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邊走邊和海娜聊着天,後面一聲厲叫,白天回過頭來,看見鄒晟和他兩個朋友。
“有事?”白天問道。
“以爲畢業了就不敢找你事了,今天我就是來教育教育你的!”鄒晟說。
白天用手指扣扣耳朵說:“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怎麼今天還想再來一次?”
“MD,我從開學就喜歡賴含巧整整三年,三年,爲她花了五千塊錢,到頭來還是隻是說喜歡你,我就是不服!你踏馬憑什麼讓她這麼喜歡你,你明明就是這麼招人厭。” 鄒晟罵道。
白天聽完後一陣無語,他也知道先前鄒晟第一次找事還是賴含巧十四歲生日,那天鄒晟特意買了個蛋糕跟她表白,結果賴含巧無視鄒晟帶上幾個好姐妹強行拉上白天等幾人到外面過了生日。
之後的每一天,鄒晟都會覺得賴含巧會喜歡上自己,畢竟白天被天天孤立,賴含巧是班花也不會爲了被全班孤立的男生而遭殃。
可偏偏事與願違,鄒晟依舊每天下午都會看到賴含巧等着白天出來,和他說話之類的,雖然白天刻意保持距離,但鄒晟的嫉妒心依舊在心中埋下了種子。
“鄒晟,我要是你就應該放棄,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前提是那個人也要喜歡你,就算你今天打贏我又能怎麼樣,她會因此喜歡你嗎,不僅不會,她會更加討厭你。”白天說。
鄒晟笑了會說:“她考上縣中,我什麼都考不到,還奢求她什麼,我就是心裡不爽,我就是不爽你,憑什麼你個子比我高,憑什麼你成績比我好,憑什麼在賴含巧眼裡我都沒你帥,憑什麼,我今天必須把你打出血!”
說完,白天身後又來了七個人拿着木棍,其中五個是班上的人,白天眼神剎那間冷了下來,白天甚至自己都沒有,發覺眼神的變化。
隨着一個人剛拿着外靠衝過去,白天一個直踢將那人踹倒在地,剩下的人一窩蜂衝了上來,白天手背印記發亮,每打出一拳就有一人倒在地上抽搐吐血,期間白天也捱上幾棍,但直接無視疼痛,不一會白天站在中間,鄒晟等人躺在地上哀嚎。
白天還沒緩過神來,發現周圍都是圍觀羣衆,賴含巧從人羣跑了出來拉着白天的手說:“跑啊,警察要來了,鄒晟家裡跟市秩序局的人有關係,被抓住了你就出不來了。”
還沒幾秒鐘,警車停了下來,下來兩個秩序員將白天押到車上帶到秩序局。
這時,鄒晟家人聞聲趕來,扶起鄒晟惡狠狠罵道:“小雜種,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不會讓你好過。 ”
另一邊,賴含巧小跑到白天家裡,白叮嚀剛剛做好飯,看着賴含巧跑了進來說:“你叫賴含巧是吧,來找小天的他還沒回來。”
“不是的,姐姐,白天他被秩序員抓走了。”賴含巧說。
白叮嚀嚇的一激靈,連忙拿好東西跟着賴含巧打車到了派出所,白天被關在拘留室內躺着牆壁一動不動。
“我弟弟他犯什麼事了。”白叮嚀問道。
“你先冷靜一下,我們正在調查,很快就有結果了,你先坐一會。”
賴含巧扶着白叮嚀到旁邊位置坐下說:“沒事的,是他們聚衆羣毆白天,白天才還手的,這是正當防衛沒事的。”
白天在裡面坐着體內血脈俞加冰冷起來,海娜說:“直接逃啊,在這乾坐着。”
“唉,哪怕我是藍色光又能怎樣,國有國法,我違抗不了國家公安機關。”白天嘆氣道。
鄒晟父母和一個秩序局的副局長走了進來,鄒母直接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兒子和我兒子兩個朋友,現在還在醫院躺着昏迷不醒呢,一定要他坐牢賠錢。”
“你胡說,阿姨,你怎麼看可以這樣歪曲事實 ,明明是鄒晟找來十多人攔截白天,白天迫不得已才還手的,怎麼就白天出手傷人了。”賴含巧站起來說道。
“十個人,不可能,我兒子就和他兩個朋友,再說醫院就躺了他們三個,不信你去看看,打人還有理了,我兒子這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就遇到這種野孩子。”鄒母抹着眼睛說。
白叮嚀錘了下椅幹站起叫道:“住嘴,我弟弟我從小帶到大什麼樣的我不清楚,野孩子,我看你家孩子纔是野孩子,你家孩子不去攔我弟弟會有這件事,別一口一個全是我弟弟的錯。”
“你的弟弟啊,我就知道一個連父母的都沒有能教育成什麼樣,把我兒子打成重傷,自己在裡面坐着睡覺,你看看,絲毫沒有悔改之意,胡局,一定要好好治他。”鄒母陰陽怪氣的說道。
胡局長擺擺手說:“這件事我聽明白了,你的弟弟出手傷人在先,屬於防衛過當,是造成故意傷害罪的,聽我一句勸,人家家裡就一個女人就不要賠償了。”
鄒母哼了一聲說:“反正要了錢,她也沒有,就等着那野小子坐牢吧。”
白叮嚀心灰意冷坐在椅子上,哭了起來,賴含巧罵道:“好一個副局長,好一個爲人民服務,都是放屁,她給了你多少錢還是她直接跟你做頭髮,就這樣亂判,你就不感到愧疚,對不起你這身衣服嗎?”
話音剛落,賴母跑了進來一巴掌扇了賴含巧一掌說:“對不起,我孩子瞎說胡話,對不住對不住,跟我回去。”
“沒事,小孩子說話都是這樣,我們做大人的計較什麼。” 一旁不說話的鄒父說着眼睛瞟着賴含巧,賴含巧看着這四十多歲地中海大叔,心中忍不住發顫。
賴母將賴含巧生拉硬拽帶走了秩序局,賴含巧雙腿停了下來叫道:“媽媽,我不走,白天是被冤枉的,我不走!”
“我也知道那孩子被冤枉的,可是你沒看到那副局長都幫着他們,走吧,忘了他吧。”賴母說着將鑰匙插入進去。
賴含巧眼淚嘩嘩流了下來,賴母拍了拍賴含巧,就騎上小毛驢,一輛寶馬車停了下來,下來一個人,身邊帶着兩個秩序員走了進去叫道:“放人!”
就在鄒母陰陽怪氣說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