級,不守警例,你這樣的警察簡直是警隊的蛀蟲。”
“你是巡警,不是重案組警員,別弄錯了身份。”
“你是不是要當警隊英雄?要不要我幫你申請調去SDU啊?明天交一份檢討給我。”
“給我滾。”
濺了一臉的口水,沒法解釋的李泉鬱悶得恨不得把收繳來的AK槍口直接捅對方喉嚨裡。
下班後,李泉吃了個快餐,沒有回家,找了間酒吧一個人喝悶酒,感覺警察的規矩實在太多,和自己的系統任務衝突太大。
要真的遵守警察條例做事,他就沒法參與到陳一元的抓捕中,可別說到現場拉拉警戒線也算參與。
學武德貴那樣工作,遇上危險避着不去的結果就是拿不到積分,沒有獎勵,什麼都得不到。
要不明天上班辭職算了,李泉默默的心想,他實在有點嫌棄姜sir水口噴人,系統也沒有要求他必須是警察才能完成那些任務。
不知不覺的灌了一打啤酒的李泉有點微醺,現實中他是沒有這個酒量的,早在半打時該趴了,現在一打酒纔有輕微的醉意,估計是5級健身操帶來的強大身體素質的功勞。
做着辭職考慮的李泉正要起身回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李泉開心的笑了:呵,老子今天憋了一口氣,註定要着落到你小子身上,順便清算一下咱們的舊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