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巖撬棍之術!”
“忍法——通靈之術!”
來自暗部的土狗和土獄背靠着背幾乎同時發動了忍術,土獄巨大的如同支撐房樑的柱子從天下竄出,撲向敵人的巨大傀儡,就是這個比幾個人加起來還高的人形傀儡擊破了巖柱牢籠,讓土獄他功虧一簣。
而土狗通靈的黑色忍犬,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左閃右躲飛速前進,衝着被傀儡遮擋住身體的沙忍叛忍。
“土狗的通靈獸,還真是狗哎!”望遠鏡中上原看的很清楚,他有些驚奇的扭頭看向旁邊的夏生,“夏生,話說以忍犬爲通靈獸的忍者很多嗎?我們遇到的那組豬鹿蝶,奈良一族的傢伙的通靈獸也是狗……”
“通靈獸的話我不清楚,”夏生搖了搖頭,“不過我覺得,土獄的巖撬棍之術,沒有我們的厲害。”看着土獄粗劣的不成形狀的巖撬棍,夏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對於大個頭而且起爆符落在上面都不起作用的傀儡來說,夏生覺得形態a的穿刺型巖撬棍與形態c的方形巖撬棍,效果會更好。
“我看看……”說着,上原拿起了望遠鏡看了起來,“我倒是覺得土獄的更厲害一點。”仔細看了一眼,上原朝着遠方指指點點,“仔細看,夏生,土獄的巖撬棍後邊那道黑影,應該是鐵鏈之類的東西,這玩意兒在巖撬棍停止之後會像鞭子一樣甩出去……”
……
狩他們暫時沒有危險,因爲敵人的上忍只出現了一個沙忍的傀儡師,依靠傀儡出色的防禦和強大的火力以及毒術,漸漸壓制住了他們一羣人。
汪嘰一聲,想要繞到傀儡背後偷襲傀儡師的土狗的黑色忍犬在密密麻麻的手裡劍火力網的覆蓋下終於中招了,沙忍的毒術聞名忍界,特別是傀儡師一脈更是其中佼佼者,負傷的忍犬逃回不遠就搖搖晃晃起來。
“犬丸!”通靈獸情況不妙,土狗臉色大變,“忍法——土中映魚之術!”地面上的火力強大,土狗直接用土遁鑽入地下,潛入土中快速行進,接近犬丸之後抄起就跑。
“忍法——蠍蝩之術!”祀崶不擅長戰鬥,可他的輔助力量不可或缺,從袖子裡不停的爬出一個個精力旺盛爬的飛快的黑色蠍子,已經爬的到處都是了,很多被交戰雙方肆虐的各色查克拉直接清空一片,然而還是有很少的一部分取得了戰果。一個倒黴的叛忍不小心身上落上了一個被炸飛的蠍子,不等他做出更多餘的動作,蠍子就用尾刺刺入了他的小腿,然而等叛忍要去用苦無的蠍子挑飛的時候,真正的殺招到了。
對忍者而言,因爲查克拉的存在,對普通的毒素有不弱的抗性,所以祀崶的普通毒蠍的毒素殺傷力有限,在敵人手指接近毒蠍的時候,“爆!”閉着眼睛眉頭緊皺的祀崶瞬間睜開了眼睛,同時一手結着手印另一隻手捏碎了另一隻蠍子。
蠍子就在祀崶手中炸開了,威力很弱,然而這是相比於起爆符的威力而言,祀崶早有防備,手中提前用了查克拉來防護,敵人就沒那麼好運了,爆炸的蠍子炸斷了他一截手指骨,至少在這場戰鬥中,他的苦無扔的沒那麼準了……
“上原,”夏生放下望遠鏡,看着身邊可能覺得看的累了,仰面躺着盯着白雲的上原,他有些不解,“真的不去支援嗎?我們是同伴……”
“是啊是啊,我們是同伴,夏生。”上原無奈的推開夏生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打攪他看雲彩的手,“這次任務是給他們準備的,我們身經百戰,如果我們參與進去……”上原搖了搖頭,有些自豪的說着,“那他們只用聽我們指揮就好了,一羣天才忍者,不用我們瞎操心。”
看夏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上原拉住了他把他按到地上,“別去,你去了會拉低他們戰鬥力的……”
“我去了爲什麼會拉低戰鬥力!”夏生很不服的晃了晃手裡的忍刀,有好看花紋的獸皮做的鞘,刀鞘上還有巖隱村的徽記,更顯眼的地方有爲了紀念百人衆逝去的同伴而繡下的巖荊花紋記,墨線細細纏繞的刀柄,僅看外邊,這是一把顏值很高的刀。這是上原與三代影與大野木的約定換來的的很不錯的忍具,比小夥伴們的忍具都要好,夏生沒事就拿出來顯擺。
“你又不會秘術,我也不會,”上原無奈的解釋着,“別看人家祀崶……”說着上原拿起望遠鏡看了一眼,“好了,不說祀崶了,那傢伙被人追的跟狗一樣……”
“就說別人,你以爲特別上忍亂評定的啊?”上原沒好氣的說着,“別人我不知道,就爆遁狩,那傢伙查克拉雖然不算太多,但破壞力太要命了。”
“如果我們在雨之國碰見這樣的傢伙,”上原在大腦中模擬了一下土流壁集羣碰到爆遁的後果,“我覺得我們的土流壁集羣,會被分分鐘拆了的……”
“我不管,我就要去!”夏生有些不忿,“對同伴見死不救,這可不像上原你!”
