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腦海裡根本沒有別的事情,只有這些照片,只有這五個人的模樣,腦袋突然又疼了,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我真的好像認識他們,但是卻一點頭緒都沒。
我對他們的認識最多也就兩次,一次是我喝多了,他們的出現,不過那次我是醉的,完全沒有什麼印象,還有就是最後一次,在醫院我突然醒了之後。
“瞭然?”我一直在思考,對於張哥的問話完全沒有聽見去,我總覺得所有事情都好像有什麼關聯,但是怎麼也不能給它們聯繫到一起來。
“張哥?怎麼了?”被他叫了第二次我才反應過來。
而張哥顯得有些不開心了,見我回過神來繼續問了一次:“昨天到底是什麼情況能不能告訴我?”
額,這下我真的是語塞了,我到底該怎麼開口呢,想了一了一下:“張哥,你想問什麼問吧,昨天我是不對,但我是不想你們跟着我一起去冒險,楊尚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昨天如果不是我運氣好,估計我已經死了。”
我還是沒有說關於朱曉峰在昨天幫我逃跑的時候起了重大的作用。我不想他生氣,也不想他難做。
“誰開的槍,我知道楊尚很危險,但是抓他也是我們的職責,我是一名警察,還是局長,照你那樣說,那我還做什麼警察,還不如回家抱着老婆過日子?”張哥說着很生氣,用手指了指我:“不想我們跟你冒險,那你有想過自己的家人嗎?有你這樣的嗎?”張哥現在完全沒有一點警察的樣子,我們的談話就好像是長輩教育晚輩一樣,而我就是那個被教育的晚輩。
在他說話的期間我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靜靜的聽着,我知道他說的都對,但我還是會堅持這麼的選擇,不是我鑽牛角尖,就算他們是警察,可是他們去了有什麼用,估計連邪菩薩的身邊都進不了都會死,那樣反而沒有幫到什麼忙,還會多出許多殭屍,他們如果有火箭筒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不過我估計他們就算有也不能用,畢竟這是在城市裡,不是在戰場上。
張哥似乎是說累了,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告訴我,誰開的槍。”
張哥可是真糾結呀,爲什麼非的問是誰開的槍,很重要嗎?腦筋飛轉,現在這個情況下打死我也不能說是朱曉峰的人開槍呀,突然,想到了一個說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我自己開的。”
我這話剛一說完,張哥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說是我自己開槍的,他一直都認爲是朱曉峰他們,當然了,這些都是他自己的猜測,也猜對了,只不過是沒有證據而已。
“你哪來的槍?你在騙我?”張哥很快就抓到了我話的毛病,他說的沒有錯,我從哪裡能有槍。
可是這也沒有用,我早就想到了一系列的說詞:“五公子,我回貴池的時候遇見了五公子,他給我防身的!”這個是最好的理由,我就不相信張哥還能去找五公子慢慢的問,就算他有這個心也不一定能找到五公子。”
很顯然,我的答案和張哥自己想的太不一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張哥想的很簡單,他想抓朱曉峰,只要剛剛我說了是朱曉峰的人開槍的話,那麼他就有理由去抓捕朱曉峰,畢竟還有我這麼一個證人,可是呢,他沒想到我沒有說,而是完全扛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也不是傻子,從我來合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五公子的權力之大,可以說張哥現在在這裡做局長,完全就是因爲五公子的一句話,他的權力大到什麼程度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點我非常的清楚,那就是我開槍,是一點事情都沒,也不會連累誰。
“昨天晚上不止有楊尚,屍狗人,他將邪菩薩已經煉製成功昨天才交手,他們綁架了臧雅焱,我沒有辦法,纔開槍的!”我這話半真半假,我相信張哥也分辨不出來真假。
聽完我的話,張哥沉默了,沒有像剛剛那樣繼續對我發火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我沒有表現出來,張哥能這麼說肯定就是選擇相信我了,我真的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天底下怎麼有我這麼聰明的人,哈哈。
雖然內心樂開了花,但是在張哥的面前我卻一點也不能表現出來。
此時我慎重的點了點頭:“關於楊尚的事情都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不管好人還是壞人,那些可都是人命,我承認我昨天一個人去見他確實很魯莽,但是我不想再看到無謂的犧牲了,我一個人就夠了,而且事情的起因完全是因爲我。”
