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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三匹駿馬拴在飯店外面的石柱上,行李也不從馬上取下,三個人就那樣很隨意的走入了飯店。
“這飯店還真的很小。”看到已經被坐的滿滿的廳堂,帝明的神經跳動了一下。
見到有客人進來,一名服務員向他們很客氣的走了過來。說是服務員其實也就是這個飯店老闆的家庭成員,這種家庭式的小飯館是不需要請外人來幫忙的。
“幾位遠道而來的客人,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們這裡已經招待不下三位了,客房也只剩下一間了。”
“你好,我們是來找坐在裡面的那些警察的,是自己人。”
“哦,原來是這樣。快請進。”服務員沒有對帝明的話產生懷疑,二男一女不正好可以將自己家的房間住滿嗎?原本那個雙人間裡就只住了一名女性啊!
當這名服務員把他們三人帶到了石警官那一桌後,正和牧長聊着天的石警官是立刻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吃驚的眼神望着帝明說道:“幾位年輕人,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您好,我們又見面了。我不是跟您說過我是要來吃烤全羊的嗎?再說這集鎮裡也只有這一家集飯|店和住宿爲一體的人家啊!
他們說客滿了,可我一看到是您,這不就找來了嗎?您可不能傷害一名年輕人對於追求美食的理想啊!”
“我到是發現你的樣貌很能欺騙人,若是被你的樣貌欺騙了再加上你這麼好的口才,十有八九的人都會升起惻隱之心。
你知道嗎?站在你左邊的這個壯小夥看起來到是一個挺實在的人。我個人覺得和他在一起要比和你在一起靠譜多了,這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的。你可別聽了不高興啊!”
“額,好吧。我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能不能請您讓他們爲我們烤只羊呢?這費用我是會照付的。”
“行。你這年輕人怎麼三句話離不開烤全羊啊!我看要是今天不給你吃上一頓烤全羊,恐怕你就不會讓我們這些人吃上一頓安穩飯咯!”
“尊敬的牧長,麻煩您給這位年輕人安排一下吧!您看他們也是大老遠的慕名而來。”
可令石警官沒想到的是,牧長卻站起身來對着帝明說道:“很抱歉,這位年輕人,烤全羊今天是沒有了,我們集鎮每天對於牲口的宰殺數量是有規定的,今天的配額已經滿了,若是你想吃。請明天再來。
哦,不是!你們若是想吃必須等到尊貴的客人們離開後才能享用。”
牧長的話雖然不是直接對着石警官說的,但石警官也是覺得老臉上火辣辣的。話裡的意思雖然有擡高自己身份的意味,可是這樣直接的回絕,也等於是饒了幾道彎子拂了自己的面子啊!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還請你們慢慢享用。”帝明的臉上始終保持着笑容,一點表情破綻也不露,讓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什麼。
當帝明轉過身去後。他一邊往門口走着,一邊在口中念道“昨夜幽幽有人幽,鎮中惶恐尋高人。可憐有眼沒有珠,錯把機緣做惡緣。”
站在那裡的石警官對帝明口中念出的詩句是聽的真真的。他二十二歲從警校畢業就進入了警局的一線工作,至今已有三十個年頭,在這三十年裡他見過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尤其是在這還保留了大量古風的蒙原地區。
此次跟他前來的這些年輕人可能不信這些,但是自己對於這些還是深信不疑的。只是這個信平時是放在心裡的。
“石隊,您趕緊坐下來吧。看着他像個正常人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跟一個神棍差不多!年紀輕輕的就不學好,千萬別犯事,要不然被我抓住了,可有他好果子吃!”
“小嚴,不許這麼沒禮貌。禍從口出難道我沒教過你嗎?”
被石警官這麼一呵斥,那個被稱作小嚴的唯一女性是立刻不做聲了,不過卻將這股氣加到了帝明的頭上。
出了飯店,虹梵氣呼呼的向帝明問道:“哥,就這幫人我們還幫他們做什麼,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身爲一個集鎮的領導人居然這麼沒眼光,怪不得這個集鎮如此衰敗!”
“老妹,我們就事論事嘛!不要發揮聯想的功夫,你這聯想功夫一發揮,可是會將他全家上下都給問候一下的。”
“嘿嘿,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嗎?誰讓你是我老哥呢?我們現在去哪?”
“等一等,那個姓石的會出來找我們的,還會爲我們準備午餐呢!”
