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一個人來到了包拯的府上,進到了保證的屋中,然後點燃了火摺子,看到有一個人正是背對着自己,臉衝着裡睡覺呢,身上蓋着被子,但是幔帳沒有落下,隱約約看到了黑黲黲的麪皮,魏文一想,這個肯定是包拯了,他是欣喜若狂,其實他並不是爲了魏保德着想,而是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不用在做一個小總管了,要是把包拯的人頭拿回去,再加上把魏保德的事情一說,那我就是平步青雲了,最起碼也得是個大總管啊,那就是總攬一切了,哈哈,他心中無限欣喜!
把手中的鋼刀一順,對準包拯的脖子,惡狠狠就是一刀,那位說,牀上躺着的是包拯嗎?還真是包拯包希仁,今天包拯確實是累了,也好久都沒有睡過一宿消停覺了,總是做夢,胡思亂想,最關心的當然還是自己的侄兒包世榮,但是不知道自己的侄兒現在的境況如何了,今天例外,由於魏保德這麼一鬧騰,把包大人給弄累了,筋疲力盡啊,所以腦袋一沾枕頭,就睡着了,又開始做夢,做的什麼夢呢?自己被圍在了千軍萬馬之中,最後眼前出現了一員大將,還是個步下的將官,身披紅袍,腳下蹬着一雙快靴,大紅的褲子,長的是十分的兇惡啊,手中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單刀,一邊跑還一邊喊,“包拯啊,包拯,你也有今天啊,哈哈,我魏九宮今天可是要報仇雪恨了,你殺我妻兒,奪我的兵權,你往哪裡走?”
包拯心中不解呀,心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魏九宮啊,他爲什麼要來殺我呀?包拯就說,“這位將官,且慢動手!我從未見過你的摸樣,也從未與你有過接觸,你爲何說我與你有殺妻奪權之仇呢?這卻是作何解釋呢?”
這個人把腳步停住,把手中刀一順,怒目而視,“包拯,你真的與我沒有見過嗎?我的摸樣難道你看不出來了嗎?我就是魏九宮啊,想那時你還是個年輕人,卻爲何又來到了隱逸村中,你和楚楚在一起我並不反對,但是你爲何逼死了我的孃親,爲何將我的心愛之人逼死,當時我馬上就要成爲了隱逸村的村長,兵權在握,你卻爲何又來搗亂,找到了什麼證據說我把我的二叔、三叔都給殺了,編造出了不少的歪理邪說,最後我被迫拿出‘暴雨梨花針’,但是還是沒有將我的仇人如何,我看大勢已去,結果自殺了卻了此生,我才年僅二十歲呀,就這樣的離去了,我是死不瞑目呀!”
包拯心中想起來了,“但是這個也不是你呀,那時的你是英俊瀟灑,這時卻爲何變得如此的醜陋,而且你的聲音和姓名都變化了呢?你殺了那麼多的人,我這是要爲世間討還個公道,挖出事實的真相而已,而且我認定真相只有一個,本來你娘是不應該死的,你渾身都是殺人的戾氣,你罪孽深重,早應該認罪伏法,但是你卻執迷不悟,一錯再錯,想要把你的親人們全部殺光,真夠狠的,你,今天被你給撞見,我包拯也算是認了,你來吧!我包拯何懼!”
這個自稱是魏九宮的,往前面一竄身,就到了包拯的面前,舉刀便砍,突然就見包拯把大嘴一張,對着魏九宮就吐出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了魏九宮的臉上,這口水的能量甚大,再看魏九宮五官開始扭曲,不一會兒便手舞足蹈,痛苦難當,單刀扔到了地上,用手不斷地抓着臉,口中大喊,“我的臉,我的臉!”他是痛哭掙扎,最後實在是不行了,知道自己傷不得包拯,用盡最後的一口力氣說出了一句話,“包拯啊,我即便是死了,我的兒子也是不會放過你的,阿文,你一定要替爹爹報仇啊!”
說完話,便化爲了血水,死去了,包拯看着,心中也是無限的悲傷,心說,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個人居然還是念念不忘他生前所做的一切,他生前所作的一切罪孽也都是隨着這一攤血水化爲了烏有,唉,包拯嘆氣,剛想轉身離去,突然又殺出一人,手中一把單刀,嘴裡還喊着,“包拯,魏文再此,你休想逃走!”
包拯剛纔是有思想準備的,但是這一回他是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包拯一看不好,嘴就喊出來了,這個喊即是夢境中的喊,也是真實中的喊,叫出了聲音,“魏文,你好大的膽子!”
這聲音幾乎響徹雲霄啊,魏文剛把刀舉起來,要砍向保證的脖項,突然間這一嗓子,可把魏文給嚇壞了,他聽見了,而且是真而且真啊,嚇得他,單刀落地,媽呀一聲就坐到了地上,頓時就昏迷不醒,他聽出了,包大人一喊魏文,就已經把他的三魂七魄嚇沒了五魄!剩下的二魄完全是爲了維持生命的!
單說包拯,別看喊了一聲,然後對方的單刀落地,人昏迷不醒啊,卻都影響他睡覺,他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察覺,繼續睡覺,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人們都累了,晚上的一頓折騰,不好受啊,所以這幫上了歲數的,都是十分的乏力,到了大中午了,還是有些人沒有起來的,包大人睜開了朦朧的雙眼,伸了伸懶腰,坐起來了,下意識地往地上一看,躺着一個人,旁邊還放着一把刀,包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奇怪,心說,看來半夜又有人來行刺於我,看樣子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啊,另外一個人,嘿嘿,真是有意思,我在京城如此多的時日了,還沒有誰要來刺殺我呢,怎麼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呢,怎麼都平白無故的昏倒了呢?那位也是,這位還是,有意思呀,包大人還樂了,心情大好,這心情一好,身體也好多了,包大人下了地,稍微的活動了活動,然後他推開門出來了,今天的陽光特別的明媚,此時正好張龍、王朝、馬漢都往這邊來,一看,包大人出來了,氣色不錯,十分高興,來到了切近,問候了一番,張龍猛然往屋子裡面一看,那是什麼呢?仔細地一看,原來是一個人,全身的黑衣,旁邊還放着一把刀,張龍就問,“包大人,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突然之間多了一個人呢?他是誰呀?”
包大人看了看這個人,“哦,不要大驚小怪的,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刺客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切都是浮雲而已!”
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爲包大人擔心,又覺得包大人說的話很可笑,浮雲是個什麼東西呀?沒有聽過這個詞語呀!包大人說,“你們不必多想了,把這個刺客用繩子綁起來,然後押到空房之中,一定不能讓這個再跑了,等醒了之後在做定論吧!”
包大人吩咐下來,大家照辦,包大人在院子裡面走了幾圈兒,還練了一趟‘包式拳法’,大夥兒都覺得新鮮,練完了,張龍過來了,“大人,您什麼時候還會武術了呢?我們跟着您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這一點啊,這是什麼拳法,我們怎麼沒有見過呢?”
“哈哈哈,這是我們包家自創的拳法,包式拳法!想學,得先交學費才行啊!”這句話一出口,把大夥兒都逗樂了,包大人還挺風趣的,王朝其實很是憂慮,“大人,這一夜之間,居然來了兩名刺客,我看此事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