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拿出幻影器將四個等合子全部放入,四股能源匯聚在幻影器裡的容器之中,混合在一起。
“栗色光,卡其光戰士,雙重。”
“炫光戰士,亮綠光戰士,合!”
“四重融合,藍色光無限形態!”
藍色光降落在加勒泰獸前,四戰士分散在藍色光上面,接着一個一個融入藍色光,接着閃耀出五道光芒!
無限形態的藍色光,以藍色爲主色,四光色爲輔助色,胸前有明顯的條紋劃分,胸前指示器爲四個小正方形組成,左右手臂帶着倒勾。
貝恩眼睛眯着看着無限藍色光,好一會說道:“顏色戰士也掌握了等合子技術嗎?不過你們也只是藉助了那等合子一點點的力量,而我們是全部實打實的力量!去,幹掉藍色光。”
加勒泰獸大吼一聲衝向無限形態藍色光,熔焰緋色光起身一腳踢出,無限藍色光身體分成四道光球圍住加勒泰獸。
熔焰緋色光看向無限藍色光向他點頭,方國輝當下明白意思,接着雙手組成x形。
“緋光熔電滅毒射線!”
龐大的能源射線從緋色光手臂射出,直直擊穿加勒泰獸的身體留下一道窟窿,沒過一會,加勒泰獸的身體開始重組。
是可以重組,不過白天會同意嗎?
顯然不會。
“四重封頂。”
無限藍色光將加勒泰獸關在他所造的一處空間,這個空間徹底斷絕天地之力,加勒泰獸重組的身體慢慢脫落在地,最後生機消散閉上眼睛。
“四重卡其滅毒射線。”
藍色光張開雙臂四重之力爆發而出將加勒泰獸炸的粉碎,在火焰蘑菇雲中,一個銀光粒子飄了過來,來到藍色光前,頓時一道銀色屏障出現。
“白天,好久不見。”銀光說道,
“好傢伙,前幾天不才見過。”白天說道。
“那個只是我的意識,負責給你送東西,現在我纔是跟你剛剛見面,”
“行吧,有什麼事?”
“緋色光這個戰士有點意思,雖然是黑色光的兒子,但是爲什麼不能加緊訓練跟我們一隊呢?”
“在黑色光沒解決之前,他究竟如何選擇我們還不清楚,你確定將他訓練成強大的戰士!”
“你聽我說,如果黑色光真的想有一個兒子輔助他,就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我看他的戰鬥方式真的是不行,黑色光應該是想讓他成長起來好吞噬他。”
“銀光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分散了很多意識出去,畢竟他們都是老戰士除了那個李康傑,所以我並不累,這還是我差點損壞元神得到的消息。”
“照你這麼說,緋色光強大起來就要被黑色光吞噬,那麼我們將他收攏,和我們一起打敗黑色光。”
“是,我的意思就是這樣,目前我們還要三百年才能出來,所以選擇權在你手裡,我該走了。”
白天看着銀光消失不見,銀光屏障跟着消失,白天帶走方國輝來到廣場坐下。
將銀光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方國輝。
“也許事實就是這個樣子,不過我知道你是我的戰友夥伴,如果真的如此,我不得不擊殺黑色光。”
“白天,我明白了,這個銀色光等合子告訴我一切了,等到父親來時,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行。好好想想,不要有心理負擔,想好了,黃昏時刻老地方再見。”
如果讓一個人擊殺自己的父親是一件多難的事情,不管父親是好是壞,始終有血液關係,根本上改變不了。
白天所希望的,就是守護正義,現在白天所能做的,就是陪方國輝一步一步走下去。
白天回到酒店。
“什麼,你要特訓方國輝?。”林嫣然驚呼道。
“是啊,他雖然是黑色光的兒子,只是爲了收集等合子,你想想一個光的戰士站在暗的旁邊要麼被消失要麼就被同化。”白天說道。
“只是讓兒子去打父親,這個想法會不會太……再說你不怕他會成爲第二個黑色光嗎?”林嫣然坐在白天旁邊說道。
“如果真的這樣,那爲什麼黑色光爲什麼不把他留到身邊訓練,現在的他只會曉夜的基本格鬥能力,順便派出一個顏色戰士都能吊打他,黑色光是不稀罕這種弱者的,所以緋色光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並不那麼重要。”白天說道。
“這樣啊!雖然這個人是很討厭,但是我覺得他並不壞,和小天哥口中說的那個爲了一切不擇手段黑色光完全不同,要是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林嫣然沒敢說下去,也不想去想。
“接下來我要好好訓練他,因爲他妻子死每天故意表現傻愣的樣子,所以我要讓他成爲一個成熟的顏色戰士。”白天摸着林嫣然腦袋說道。
“嗯。我在家等你回來。”
白天起身吻了一下林嫣然便出了門瞬閃到後草坪。
“方國輝,接下來我要單獨訓練你,這可比曉夜的訓練還要更加嚴格明白了嗎?”
“我明白。”
白天身子一閃腳將方國輝踢倒在地,方國輝坐在地上抱怨道:“怎麼老是搞偷襲啊!”
“敵人不會等你準備好,更不會給你解釋的機會,給我認真點!不然我只好讓你到曉夜那裡好好練練!”白天沒好氣的說道。
方國輝立馬起身說道:“我認真練,我認真練!”
……
晚上時分,方國輝躺在牀上做着夢,在夢裡他看到一個全身黑色紅眼的戰士,方國輝一眼就認出那個是黑色光。
在他旁邊就是緋色光,而對面則是七光戰士,七對二瞬間打了起來,方國輝站在下面感到一陣地動山搖,地面裂開一道口子掉落下去。
強烈的失重感讓方國輝嚇醒過來,發現自己滿身是汗跑去洗澡,洗完澡後也沒了睡意,他回想剛纔的夢境,越想越害怕。
我是誰?這是方國輝心裡蹦出的問題。
方國輝起身將等合子全部拿出,黑色光留給我的也就是幻影器和黃色光,黑色光等合子,其他的一個也沒留,而且這十八年一次也沒來看過我。
如果那個夢境是真的,那我是不是緋色光,兒子長得像父親沒錯,可是我是靠兩個等合子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或許不是緋色光,那我是誰?我來自哪裡,如果我是緋色光,那麼以前我真的存在過嗎?我什麼時候來到這座城市?想着想着方國輝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