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都還愣在那裡,還好今天是星期六,警察局裡上班的人不多,不然估計小林那副模樣衝出去會引起不小的騷動。
我們沒有那個力量去阻攔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離去,扶起了張隊長,過了好一會我們纔開口說話,葉凡一直被張隊長叫着小神仙,而這次卻顯得是那麼的無力,我也是一樣,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得意的定身術失效了。
既然約定好了兩天後,我們也只能等着,至少現在還有個目標。張隊長一直都不能理解爲什麼他中槍了還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和力量。看來我和葉凡只能回去店裡問爺爺了,畢竟他比我們厲害多了。
我們走了,和張隊長說好兩天後見,本來他想和我們一起去的,奈何他得留下來處理小平頭的屍體,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就不能跟我們一起了。
在路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葉凡沉默,在我認識葉凡的這些時間以來,我一直都是覺得他是個天然呆,雖然爺爺有透露他是個小土豪,但是他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什麼事都能笑,但是這次面對所謂的屍狗人卻是那麼的無力。
他一路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沒有說話,而我也是一樣,我怎麼都想不通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人能把另一個人變成狗,更離譜的是連定身術都失效了。
很沉悶,來到店裡的時候,爺爺一看到我們的樣子就發問了:"怎麼了?警察局裡出了啥事。"
雖然我們心情都不怎麼好,但是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爺爺,爺爺聽到開始的時候都沒有什麼表現包括聽到我們的法術失效,但聽到屍狗人的時候眼睛猛的一睜:"你確定他自己說是屍狗人?"
我確定是這樣聽到的,就點點頭,沒想到爺爺竟然嘆了口氣:"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這種東西又出現了。"我和葉凡好奇的對爺爺望着,還沒想到爺爺竟然真的知道有這種東西,聽他的口氣,好像還和這東西交過手一樣。
"很早以前我們對付過一隻屍狗人,它的存在完全就違背了自然的定律,簡單的來說,施法者進入他人的夢境,將他在夢裡深度催眠,讓他從完完全全相信自己是隻野狗,這樣施法者就能完全控制他的身體讓他忘卻身爲人的一切思想,包括疼痛,換句話說就算你把他砍斷一條手,只在在夢裡他還是好的,那麼他一點感覺都沒,而且當他相信自己是狗時那麼他的身體素質都會提升,就是現實版的藏獒。"爺爺一口說了這麼說有點口乾,端起了他的小茶杯喝了一口。
聽完爺爺的話,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們的法術都沒有一點效果,那傢伙就等於是個活死人了,外界的一切因素對它來說都是沒用的,本體在夢裡,這誰能搞的過他呀,這也不得不讓我佩服施法這,只要他想那不就隨隨便便就能弄出好多個屍狗人呀,那還的了。
"要想將一個活人變成屍狗人,那麼施法者就必須一直在他人的夢中操作,如果一但出來,那被施法的人將會反噬,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上次遇見這東西還是好多年前的事,我們最後將他給完全打爛了才消滅它,總的來說,這東西挺猛的。"
"爺爺,那不就是說要弄這麼個東西出來,那施法的人不就必須一直是睡覺的呀,而且幹嘛非得一直要我的那本破書還有黑符。"我還是不大理解,要是想要東西自己來搶呀,幹嘛非得弄出這麼噁心的東西。難倒就因爲他是邪教就必須弄的這麼噁心麼?
"肯定是那人不想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通過他殺了自己同伴,再控制他的下線這點不難看出來,關於你們的法術失效這是必然的,當初我們也是。"爺爺輕笑了一下。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葉凡說了一句讓我們大吃一驚的話,這個問題估計也只有他能想到,只見他一本正經的說道:"爺爺,那是不是也可以弄出別的動物呀,比如說老虎呀,獅子呀,猩猩呀什麼的。"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爲什麼葉凡想的問題和別人不一樣。
爺爺聽到他的話後,盯着葉凡看了好半天,正當我以爲葉凡要被罵的時候爺爺也是很正經的搖了搖頭:"理論上是這麼說的,不過我沒遇見過。"
我暈倒,想不到爺爺也能跟着葉凡一起犯二,不過想想葉凡的話也對,要是弄出了個別的動物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
葉凡見爺爺贊同了自己的說話有點高興,接着又說出了一句讓我們意想不到的話:"我知道該怎麼對付屍狗人了,很簡單呀,一把火燒個精光,我看他怎麼咬人!"
在葉凡身上驗證了一個道理,有些事看着非常複雜,就好比這次的屍狗人一樣,聽着爺爺說確實難對付,但是再難對付它也是人身,沒有人是不怕被火燒的,沒想到這麼簡單的道理被葉凡就這麼隨便的一句給說出來,也許天然呆偶爾也會成爲天才吧。
爺爺聽到葉凡的話,眼光裡滿是疑惑,自己嘴裡喃喃道:"對呀,當時我們怎麼就沒想到。不得不服老了,其實這個世界上就是這個樣子,每個人都喜歡把事情複雜化,你能想到這一點,很好,但是做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畢竟屍狗人的本事在哪,也不是那麼好燒的!"
這一點我知道,就看屍狗人中了槍還能將那張隊長給撞飛這一點就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了。
家裡有個老人就是好,老人是寶,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畢竟人家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都多,我突然想到了還有一個更大的麻煩,邪菩薩。
"爺爺,邪菩薩您知道嗎?"我想起來了我們學校死人的事,還有關於葉凡的猜想,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問問爺爺,畢竟他是個寶。
聽到我說邪菩薩,爺爺又是一愣:“想不到呀,怎麼現在社會外面這麼亂呀,什麼東西都跑出來了。”爺爺感嘆了一下,接着就回答了我,他的回答和葉凡說的一模一樣,只不過我現在害怕邪菩薩也是那個弄出屍狗人的人煉的,要是到時候兩個東西一起出來那我和葉凡只有死了的份了。
爺爺不愧是爺爺,他告訴我們破邪菩薩的方法不怎麼難,可以說是很簡單,但是做起來卻難上加難,就是把肉上上的墨斗線全部剪短就可以破法,但是邪菩薩會站在那不動給我剪嗎?而切還不知道定身術能不能成功的給它定住。唉,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搞的現在盡是遇見這些個奇怪的東西。
“爺爺,這些東西都是邪教的人故意弄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我的書和黑符。”要知道,邪菩薩和屍狗人都不是自己好好跑出來的,可都是被邪教的人弄出來的,好像那人的身份還很神秘,而且也很歹毒,連自己的同夥都殺,還是那麼兇殘的手法。
爺爺他老人家似乎已經猜到了邪教的人是爲了我身上的東西而來的,意味深長的對我笑了笑:“是你的東西終究會一直是你的,別人怎麼搶也沒用,不是你的你再怎麼留它還是會沒了,這點我想你應該清楚呀。”
聽了爺爺這個話,我猛然想起了已經掛了的小平頭,想想也是好玩,他應該比我厲害很多,但是兩次都載再了我手裡,這是爲什麼呢?而且兩次都是巧合,看來有些東西真的是命中註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