“見死不救?”上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夏生,“我哪有……”
整理了下語言,上原覺得有必要爲自己辯解了,“三個上忍是吧?可狩他們有多少來着……奧,十個特別上忍,他們有勝算的。”
拉着不情不怨的夏生坐下,上原同樣盤腿坐着,“他們要上戰場了你也應該知道,除了暗部的兩個傢伙,夏生,你覺得誰有經歷過真正殘酷的戰鬥?!”
上原眼睛直視着夏生,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了。
“村子裡花了那麼多精力給他們找來……“陪練”,這對他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歷練,畢竟,村子裡不會把他們這羣天才沒任何準備就扔到戰場上然後折損掉的,不像我們啊,能活下來全憑運氣……”
“這種殘酷的難度對於真正經歷過苦戰的你我都知道,這不算什麼的。”上原拍了拍夏生的肩膀,“放心好了,附近有超過三十個我們巖忍的忍者,而且,黃土那傢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上原一番說教,夏生嘴巴張了張想要反駁,可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論嘴遁,暫時還沒人是上原對手。
“但是,上原!”夏生提高了語調,“如果真有人陣亡了怎麼辦,我說的是狩和真衣!”
“陣亡了?”上原稍微思索之後就給出了一個很無所謂的答案,“那就換個同伴唄,忍者世界的天才層出不窮……”
“這可不像你!”夏生恨恨地把珍貴的忍刀摔在地上,藉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怎麼不像我了?沒有的事夏生。”上原再一次仰面躺倒,盯着遠方的雲朵發呆。
“我不知道我學會忍術有多久,但是對我而言,成爲忍者以及一切的開始……對了夏生,”上原突然想起什麼了,“我失憶了這件事,你應該也知道吧?”
“知道。”夏生點了點頭。
“一切的開始,就是十四分隊,記得當時我說過,對,雪勒紗,媽的雪勒紗到底怎麼死的死胖子現在都不肯告訴我!”上原的眼神很奇怪,那種一種猙獰緬懷悔恨交織在一起呈現出的表情,“我說過,上原班三人要一起活下去的,後來十四分隊所有人,再後來,百人衆所有人,我想大家每個人都能回去……”
“可結果你也知道了,夏生,我們……包括你包括我,只有十四個,對吧?”上原指着自己的鼻子問夏生,他神情不太對,夏生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我說拯救大家,可是夏生,我就一箇中忍,我連自己都拯救不了。”說着,上原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拯救世界這種事,我不想做了,因爲我覺得,我可能把事情變的更糟了,其實吧,”上原看着在發懵狀態下的夏生說着,“宇智波和也那個笨蛋你還記得嗎?我們真該聽他的,投降了說不定就不會死那麼多人,雪勒紗也不會死。如果我們更早投降的話,可能一個也不會死,我們可是忍者,很值錢的,如果換作是我的話,就會綁一堆小鬼去換錢……”
嘭的一拳,喃喃自語的上原被夏生一拳砸在了臉上。
“清醒點沒?”
“哈?”被人打了一拳,上原有些懵。
“我是說,你清醒點兒沒?”打了人,夏生卻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我沒事啊?你打我幹嘛?”揉着生疼的臉頰,上原很不爽,想要打回去,可看着夏生左手空蕩蕩的衣袖決定還是算了,不跟殘疾人計較。
“沒什麼,我在影衛隊學的,恩……就是我們影衛隊訓練的時候,怎麼說呢,有的時候會在極限狀態下,比如長時間不睡覺然後還要去訓練什麼,然後有的人就發狂了,胡亂大叫,亂扔東西,這時候就打一拳就好了。”
“我謝你啊,打我一拳還把原理解釋給我聽!”上原很不爽,“不過聽你的意思是,我在過度的壓力下有些精神失常什麼的?”他不確定的問到。
“恩,是這樣。”夏生點點頭,“你最近壓力很大嗎?見鬼了,我一天就睡四個小時也沒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