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爺此刻已經滿頭大汗,我額頭上還貼着一張符咒。
“醒了呀!”此刻雖然不知道爺爺做了什麼,但是他說話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活力感,顯得有些無力了。
我試着動了一下,好傢伙,全身都是汗,難到剛剛我在做噩夢?不由得我又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但是說是做夢又說不過去,一切都那麼真實。
“剛剛?”我坐起身來,拿掉頭上的符咒,問着爺爺。
爺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香菸分給我一根,坐到了牀上,才慢慢開口:“剛剛真危險。”爺爺猛的吸了一口,而我也意識到剛剛情況的不對,等着爺爺的下文:“剛剛有高人潛入了你的思想,控制了你夢中的環境。”
不是吧,有這樣的能人!原來剛剛一切都是在做夢但是又都是真實的!不對呀,我是說哪裡有點不對勁我終於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爺爺,我現在只要一閉眼就會去看人捉鬼,怎麼今天就做夢了!”是的,自從我從醫院出來過後,我基本都不會做夢了,而是隻要睡覺一閉眼就會看見那中年男人在那捉鬼,今天怎麼就做夢了,還這麼詭異。
“有人控制了你的思想,進到你的夢中想害你,剛剛我一起來就看見你全身都是汗,表情也挺豐富的,開始以爲你在做噩夢,結果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對,怎麼叫你你都不能醒,後來才知道你被是人施法了,只好破法來叫醒你。”雖然爺爺說的比較輕鬆,但是我自己知道剛剛情況的危險,只要再晚一點估計我就要被那小平頭給掐死了。
“爺爺,竟然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控制別人做夢的,連我這個現在不會做夢的人都能控制呀!”我還是有點不大相信,真的有人和電視《邪惡力量》裡的一樣能控制別人做夢,開始我還以爲都是扯淡的,沒想到今天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當然,你這不也是可以將人給定住嗎?”想想也是,這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呀,那麼以後我不就都不能睡覺了嗎?這次是有爺爺,要是再來一次,而爺爺又不在身邊那我得怎麼辦。
“爺爺,那以後怎麼辦,我不就都不能睡覺了嗎?”我這個人就是喜歡上課的時候睡覺,要是在課堂上被人控制了夢,那我不就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呀。
“沒事了,剛我破了那人的法,短時間內他也不可能在控制你了,你在夢裡看到了什麼?”爺爺輕輕的擺擺手,示意我不要擔心。
想了一下,我就把在夢裡遇見的事告訴了爺爺。沒想到爺爺竟然沉思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想不到現在的黑妖教竟然有這樣的能人。”說着爺爺對我深深看了一眼,看來這次我真的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早知道這樣我直接把《神魔圖志》給他就好了,省的這麼多事,而且我自己還看不懂。
“你說的那個小平頭,雙腿肯定是廢了,不然不會只在夢中找你,以後你都得小心了。”
這點不用爺爺說我自己也知道,沒想到現在的社會這麼危險,動不動就是惡鬼呀邪教的。
“爺爺,你看有什麼方法能一勞永逸!”我這個人怕麻煩,我個人認爲的方法不是坐在家裡等別人找上門,而是主動出擊,夢裡幹不過,現實裡遇見了直接給定住,看他們怎麼死,我這邊還有個葉凡那個天然呆,就不信幹不過一個雙腿廢了的小平頭。
但是爺爺的回答讓我斷了這個念想:“一勞永逸?除非你是國家的人,動用軍隊,不然邪教是打不乾淨的。”而這句話也影響了我以後的路。
我想了一下:“不對呀,爺爺,他是怎麼控制我的夢的呢?難到給我下了降頭呀!”
爺爺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還降頭,你電影看多了吧,這裡是中國又不是泰國,估計是你身上沾了那小平頭的血,然後有人做法,引來小平頭的魂魄進入你的夢中想對你行兇,現在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你名字還有一些你的事,最近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讓他們得逞,我會讓葉凡今天就回來。”
早知道身上弄了一點小平頭的血都這麼麻煩,要是直接殺了他不知道會不會有這樣的事了,現在我可是後悔不已呀!不過好在爲了我的安全爺爺讓葉凡提前回來,畢竟多一個同伴比自己一個人要來的安全,雖然有點拖葉凡下水的意思,不過那天然呆應該不介意吧。
爺爺有叮囑了我一番,最後離譜的是他竟然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根甩棍給我,說法術要是不好使的話這個可以翻身,還叫我以後有時間去鍛鍊身體,簡單的說就是叫我要會打架這樣纔不會吃虧。
好東西,對於這根甩棍我可是愛不釋手呀,野人骨的,有手感有分量,正當我玩着手裡甩棍的時候,電話響了。
這次一接是劉爽的媽媽,說劉爽醒了需要人陪她自己要去公司有點事,所以問我有沒有時間,當然有了,於是沒想多少就答應了她。
我去問爺爺這次不會還是在做夢吧,爺爺說哪裡有那麼多的夢做,說這次肯定是真的,只是叫我在路上注意安全,還是和夢裡一樣叫我有什麼搞不定的就報警,不過現在想想也是,警察是多麼強大的存在,有事找警察就對了。就算是邪教的,但那也是人,肯定不敢和警察起衝突。
得到了爺爺的肯定,我馬上起來洗了個澡,全身都是汗,粘着難受,然後就出門了。
出門口隨便買了幾個包子就殺到了醫院,這不又站在了劉爽病房門前了,深呼吸,我怕等下又是和夢裡一樣,努力的平靜自己的心態。推開門!
我了個擦!牀上沒人,連劉爽媽媽也不在!難到我又在夢裡。
頓時間,我滿頭都是汗,立馬拿出了甩棍,在房間裡站着嚴正以待。
“瞭然呀。”又是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我精神猛的一震,立刻回頭,卻發現劉爽的老媽正在驚訝的對我手上望着。
“你這是在幹嘛?”阿姨有點不解,看我手上拿了根棍子,不知道我是要幹嘛。
現在我是驚弓之鳥呀,還不能百分百確定這不是我的夢,只是象徵性的收起了甩棍但是一直在手上拿着,以確保我隨時都能用:“阿姨呀,小爽呢?怎麼不在房間裡!”
聽到我這麼問,阿姨竟然微微一笑:“我給小爽換了病房了,警察讓我換的。”
這下我放心了不少,大概是我昏迷的那天晚上對這裡破壞的有點大吧,還是把劉爽換個地方比較好,於是這下我才完全收起甩棍,由阿姨領路來到了劉爽的病房裡。
沒想到這小子精神好的很,我來的時候他正坐在病牀上吃着蘋果。好是那麼的胖。
具阿姨解釋,今天早上劉爽好好的就醒了過來,然後說餓了要吃東西,後來阿姨問他怎麼會搞成這樣,劉爽就直接說見鬼了,然後還被阿姨笑了說他病糊塗了。
期間我也問過阿姨爲什麼學校關門的事,她說她也不知道,沒聽學校裡的人說,我也就沒有繼續在問了
但是任憑劉爽說出天花來也不可能讓他媽媽相信他見鬼了,我在一旁聽着偷笑。沒過一會他媽媽就因爲有事先離開了,就剩下我和劉爽兩個人在病房裡了。
面對這個昏迷了好幾天最後被我救了的小夥伴,我是非常高興的。說不出來的開心,畢竟這傢伙和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
看着他,我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