我這話說的到不假,到目前爲止,確實死了很多人了,每個人都有家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親人,我只是想多盡一點自己的力量,如果楊尚沒弄出什麼邪菩薩的話,昨天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哎。”我的口才實在是太好了,張哥此時已經被我說的沒話說了:“算了,不準有下一次了。”
這下我整個人確實完全放鬆了,看來是過了張哥這一關。
其實我說的話還有好多漏洞,都是我後來回想起來的,如果張哥問我要槍的話,我肯定是拿不出來的,還有關於那槍的子彈,我說五公子給我的槍,肯定是手槍,而且這一點完全就是我及時亂扯出來的,昨天打的子彈可是狙擊步槍的子彈呀,兩種槍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我相信張哥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子彈肯定是分得清的,可是他剛剛竟然沒有點破我,真的很奇怪。
不過好在,他在繼續對我發難了,而是將那五個人的照片都發了我之後,便繼續開始調查楊尚了,這個傢伙昨天晚上之後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其實我個人覺得楊尚這一輩子已經不白活了,他每一次的出現總是能掀起一場腥風血雨,怎麼說也能算上一個超級大壞蛋了,真搞不懂他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突然覺得,像他這樣的人要是生活在以前的抗日戰場上還搞不好能成爲一個什麼抗日英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最近老是喜歡把事情和抗日聯想到一起,雖然我是憤青,但是最近有些憤過頭了,鬱悶。
離開了張哥,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不知不覺中,我的整個後背都溼了,不要驚訝,是我撒謊的時候害怕的,我怕張哥看穿了,現在一出來被風一吹還是怪冷的。
突然一下不知道自己該幹嘛去,葉凡不知道去哪裡準備什麼東西了,臧雅焱現在肯定在學校裡有事,我該怎麼辦呢?
就在我無比惆悵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今天好像軍訓已經結束了,是上課的第一天,我在看看時間,壞了,早就已經過了第一堂課的時間了。
我想了像,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事做,就回學校了,畢竟我還是一個學生呀,先前我一直都是請假說在住院,現在不用了,都已經活蹦亂跳好幾天了,再不去學校的話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了,如果爸爸媽媽知道他們的兒子上大學後到現在連自己老師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話,那該有多麼的傷心呀。
說走咱就走,反正楊尚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等他出現了再幹掉他也不遲,反正葉凡不是一副胸有成出的樣子嗎?那麼自信滿滿的,我到時候可要看看他到底用什麼方法去對付邪菩薩,吹牛逼!
在路上,閒的無聊,腦海裡竟然又出現了那五個人的樣子,這種感覺真不好,要是以後我的生活被他們幾個人佔有了那就不好了,真是蛋疼,反正張哥說照片是五公子發給他的,那麼五公子肯定知道些什麼。
突然一下我感覺五公子就和百事通一樣,似乎什麼事他都能知道一些,不過這樣也好,能給我們省去不少麻煩,就是有時候我就到他就忘了問了,也不知道爲什麼。
回到學校的時候裡面很安靜,似乎都在上課,只有三三兩兩沒課的人在外面走路着。
還好,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和葉凡找了個時間把自己教室的位置給摸清楚了,要不然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去哪,就是不知道在裡面上課的老師會不會不認識我,然後給我趕出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那我可就醜大了。
算了,想這麼多,還是去上課吧,憑着印象,我走到了班上,也不知道是在上什麼課,班級上的門是關的,大概是外面的風吹着冷。
我剛準備敲門喊報告的時候,竟然聽見了裡面有個男人在罵街:“你們這羣白癡,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還來學什麼東西!”
這下我有點搞不懂了,這上學的第一天,不會東西不是很正常嗎?如果會了,我們還會來這學校?反而我覺得這老師有點白癡,算了,我還是進去吧,外面站着確實挺冷的,反正這老師又不是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