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隨手就這麼將鬼嬰丟在了地上,爺爺看了一眼:“能怎麼弄,我看它頭上這一張符貼的有深度呀,這麼難纏的東西竟然能被你們就這樣給打中了鬼門,過不了多久它便會自己煙消雲散了。”
鬼門,後來我問爺爺,他給我解釋到這鬼門就和人的氣門一樣,就是要害,一但被打中那恐怕是大羅神仙來也沒得救了。
這小傢伙也真悲哀,你說好好的幹嘛去咬人,你咬人就咬人唄幹嘛要去咬手上拿着符咒的葉凡,他本來就已經準備送你上西天了,它自己倒好,非得往槍口上撞,這一點我也不得不佩服它。
不過爺爺說如果等它再長大一點估計我和葉凡就沒這麼容易就能收拾它了。
“爺爺,那醫院是不是這個小傢伙作怪的。”看着地上的鬼嬰,讓我想起了剛剛被葉凡給收進符咒裡的鬼大姐,唉。
爺爺吧唧吧唧了嘴,反問我道:“應該是吧,小孩的無故死亡應該和它有關係,我也不能確定,目前爲止我還沒有聽說過鬼嬰在沒成年的時候會去殺小孩,不過你們說今天死的那個醫生十有八九就是他弄的,我沒猜錯的話那醫生應該是他的父親。”
啥情況,怎麼那醫生又變成了它的父親,這一點我是相當的不理解:“咋回事,爺爺,中午吃飯的時候沒有說呀,再說它好好的殺自己的爸爸幹嘛,腦袋有泡嗎?”對於這一點我是不能理解的,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父親,就算它自己掛了也不能禍害親人吧。
“這你就不懂了吧,鬼嬰只要有了殺傷的能力,哪怕是一點,那麼它們報復的首選對象肯定就是自己親生父母。殺了之後再吃了他們的魂魄,來助自己的成長。”說這爺爺瞟了瞟鬼嬰:“見它這模樣八成是還沒出事就被它媽媽給打掉了,怨氣很重。”
哎呀我去,還能這樣呀,看來今天死去的那個醫生也不是什麼好鳥,也不能完全怪這個鬼嬰,你想呀,人家好不容易投了個胎,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花花世界就被打掉了,這不是作孽嗎?
“不對呀,既然首選是殺父母,那爲什麼還有那麼多小孩死了,連魂魄都不知道去哪裡了,這點不就和鬼嬰第一個殺的人不就有衝突了嗎?”爺爺剛說完我就感覺這個事還有點不對勁,殺父母就殺父母唄,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幹嘛還要去殺那些剛出世的孩子,難道是嫉妒他們能平安出事?這也不能怪人家呀,只能怪它自己沒有投胎到一戶好人家。
我以爲爺爺會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誰知道爺爺他老人家總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罷工,只見爺爺打了個哈欠:“誰知道呀,這小東西就放這吧,我要去睡覺了,你知道不知道,大半夜吵醒一個老人家會對他的身體有多大的傷害,你自己該幹嘛幹嘛去,要是走的話把們鎖好,葉凡那小子今天不行就給他住醫院,省的等下回來又吵醒我。”說完他竟然就這麼轉身回屋睡覺了,留下我和那鬼嬰大眼瞪小眼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好爺爺呀,連親孫子受傷了也能這麼心安理得的睡覺,他是有多困呀!
