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樹也被砍光了一圈,樹幹用來搭建壕溝的骨架,枝枝葉葉被用來做陷阱的僞裝,而且,空曠的場地更有利於發揮上原他們土遁忍術和人數優勢的發揮。
有充裕的時間,所以佐佐木帶着人以營地爲中心向四周輻射狀佈置了陷阱,陷阱越佈置越多,最終多到連佈置陷阱的佐佐木幾人都記不清位置了,只得放棄。
忙碌了許久,大家終於得空休息,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
“雅,你這隻小鳥吃這麼胖,能飛的動嗎?”上原看着猚一個勁的把壓縮餅乾掰下來一小塊,然後小鳥咄的一聲叼起,脖子一伸就嚥了下去,然後歪着腦袋眼睛咕嚕嚕直轉,盯着猚手裡的餅乾,看來它還想再吃一點兒。
看小鳥胖嘟嘟的非常可愛,上原想要伸手撫摸,結果邦的一聲,小鳥狠狠地啄在了上原手上,上原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又是邦的一聲,這次上原反應過來了,趕忙收手,看着被啄的流血的手掌,上原驚訝着說到:“雅,你的小鳥也太不友好了,你看,它把我手都啄流血了……”
“誰讓你碰它的。”猚白了一眼上原,伸手把小鳥的羽毛捋平,然後就對還在流血的上原不管不顧了。
上原自討沒趣,就在營地裡轉悠開了,一會兒跟這個人聊聊天,一會兒又跟另一個人分享一顆野果,很是休閒,完全沒有大戰來臨前的忐忑不安,鎮定自若的好像他完全不知道即將面臨敵人的攻擊一樣。
登岸已經一天了,在第二天,木葉三人組終於追蹤到了上原一羣人,目前,他們就在離上原他們不遠的地方隱藏着。
白眼的可觀察範圍很遠,遠遠超過雪勒紗的感知距離,而上原他們另一個感知忍者雅,一個通靈鳥只能兼顧一個方向,而木葉忍者恰好不在猚目前所警戒的那個方向。
“虸,怎麼樣了?”犬冢貊和忍犬守護在一邊,日向虸正在雙手結印,全力運轉者白眼瞳術。
“有一百零九個人,查克拉強度有強有弱……”虸解除白眼,揉揉使用過度有些生人疼的眼睛四周的經脈,“給我的感覺,我覺得是一羣中下忍。”
“既然是一羣中下忍,那就沒必要擔心了。”藏在大樹上的志村梘聞言從樹上跳下,準備發起進攻。
“還是先等一下吧,志村大人。”日向虸疲憊的說到,“敵人雖然是一羣小鬼,但是他們已經構築好了陣地,而且,還有密密麻麻的陷阱,我還沒來的及找出一條能快速突破敵人防線的道路,查克拉就消耗完了。”日向虸說着從懷裡掏出兵糧丸塞在嘴裡,又苦又澀的味道讓他情不自禁的皺緊了眉頭。
“那就再等等,等我們恢復完查克拉,一舉把他們全部解決!”志村梘狠狠地用拳頭砸在旁邊的大樹上,咚的一聲把樹葉都震落下來了,他是個脾氣暴躁的傢伙,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廝殺。
“大家趴下!”日向虸突然驚叫,同時一個骨碌滾到旁邊的灌木叢裡,飛快隱藏住了身子,得到提醒的犬冢貊兩人也在電光火石間找到了藏身的位置。
過了好久,見日向虸從草叢裡爬了出來,“虸,怎麼了?”犬冢趕忙問到。
“有查克拉波動,不是普通的鳥類,應該是通靈鳥。”虸彈彈衣服上的泥土向同伴解釋到。
“那這麼說來,敵人不是一羣什麼都不懂的小鬼嘍?他們安排了警戒,這種通靈鳥,如果受到攻擊的話,敵方忍者一定會感知到的吧。”貊摸摸下巴,“有些麻煩呢……”
這時,撲棱棱的聲音又響起了,通靈鳥又飛回來了。
猚控制小鳥在環繞營地例行巡視的時候,路過日向虸他們的時候,感覺有點奇怪,所以飛出好遠之後,他控制着通靈鳥飛回來看看,想要再檢查一遍。
“這是……”猚眉頭微皺,他臉色微變:“風伽,是敵人,快告訴上原班長……”
看着在頭頂盤旋了一圈的通靈鳥,然後堂而皇之的朝着敵人的營地飛了回去,日向虸和犬冢貊一陣錯愕。
“混蛋!被發現了!”犬冢貊一聲氣急敗壞的說到。
“牙通牙!”
“風遁——烈空掌!”
已經擬獸化的犬冢貊和忍犬黑牙如同兩個炮彈一樣極速旋轉着衝上天空,一左一右向猚的通靈鳥包圍而去,再加上速度極快的烈空掌,猚的通靈鳥一時處在萬分危急的關頭。
就剩一隻通靈鳥了,不容有失,猚把牙一咬,快速結了個奇怪的手印,“鳥鵒假身之術!”結完了手印,猚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樹林上空的猚的通靈鳥,在攻擊即將到達的時候眼睛一翻,瞳孔變的慘白,羽毛炸立,身體氣球一般迅速膨脹了一圈,然後揮動翅膀猛然加速,嗖的一聲衝出好遠,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攻擊。
“嘭”的一聲,鳥羽四處飄散,對於攻擊範圍極大的烈空掌,猚儘管用了秘術,仍然難以避開。一聲哀鳴,通靈鳥搖搖晃晃的掙扎着飛了回去,昏迷中的猚嘴角突然溢血,他遭受重創了。
犬冢貊很氣憤,志村梘這混蛋的烈空掌把他和黑牙一塊給吹跑了,狠狠地從空中撞在樹上,黑牙和他的感覺都很不好。
“混蛋!志村一族的傢伙!”犬冢一族本就有野獸一般點下就爆的狂躁性格,再加上,與身爲日向分家的虸不同,貊可是犬冢一族的核心族人,所以他對志村梘這個臨時隊長並不感冒,衝上去就要揍他。
志村梘想要結印運用更強力的風遁忍術的想法被犬冢貊打斷了,他一陣氣結,“犬冢小鬼!你把敵人的通靈鳥放走了!”
“是你放走的纔對!”犬冢貊拼命的掙脫拉着他的日向虸,“要不是你的風遁忍術干擾了我和黑牙,敵人的通靈鳥早就是黑牙的食物了!”
“而且,出發前我們的隊長可不是你!”犬冢冷靜了下來,可他還是忿忿的說到,“你這傢伙,憑什麼把與我們配合默契的不知火隊長換下來,你這個志村一族的陰森的傢伙,肯定又有什麼陰謀了!”
“好了,貊。”犬冢貊越說越過分,日向虸看着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的志村梘,趕忙勸解着他,“這是次意外而已,志村隊長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可是同伴,這些小事,算了吧!”
同伴的勸解,讓貊放下了糾纏的念頭,他得去處理下黑牙的傷勢了,雖然犬冢一族的忍犬皮糙肉厚的,但是耳朵這種脆弱的地方,受傷的話依然很要命。
敵人近在咫尺,看着依然在嘔氣的犬冢貊和志村梘,日向虸一陣擔心。
醫療班的人來了,猚受到的是精神創傷,他們沒有能力醫治,只有先把小鳥小心的傷口用醫療忍術處理了,然後細心的包紮起來。
上原看着在各自崗位戒備的大家,又看了看無數被枯葉僞裝起來的陷阱,略有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