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翎被慕容清風震下山澗之後,柳如煙、陶源和玉兒也被他打下山澗之中,哎呦,何等的慘烈,把這些人全都清理了以後,慕容清風稍微的喘了喘氣,轉身回到了李哲的面前,“王爺,怎麼樣?這些人恐怕也都是您最恨的吧,我把他們都打發了,這回王爺也是免除了後顧之憂,恐怕再也沒有人來阻礙您了!”
“哈哈哈哈,慕容堂主,你說的不假,這回本王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好,我們先回大寨擺酒慶功!”
他們率領着得勝之軍回了雁赤峰的大寨裡面了,人家去怎麼喝酒慶祝咱不提,單說王雁翎他們,王雁翎是第一個被打下山澗的,但是他可沒有受傷,只是被強大的力量給震的,往下面這麼一落,他心中也是明明白白,心說這次算完,身體不由自主啊,下面是什麼呢?也是該着這些人的命不該絕,下面是一條河,河水十分的湍急,從上而下,還挺深,王雁翎的整個身子,一下子就掉進了河裡,這個河水還真是涼,冰的刺骨,冷水往裡一浸,王雁翎受不了了,嘴一張,喝了一口,而後就開始喝上了,那要是被水一嗆,就上不來氣啊,最後被灌得人事不省!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王雁翎是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開始什麼也看不見,後來有一絲絲的光芒照射了進來,他恍恍惚惚地好像看見東西了,感覺着自己被放在了一張牀上,下面怎麼這麼硬啊,他不知道是爲什麼,然後他又把眼睛閉上了,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放佛剛纔發生的事情,想起來了,自己被震下山澗,然後墜入了河中,後來就不知道了,難道我還沒有死?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再次的把眼睛睜開,仔細一看,把他嚇得可是不輕啊,這回他可看清楚了,自己哪裡是躺在什麼牀上,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了一張挺大的肉案子上,身上溼漉漉的,好像被洗過了澡一樣,手和腳都被綁着,可能是怕自己動彈,嘴裡被東西塞着,喊又喊不出,叫又叫不得,真是急死人也!周圍是什麼呢,到處都是肉啊,一看有動物的屍體,當然了,都被剖開了,掛在杆子上,什麼豬啊,牛啊,羊啊,都有,另外還有不少的死人也被剖開了,還有一些人被剁成肉餡兒,還剩下了一半沒剁的,王雁翎心頭一沉,心說:還不如被淹死呢,這回可好,落到了這幫人的手中,真是倒了黴了,他心裡胡思亂想,但是有出不了聲音,只能是暗自叫苦!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咔吧一聲,門開了,把王雁翎嚇得一激靈,心說壞了,來人要剁我這是啊,他也是渾身是汗啊,人影一閃,一幫人架着一個人,放在了旁邊的那個肉案子上,這幫人七手八腳的把這個人綁上,然後可能是有什麼事情,又出去了,這個被綁上的人,身上些許的有血跡,頭正好衝着王雁翎,臉能看見,王雁翎仔細一看,好嘛,不是別人,正是陶源!王雁翎一看,他怎麼也落到了這裡啊,哎呀,看來命真是苦啊,剛入虎穴又入龍潭,莫非陶源也被慕容清風打下山澗不成?如煙在哪裡?玉兒在何處?心裡着急,也沒有用,急的是大汗淋漓,他就用這個腳碰肉案子,發出了“咣咣咣”的聲音,喚醒陶源,可是敲了半天,陶源一點反應也沒有,最後王雁翎也是急了,使勁這麼一動,把這個肉案子就給弄翻個了,正好倒在了陶源的身邊,三弄兩弄,把嘴裡的東西給弄出去了,呼哧呼哧的吸了不少渾濁的空氣,那也行啊,比悶着好啊,怎麼渾濁的空氣呢?這裡面都是肉,有的還臭了,散發出來的味兒能好的了麼?對着陶源的耳朵,就呼喚啊,“陶源、陶源、你醒醒啊,趕快的醒來啊。。。”
不停的呼喚,反反覆覆的能叫了一百來遍,陶源似乎聽到了聲音,還真是起作用了,就見他皺了皺眉頭,從嘴裡吐出幾口水來,然後咳嗽了幾下,把眼睛睜開了,身上也是感到十分的難受,和疼痛,受了一掌啊,後來定了定神,一歪腦袋,正好看到王雁翎,“雁翎兄,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
“唉,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兒啊,我剛纔看到周圍都是一些人和動物的屍體,真是慘不忍睹啊,恐怕你我弟兄也會遭到毒手啊!”