“哥,你快看天上!那飄着的白雲像不像一隻只會飛的牛?”
“不錯,這指桑罵槐的功夫見長!不過這雲我看着不像是牛,到更像是一個個烤好的羊腿。”
黑桃纔不管他們兄妹倆在那鬥嘴呢!將三匹馬的繮繩一牽,默默地站在那,就像是一尊石像一樣一動也不動。
“年輕人,你們等等。”從飯店的裡面傳來了一聲呼喊,聽這聲音還真是剛剛那位石警官的。
他手裡端着一個大盤子,上面擺放了一個剛剛烘烤好的大羊腿,急匆匆的就向他們這邊跑來。
黑桃還是沒有出聲,只是將馬匹的繮繩再度栓到柱子上。至於虹梵則是雙臂環抱,將頭一偏,臉頰上微微泛着紅暈。
“石警官,您真是太客氣了,比那牧長要好多了。”帝明可不會擺那高人姿態,對於尊敬自己的人,帝明也是會禮貌待他的。
“這是剛烤好的羊腿,你們快些嚐嚐吧!這要是涼了,就不好吃了。”石警官對着帝明笑着說道。
“黑桃,你把這盤子先端到一邊和梵梵先去品嚐一下吧!我和石警官有話說。”帝明知道石警官追出來的用意,既然自己收下了這個羊腿,那自然也要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石警官,我們到那邊去說會話吧!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話要問我。”帝明將手一伸,給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到帝明的這個手勢,石警官的心裡更加確信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一類人。
來到街道的邊上後,石警官迫不及待的就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那個機關的人?”
“我不是,但那個機關裡的人我到是認識。”
“你來這裡是爲了這案子嗎?”
“什麼案子?您能說的準確些嗎?”
“人活着魂魄卻沒了,每一位受害者都變成了植物人。身爲一名警員我知道我應該是一位無神論者,可是這自然界本身就有我們好多未知的事情,這靈異事件的發生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只是這發生的也太頻繁了一些。”
“薑還是老的辣,有閱歷就是不一樣,您比那些毛娃娃要強多了,就連那位比您年長的牧長都是不如你啊!”
“你對這案子有什麼看法?”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對您到是挺感興趣的。”
“還請明言。”
“您叫石柳木,今年五十二歲,從警三十年,負傷三十次,每年一次,次次死裡逃生。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從哪得到了我的這些資料?”
“算出來的,您信嗎?”
“不信,不過你若是能再說點什麼出來,也許我就信了。”
“您這人真逗,不太像警察,也多虧了給您取名字的人,不然,您早就死了。”
“你說的這話我父親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可每當我問他,他總是支支吾吾的搪塞過去,生怕說出來會怎麼樣似的。”
“這不怪您的父親,他是有苦衷。正所謂好心有好報,種善因得善果。您的父親在年輕的時候救過一位老者,老者爲了報恩猜測天機爲您父親佔了一卦,即便老者因爲此卦而損失了點陽壽,但怕您父親口無遮攔泄露天機,也是讓您的父親發下毒誓對於此事一個字也不能泄露。”
“你怎麼知道的?”
“還是我算出來的,你信嗎?”
石警官有些欲言又止,他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能夠通過推算就能將自己的身世算的一清二楚,更是能將自己父親身上發生的事也能夠算出來。
可要說這年輕人想從自己的身上獲得些什麼,又不太現實,自己只是市裡刑警隊的一名隊長而已,有很多機密信息和上層人物自己是接觸不上的。就算將自己成功的籠絡了過去又能怎樣呢?最多也就是在一些小事上幫點忙。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在想我對您有所圖謀,可又感覺犯不上?好了,別再多想了,就讓我來告訴您吧!五行相生相剋,金克木,你的名字當中石屬金,柳屬木,本就相剋。你原本的姓名應叫石柳,這最後的一個木子是後來才加上去的。
也正是因爲有了這個木子,才使你原本的一些厄運能夠減輕些。因木本就含有生機之意。其它的解釋我也不再多說,反正說了你也不明白。”
“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石警官從見到帝明開始就一直稱呼“你”,直至此刻他終於改了稱呼,稱帝明爲“您”。態度也是一下子謙卑不少。
“我叫帝明。”帝明並沒有因爲石警官態度的改變而有所變化,仍然保持着之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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