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和楊尚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可是我現在確實莫名其妙的頭疼。
這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天昏地暗,感覺天都塊塌下來了,整個世界都不停的在我眼前轉悠。
暈倒這只是前奏,突然,我全身就和被火燒了一樣,滾燙滾燙的!他媽的,我覺得我喉嚨裡都能冒出火來了:“啊!”
一聲大吼,腦袋就和要炸了,身體就好像燒着了,我這是怎麼了?變異?
我也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少時間,我就感覺好像是經過了好幾年的時光一樣,整個人都大汗淋漓,我慢慢站起身來,不停的喘着氣,汗水從我的額頭上慢慢的滑落到了地上。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纔過去五分鐘,我笑了,這五分鐘是我活這麼大,最長的五分鐘。
一般人都是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但是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在我的身體裡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隱隱約約的覺得是不是上次在醫院那五個人給我傳了什麼東西起了作用。
剛剛痛是肯定的,但是現在全身上下有一種無比舒暢的感覺,用力握了握拳頭,感覺現在自己能打死一頭牛,當然了,這只是我的自我感覺,到底能不能打死呢?這個還是個未知數。
也許剛剛的疼痛真的是在改造我的身體也說不定。反正不管了,只要沒死都成,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等着楊尚的到來。
感覺有點累,反正還有幾個小時,我就原地盤腿坐了下來,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喜歡這樣坐着,以前我記得,最討厭的就是盤腿,感覺很奇怪。
這個秋天晚上有些涼意,但是此刻夜風吹在我的身上,就好像是暖氣一樣,吹的人都想睡覺,不知道要是一些怕冷的人知道我竟然能這麼愜意的在葉凡下面睡覺,他們會不會羨慕嫉妒恨。
也許是我太累了,慢慢的我竟然就這麼睡着了,而且還很香,沒有黑夜人的出現,沒有任何奇怪的夢,就這麼簡單的睡着了。
最後我是被手機的鬧鈴給吵醒的,在來之前我就給手機定了一個十一點半的鬧鐘,我怕自己忘了時間,這下好了,成爲了叫醒我的鈴聲了。
還有半個小時楊尚應該就要來了吧,爲了他想要的《神魔圖志》他應該很守時的。
我站起身來,兩條腿都發麻了,看來是坐的時間太久了。
等人的時間總是過的很慢,我點起一根菸,慢慢的抽了起來,還沒抽兩口,突然感覺一陣陰風從背後吹過,我猛地打了一個機靈。
有東西來了!
丟掉香菸,我拿出了陰符,全身戒備了起來。
我明明感覺到背後突然的發涼,肯定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但我一回頭,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也許來的東西是鬼,對於這樣的事情我早就已經想好了,昨天晚上給葉凡送回家的時候在他房間裡拿了一些陰血酒,怕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有看不到的鬼怪。
一陣清涼,我知道,已經開眼了,這下子出了像陰靈鬼哪有那個的東西,基本沒有什麼能逃出我的眼睛了。
可惜奇怪的是,也許剛剛是我想太多了,開眼過後並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應該是我多心了,就在我剛剛以爲沒事的時候,我整個心理突然一陣狂跳,下意識的感覺有危機感,猛的跳向了一邊。
我的個天,我的意識怎麼變得這麼敏感,我太佩服我自己了,也幸虧我跳了過來,只要我在晚一下估計我不死也得殘廢。
就在我剛剛站的地方,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的陷了下去,周圍佈滿了裂痕。而在我面前不遠處站着一個人?
怎麼說呢,站在我面前的這位已經不能在稱之爲人了,邪菩薩,這是在我看見它之後腦袋裡迅速反映出來的三個字。
不爲別的,這個東西的樣貌早就在我的腦海裡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中間是一個女孩的樣貌,而它的手則是兩個男人,整個人,顯得非常的具大,關於邪菩薩葉凡都不知道跟我說了多少次了,這下算是看見了實物了,只不過我看見它沒覺得有多厲害,反而覺得相當的噁心,你說三個好好的人,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楊尚可真的是喪心病狂。
上次那個女屍就是這東西弄出來的,我真搞不懂,楊尚是怎麼把它給弄到合肥來的,這纔多少時間。
只是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我搞不懂楊尚是怎麼想的,現在派邪菩薩出來是幾個意思,難道想直接給我殺了把《神魔圖志》給搶走?