“哎,對了,你怎麼也掉下了山澗呢?”王雁翎接着說,“怎麼也到了這裡?”
“你剛剛被震下山澗,我們三人合力會鬥慕容清風,可是憑我們三人之力仍然不是他的對手,後來柳姑娘被他也是一掌震下山澗之中,我和玉兒剛然一愣,被慕容清風打傷,也雙雙墜落山崖!”
“那他們現在。。。你肯定也是不知道,我們死不死的無關緊要,萬一玉兒和如煙落到了歹人的手中,他們可怎麼辦啊?”
王雁翎不敢再往下想了,陶源也不敢往下琢磨了,爲今之計,他們兩個還不老實,他們就喊上了,“救命啊,救人啊,我們要歸位了!~~~!”
聲音傳出多遠去,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要什麼臉皮啊,大俠也不好使了,這麼一喊,還真是有效果,咔吧門一開,進來不少人,一個個的凶神惡煞一般,手裡都拿着傢伙事,有的手裡拎着菜刀,有的拿着擀麪杖,有的拿着搓衣板,那個手裡拎着菜刀的來到他們兩個人的面前,看了看他們二位,“你們。。。。。喊什。。。什麼喊,別把。。。老子我逼急了,我認識。。。識識識識識識識你們,我這。。。這把刀可是。。。是是是是不認識你們!”
王雁翎和陶源翻着眼皮一看這位,好傢伙,是人高馬大,眼似鋼鈴,兩道刷子眉,上半身光着膀子,一身都是油乎乎的,王雁翎看了看他,“這位兄臺,我們跟閣下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爲什麼把我們弄到這裡來呀,還望兄臺明示啊!”
“明什麼示啊,別的。。。的我。。。管不着,我就。。。就那個負責殺人,別跟我講什麼。。。道道道道道。。。”
“理”,旁邊有人插了一個字,“對,道理,我們老闆娘說了,只要是。。。。是是是負心的男人。。。都都都該死!”
王雁翎和陶源根本就聽不明白他說什麼,王雁翎接着問,“你們老闆娘管這個,那我們想見見她,行不行?還望兄臺給我們通報一聲!”
“什。。。。什麼?我們老。。。板娘。。。是是是你們能隨便見的啊,把嘴給他們都堵上,省着。。。那個什麼亂喊亂叫的!”
別看這個人說話不怎麼伶俐,但是還真是挺好使的,上來幾個人不容分說可,把王雁翎和陶源又給塞上了,這回兩個人什麼話也是說不出來了,臉憋得通紅,連晃腦袋再蹬腿,無濟於事,人家根本就不聽這一套,後來這幫人一轉身,出去了。。。
兩個人這個着急啊,他們先着急,再說柳如煙和玉兒,她們也都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叫什麼呢?原來這裡就是十字坡,這裡是百里之內獨一處的飯館,行商的旅客也好,還是辦什麼事情的也罷,到了這裡總是要在這一家飯館住下的,沒有別的去處,但是這裡十分的閉塞,哪裡也管不到,所以要是做什麼事情倒也是方便,玉兒和柳如煙被河水衝到了這個地方,正好被打漁的人給撈上來,領頭的還是一個女的,這個女的長得不錯,但是性情暴烈,嫉惡如仇,那是江湖上著名的夜叉在世,孫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