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位老者是誰?他就是陳州著名的隱士,姓谷名四方,人送綽號古墓老人,
今年六十六歲,因爲他很少在江湖走動,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所以在座的各位俠客都不認識他,但是早就聽過古墓老人的名號,衆人趕緊上前見禮,這可是老前輩,谷大俠也是以禮相還,衆人紛賓主落座,谷大俠就把那個小孩兒叫到面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孫子,叫谷小義,今年十三歲,淘氣的不得了,武術麼粗拳笨腿的跟老夫學過幾天,我給他送了個綽號叫紅孩兒。”
衆人大笑,小孩也挺懂事兒,紛紛給各位見禮,陶源就問:“谷前輩,您久居陳州,如今突然造訪廬州,恐怕不單純是爲了遊山玩水吧?”
古墓老人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我久居陳州,也不問江湖之事,在家以養晚年,不亦樂乎,但是前些時候陳州發生的很多案件,陳州官府是在有些招架不住,他們的八班督頭是我的一個好朋友,請我幫忙,很多次都被我婉言拒絕,但是後來知府大老爺一聲令下,將他一家老小全部抓進監牢,給他一百天的期限必須破案,如若不然,就把他一家人定成死罪,我當時也是十分的氣憤,心想這官府怎麼能如此辦事?後來他又來找我,我實在推脫不過,就應承下來,在陳州明察暗訪幾日,沒有結果,懷疑作案者已經離開了陳州,我四處尋找,找到了廬州。”
“那是什麼案件讓您老人家親自出頭呢?”
北俠急切地問,谷老俠“陳州連續發生少女失蹤,到現在沒有線索。”“唉,”陶源說“其實我們這幾日也是不得安寧”
陶源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和谷大俠說了一遍,最後:“現在也不清楚那個給我們幫忙的人到底是誰?”
“是我爺爺”,紅孩兒谷小義說話了,古墓老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是已經說了,也收不回去了,點了點頭:“不錯,正是老朽!”
衆人趕忙上前感謝,谷大俠一擺手,“幫個小忙而已,不足言謝!”
陶源說:“老人家,您說這少女失蹤一案會在廬州查到什麼蛛絲馬跡麼?”
“還不好說啊,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按現在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鄧大人說話了:“老人家,如果有需要我們幫忙的話儘管講來!”
谷老俠趕忙站起:“我真是求之不得,那我們就魚幫水水幫魚啊”說着大家都樂了。。。
大家正在屋中閒談,張昭又匆忙地跑進來,今天把張昭可累的不輕,算這一次已經三次了,馬魯上去就說:“我說你今天吃藥了,已經第三次了,慌慌張張的,有那麼急麼?”
張昭並沒有理會,“起秉大人,剛剛有一名女子昏倒在府衙門口,請大人和各位前去一看!”
大家都豁然站起,急匆匆來到府衙大門,一看,可不是嘛,一個女子身着丫鬟服飾,渾身是傷,癱軟在臺階之上,大口的喘氣,鄧大人趕緊命人將她扶起,帶入側廳之內,有人搬了把椅子讓她坐下又給她端了碗水,這位女子喝了口水,精神好了一些,但是看得出來,身體是十分的虛弱,她一眼就看到了鄧大人,因爲穿着與衆不同,當官的什麼樣,老百姓什麼樣,鄧大人身着官服,一看便知,這女子雙膝跪倒:“求大人替民女做主啊!”
說完是痛哭流涕,要說別人遇到這種事情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鄧大人當然是最在行不過,“這位女子你先起來說話,有什麼事情慢慢地講,你不說我怎麼給你做主?!”
這女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但是並沒有站起來,她說:“大人容秉,我本是紫伯侯府內眷的一名丫鬟,。。。”,
剛說到這兒,就聽見知府衙門外面大亂,是人喊馬嘶,衆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是張昭又從外面跑進來了,臉色不好,“大人,門外來了一批人,爲首的是。。。”,
他有些吞吞吐吐,鄧大人就問:“誰?快些講來!”
“紫伯侯,李昌!”
衆人一聽,心中怎麼想的都有,但是對這李昌都沒有好感,況且最近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都與紫伯侯府掛鉤,鄧大人也到沒有什麼,只見那爲女子聽到李昌這個名字之後當時就容顏更變,嘴脣都發青,渾身慄抖,而後眼睛往上一翻昏迷不醒,鄧大人就知道這裡面有事兒,這絕不會是巧合。
他趕緊命人將女子送到後面,好生照顧;暫且不提,鄧大人整理衣冠,幾位俠客尾隨,趕往大門,命人將中門大開,衆人來到門前,一看,好傢伙門外來了能有二三十人,個個是橫眉立目,怒氣洶洶,爲首的正是李昌,李昌騎着一匹高頭大馬,這傢伙平時營養有點過剩,上秤稱一稱沒有二百五十斤也差不多,臉上泛着紅光,腦門子倍兒亮,您要是用手一擠,都得往外冒油,兩條八字鬍往兩邊翹翹着,嘴撇撇着,衆人這一看,氣就不打一處來,鄧大人經驗豐富啊,趕緊往前來,笑容滿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侯爺,不知侯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侯爺恕罪。”
李昌看看鄧大人,還真給面子,這傢伙從馬上下來,還得用人攙着,其實他不是不能下來,擺了個譜,來到鄧大人面前,“鄧大人,不必客氣,今日我來到你的知府衙門,非爲別故,我們府裡跑出來一個丫鬟,有人看見跑到了你這裡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
鄧大人那是從來都沒有說過假話啊,吐唾沫是個釘兒,“就在剛纔,的確有一位女子來到我的府上,讓本府爲她做主,現就在府中。”
“那就把人交給我吧,讓我帶回侯府嚴加管教,就不勞煩鄧大人了!”鄧大人一聽,這裡必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