他媽的,我以前光聽葉凡說過邪菩薩,可是我們都不知道要怎麼除掉它呀,這東西完全就是逆天的存在,大家可以想想,它弄出的小怪物都那麼牛逼,要不是我運氣好,有妖靈石的幫忙,恐怕我早就掛了,雖然那天五公子也在,如果五公子不在,沒有妖靈石,後果又會是怎麼樣的。
這次雖然有妖靈石,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去運用它呀,真是操蛋,開始我只想到了要怎麼去騙楊尚把臧雅焱給換回來,我倒是忽略了楊尚的頭腦不能用一般人的來想呀,他嗎的,大意了!
“吼!”邪菩薩出來了,我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卻從來沒有想過邪菩薩會出來。
它大吼一聲,好像是在向我示威。
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我打不過,也只能硬着頭皮上,可惜的是我都還沒有看到楊尚,也不知道臧雅焱現在怎麼樣了。
“天地本無界,妙法定陰陽,急急如律令!”面對這樣的怪物,我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但是隻能硬着頭皮上,定身咒,我不敢和它去硬碰硬,如果能先給它定住的話,那麼會少很多事。
可惜,定身咒如果對付一般的小怪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對於這種大BOSS級的東西是完全起不到一點作用,也不是說沒用,只能怪邪菩薩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完全可以躲過。
定身咒一失效,我立刻將陰符貼到了自己的身上,我遠程的攻擊只有定身咒這一種法術,現在只能依靠於新劍指和掌心符了。
血,滿手是血,我的鮮血好像是這兩種法術的鑰匙,只有用鮮血才能引發他們,不過我早已經習慣了。
本來我是想用縮地成寸直接給它來個突襲,可是我不敢,畢竟我的縮地成寸用的還沒有五公子的那般熟練,如果此時出現了什麼差錯那可就是要人命的事了。
其實我想過很多種面對邪菩薩時候的場面,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就這麼突然的開始面對它了。
望着它那龐大的身軀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面對它的信心。
它不攻上來我肯定是不會先過去的,我真怕被它咬了一口然後也變成那人不人屍不屍的。
說也奇怪,我沒打過去,它還真就沒有動,只是在那盯着我而已,現在我完全搞不清楚它是想幹嘛了。就這樣我和邪菩薩一直僵持着,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的額頭上都開始出汗了,這樣可真是折磨人,要打要殺隨便什麼的來個痛快,這樣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好在今天晚上這裡沒有什麼人,如果有什麼人過來這邊散步,看見我們這樣的情況還不得嚇死呀。
“啪啪啪!”
突然,一陣掌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裡,難不成真被我給說中了,還真的有人路過這裡,給我和邪菩薩當成了是在演電影,然後拍手叫好?不會有這麼傻逼的人吧。
還好,等我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那麼傻逼的人,拍掌的人正是楊尚,他現在出現又是什麼個意思。
“下去吧。”楊尚也是個奇葩的人,他竟然對着邪菩薩說話!沒有錯,他竟然對着一個怪物說話,看樣子還是在下命令!邪菩薩能聽得懂嗎?這不是在逗我嗎?
而那邪菩薩還就真的聽懂了,還對着楊尚鞠了一個躬,然後便消失於黑暗直接,我完全沒有看清楚邪菩薩的動作,我暗自嚥了口口水,還好邪菩薩剛剛沒有和我動手,否則估計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眼看着邪菩薩的離去,我鬆了口氣,深呼吸,對着楊尚大聲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下馬威?”
楊尚笑着沒回答我的問題:“東西帶來了嗎?”
這搞得我怎麼覺得就好像我和楊尚在做毒品交易一樣:“先把人放了,不然你什麼也別想得到。”楊尚聽完我的話剛想出聲我便搶先開口:“你沒的選!”
沒有錯,我必須要佔有主動權,可不能一直被他牽着鼻子走,如果此時我只要有一點點的慌亂那麼楊尚就能很好的控制我。
楊尚見到我的樣子,笑了,似乎很佩服我現在說話的勇氣:“放心吧,人絕對沒有事,只要你將《神魔圖志》交給我,我保證她能回到你的身邊。”
如果換做別人,不瞭解他的人聽他這麼說,搞不好還真就相信他了,可是我會這麼容易的相信他嗎?絕對不會。
“你當我是傻逼呀,你本來就是一個變態,你覺得我這麼正常的一個人會去相信一個變態的話嗎?你腦袋秀逗了呀,別他嗎的放屁了,先把人放了!”我的嘴巴就和機關槍一樣,一直說個不停。弄的楊尚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我,此時我看他的臉色不怎麼好,估計是誰被我這麼說都不舒服,更何況楊尚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