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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班回來的人呢?嗯?巡邏的人都去哪了?兆坤!媽的!人呢?!”
耳麥裡傳來模糊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格外的刺耳,可見敵人離雷爆的位置近的可怕。黃蜂微微的眨巴幾下眼睛,將一滴滑進眼眶的汗水擠了出去,準星已經對準了敵人的頭部。
“啊!唔——!”
聽到耳麥裡敵人突然中斷的慘呼,秀才沉穩的聲音再次響起:“暴露了!雷爆撤退!其他人掩護!”
話音未落,下方的工廠傳出一陣嘈雜聲,黃蜂手中的槍響了,劃破了夜空。負責暗殺的幾人手中的槍也響了。
劉天賜依舊平靜的俯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住一處視角,他面對的正式工廠的正前方,也是雷爆撤退的必經之路。不一會,雷爆便進入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一邊飛速的向前急竄,一邊用卡賓槍往身後掃射。
這時劉天賜反而更加緊張了,他不敢開槍,驚雷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工廠的四周已經埋伏了大量的炸藥,如果他的槍一響,他不能保證不會波及到雷爆。
“咚——”
沉悶的槍聲響起,剛剛轉出拐角出現在劉天賜視線裡的敵人隨着槍聲詭異的倒飛了回去,再次消失在劉天賜的視線內,他不用猜也知道是小美開的槍。這一槍至少爲雷爆贏得了兩秒的撤退時間。
待小美的槍第二次發出響聲的時候,雷爆的身後已經跟着近十個敵人了。很顯然,小美也有點投鼠忌器。劉天賜的心揪的很緊,雖然雷爆身後的敵人暫時沒能擊中他,可是誰能保證流彈長了眼睛?
“不!雷爆!住手!”
聽到耳麥內劉天賜那竭斯底裡的大吼,衆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工廠內便傳來了一連串的爆炸聲。
狂彪身邊的秀才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木然的注視着仍在爆炸中的化工廠。
“雷爆!雷爆!”快刀紅了眼,傻子都知道雷爆在沒有脫離爆炸範圍的情況下按了引爆器,這樣的後果大家都很清楚,雷爆可能沒了。
“壓上去!就是死也要把他帶回家!”快刀的聲音明顯帶着哭腔,他此刻的心情隊員們都很明白,畢竟雷爆是快刀一手帶出來的兵啊!十幾年的戰友,勝似親人的感情,這一切在瞬間埋沒了快刀的理智。
秀才動作細微的抹了把臉,拍拍狂彪的肩膀,一聲不吭的端着槍衝了下去,速度快的讓人感覺不出他是個瘸子。
狂彪手中的輕機槍響了,子彈不要錢一般向下方噴灑着。
一時間,整個工廠陷入了大亂之中,槍聲,爆炸聲,哀嚎聲,吼叫聲交織成一首死亡交響樂。
劉天賜清楚的看到雷爆按下引爆器後瞬間被爆炸的氣浪吹飛了出去,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雷爆,即使他摔在地上一動不動,劉天賜的視線也沒有從他身上移開。
“報仇!我要報仇!”
和雷爆相處的一幕幕如快速播放的電影,那一幅幅畫面閃電般在劉天賜的腦海裡閃現然後消失。
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手中的驚雷終於爆發了。劉天賜沒有流淚,他也沒那個時間。
第一槍,一個和閃電對峙的敵人被轟成了兩截。
第二槍,熔煉爐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第三槍,幾個敵人隨着掩護在身前的油桶被炸的粉碎。
劉天賜依舊趴在地上沒有動,他早就把狙擊手的至理名言拋在了腦後,木然的扣動着貼在無名指上的扳機。下方的工廠在驚雷這把強大的反器材狙擊槍下就彷彿一件被強姦犯強行撕碎的少女內衣。短短几分鐘之內,便露出了赤裸裸的軀體。
一口氣更換了四個彈夾,劉天賜才發現下方已經沒有了供自己發泄的大型目標。於是,他將自己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下方對峙中的人羣。
槍響了,一個站立着的敵人被轟成了兩截,上半身“溫柔”地摔倒在地面上,趴在他身邊的另一個敵人也被轟進了地面,鮮紅的血水滲了一地。
驚雷的狂暴使得敵人對劉天賜忌憚萬分,紛紛跳出戰圈尋找掩護,環顧了四周卻發現能藏身的基本都被劉天賜破壞掉了。不過快刀他們這幫火力手還是不能衝進去搶回仍舊趴在地上的雷爆。敵人的火力實在太過猛烈,廠區外圍的矮牆早已經千瘡百孔,眼看就要承受不住如此的打擊了。
“快刀,把他們引出來!左側是雷區。”
秀才的話讓失去理智的快刀清醒了幾分,衆人開始有目的的往廠區左側緩慢撤離。劉天賜也清醒了過來,心中不由的一陣後怕,連忙端着槍跑去與快刀他們會合。
手中的突擊步槍咆哮着,奇特的雙眼使得劉天賜的子彈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同時也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
趁着喘息的當兒,閃電手中的榴彈發射器和火苗的單兵火箭炮同時怒吼了,炮彈更是拖着長長的尾焰擠進了敵人的陣營,哀嚎聲響成一片。
爲了不讓敵人的重型武器發揮威力,軟文雄的手下體現出了豐富的作戰經驗。隨着其中幾人的大吼,剩餘的人手一邊瘋狂的扣動着扳機,一邊往廠區的左側靠近,企圖接近獠牙的隊員。
見目的已經達到,衆人飛快的往後撤退。
劉天賜蹲在原地,精準的放到跑在最前方的幾人,就地一滾躲過了一梭子子彈。
巨響!震天巨響!當一小片範圍內的地雷幾乎同時爆炸的時候,威力是驚人的。劉天賜甚至感受到了那撲面而來夾雜着硫磺味的熱風。
看着下方滿地的屍體和在地上哀嚎的傷患,劉天賜有種莫名的快感,他被自己這個荒唐的念頭嚇了一跳。
不過其他人不會給他追究自己念頭的時間,四眼手中的槍第一個響了,毒蠍也跟着衝了出去。大家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搶回趴在遠處的雷爆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