算了,誰叫他是老人家呢,我看了看鬼嬰,反正已經得到了爺爺的肯定它是做不了怪了,我也就放心的鎖上店門去醫院找葉凡了。臨走時那鬼嬰還在不停的抖,也不知道它還要抖多少時間纔會消失,現在這個世間已經容不下它了,希望它能早點去陰間報道,下一輩子投胎到一戶好的人家裡吧。
在出門前,我明智的洗了把臉,要知道醫院裡是經常有人死的,我可不想好好的就這麼看見鬼了,就算那些玩意傷害不了我,但是也夠把我給嚇尿的。
我以爲葉凡會無聊的要命,在求乞我的到來,我心好怕他餓了還特意去買了點吃的帶到醫院了,一打聽,這傢伙竟然還自己交了錢硬是弄了一個單間自己準備在這裡睡一晚,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誰知道我跑去一看,這傢伙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正躺在張病牀上玩着手機,嘴巴里還時不時的發出一些奇怪的笑聲。
“白擔心了呀,看來你在這小日子過的挺爽的呀,小空調吹着,小嘴滋着。”見他這樣沒多大事,還能笑,其實我還蠻開心的,畢竟他本來是去約會只是碰巧女孩的家離我家不遠才遇見這破事,但是我一見他這麼快活我就想臭他。
“想不到吧,羨慕吧,我在和小婕聊天呢,她還沒睡正好發信息問我到家沒有。”說着這傢伙又悶着頭在那不停的按着手機。
“瞧把你美的,等着羨慕哥的單身吧!”我樂呵呵的笑了,把帶來的吃的往他面前一放:“餓了就吃點,你沒事我就回家了。”
我以爲這傢伙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誰知道一天我要走,他馬上擡起頭問我:“這麼晚上哪去,陪我聊聊天唄,剛剛包紮的時候我看見了好多鬼,什麼樣死法的都有,真嚇人,你不怕呀。”
喲呵,想不到呀,這傢伙竟然變的這麼聰明,想我陪他聊天就直說,還扯這些有用沒用的,要知道哥們現在身上可是帶這陰符的,還有口服液,要是真有不長眼的,我直接滅了它:“回家睡覺呀,我是偷跑出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見我執意要這,這傢伙竟然忽然耷拉着腦袋:“別呀,哥們,我知道爺爺肯定是睡了,我怕打擾他就在這住一晚,你看這環境多好呀,小婕剛睡覺了,我們討論討論人生道理吧。”
我算是服了這傢伙,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害怕一個人在醫院:“事真多,那鬼嬰等下就自己灰飛煙滅了,爺爺說你厲害,直接打中了鬼門什麼的。”
“那是當然了,哥們當初就是朝着他鬼門去的。”也是吹牛也不打草稿,當時我就一直在邊上看着,這傢伙完全就是打亂的。
“別吹牛了,對了,你說這次醫院死人的事,罪魁禍首是不是那鬼嬰。”說着,我把爺爺告訴我的和他說了一便,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想法。
聽了我的話葉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點尷尬被我拆穿了:“應該不是吧。”
這個回答我真沒想到,這傢伙想都沒想就這麼肯定的說不是鬼嬰難道他知道些什麼:“怎麼說?”
葉凡嘿嘿一笑:“這你都沒看出來呀,那鬼嬰完全就是個智障,連口服液都喝,這就證明它根本就沒什麼心智,哪知道什麼是嫉妒,還叫我陪它玩。”
被葉凡這麼一說我到也想起來了,剛剛就這麼忽略了這一點,估計是開始太刺激了,一下子沒反映過來,但是不得不說葉凡這小子有時候天然呆是天然呆,考慮東西起來有時候還真不含糊。
“那你說醫院裡死小孩到底是什麼情況,難不成真的是自然死亡?”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閻王,這點還是得靠張隊長他們去查,搞不好是人爲的,別忘了現在喜歡吃小孩的可是大有人在,如果是鬼怪的話那我們就滅了它。”剛還覺得這傢伙頭腦靈活,怎麼突然又變的這麼有想象力,都什麼年代了還吃小孩,要知道現在法律可是很嚴厲的,被抓到了估計死十次都不夠,人吃人,這是什麼概念,以前光在電視上看過,估計葉凡也是從電視上看來的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當我剛說完話,我的手機響了,不知道爲啥,每次我手機一響我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真不愧是叫自由飛翔呀,不過把葉凡又嚇了一跳。
一接電話,是家裡人打來的,媽媽很不高興,說我怎麼又跑了,我只能和她解釋起來,隨便編了個事,最後讓葉凡幫我圓謊說是在他家過夜,媽媽這才相信。
掛完電話後,葉凡還想和我扯幾句,無奈我實在是要睡覺了,於是我便往病房裡專門給病人家屬睡的那種椅子兼牀的那個地方一倒,直接倒頭就睡,任憑葉凡說破天我也懶得理他,明天還要上學,我可不想在這最後的幾天高中生涯中還是睡過去的。
葉凡叫了我一會,見我完全沒有反映了估計自己也累了,就睡了。
安靜了後,整個人的頭腦都清醒了不少,當時就在想那啥 就在想要是罪魁禍首要不是那個笑鬼嬰的話那會是誰,難道又是有邪教的人背後操控嗎?
一想到邪教我就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楊尚,長的人模人樣的,盡做一下喪盡天良的事,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給他抓住,這樣也少了一塊心病,畢竟他就是個**,隨時都能爆炸,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我個人就覺得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畢竟當時我們傷了他,看來這以後不管是幹什麼都得防着一點。
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就這麼閉着眼睛去學法了,黑人中年的動作還是那麼飄逸,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