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穿越呢,你到底是如何辦到的。”他絕對不相信莫問的一面之詞,心中的答案他已經可以感知這絕對不是假話,但是自己的女兒就這樣消失了,現在出來這個該死的外孫,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接受。
上代水使者滿臉震驚,淡淡說:“原來如此,哈哈,真是可笑,哈哈,那麼你今年也該21歲了,與之前從你們的對話和一個月前的天變可以推斷你的話的確真實。”
對於能夠接受這樣的結果還能坦然對峙,莫問不由高看他兩眼,不過這並不能改變現在的立場,莫問可沒閒工夫家常飯短,說道:“所以我說至少現在我們不是敵人。”
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世上敵人也並非是永恆,有時敵人的敵人才是臨時最好的盟友。
教派之分、黨派之爭,哪一個不是,而現在基督教和佛教能相安無事的聯手,這很大意義上而言就是爲了覆滅道統的聯手的原因。
兩大教派已經根深蒂固,而道統正不斷衰退,這也就造就如今局勢,整個華夏之所以落得如此絕望,便是從武則天時*始的,僅僅因爲一個女人,這樣一個千古罪人,只爲自己的利益而拋棄了整個華夏的榮譽,從此之後一蹶不振。
看着深思的衆人,莫問很喜歡這些人現在的驚訝表情,語出驚人的他當然瞭解他們各自的想法,相比現在心思緊密之人早已在內心算計等我和那些邪惡信徒鬥個兩敗俱傷再來殺我,不過我莫問又豈是那麼好欺負的。
“如何打算全在你們一念之間。”莫問詭異的一笑,臉上滿是邪魅,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能夠如此坦然面對從容不迫,並不是刻意爲之。
看到莫問居然如此膽大妄爲,炎族和軒轅族不得不重新估量眼前這個敵人的可怕,最後得出的結論一概是暫時放下個人恩怨,畢竟外面的那些敵人才是當務之急。
當靈氣防禦罩被攻破的那一刻,無數的鳥人便迫不及待地向這邊飛來,企圖邀功一般想要剷除這顆僅留下的毒瘤。
這些普通的戰鬥天使也是相當難纏,根本就無法殺死,而且也不想亂殺無辜,畢竟這些也是華夏精英,還是華夏煙火相傳的血脈,是自己的同澤,如何下得去手。
“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你們不是自行設定法律執行嗎,既然犯了死罪信仰邪教,你們還不趕快動手,作爲執法者,也這樣心慈手軟,難怪這麼沒得救,可悲!”莫問滿臉不屑,看着越來越近的鳥人,滿臉充滿玩味,心想你們人類不是很相信自己的法律嗎,怎麼到了現在才發覺所謂的法律是那麼荒謬。
既然有法律可以依據,你們卻不下手,要痛下殺手纔是唯一的出路,你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的嗎,怎麼難道怕所有的人類都毀滅在你們手裡,哈哈,現在還在想這麼深奧的道理,莫問真的感覺華夏一族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還在這麼猶豫不決,連殺伐果斷的人在這一刻都這樣迷失自我,看來天亡華夏是早已註定的事。
還是說苟延喘喘總比滅亡好,想要成全這些邪惡之徒,那你們之前一直維護的法律難不成是爲了遮人眼目不成,那我還真替那些被你們所制定的法律而死的人感到可惜。
這世界現在只剩下以殺止殺,既然你們無法下手,那還不如吻頸自縊算了,何必這麼丟人現眼,就連我都爲你們感到可恥。
只有毀滅之後才能重生,這就是我莫問的理念,而不是你們依然沉迷在幻想中的那種愚昧無知,還是說你們真的怕這個世界上的人類滅絕,而自己就是罪魁禍首,殺也是千古罪人,不殺同樣是千古罪人,現在是進退兩難。
莫問已經算是完全看懂這些人的表情,對待自己不由分說,就灌個莫須有的罪名,而外面那些纔是真正十惡不赦的存在,你們卻無法下手,難道你們人類制定的法律真的只是爲了那些有權有勢的才存在的嗎,那這樣的法律要來何用?
莫問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欺世盜名的人,現在自己居然有何這羣不知廉恥的人聯手,真的是悔到了腸子裡。
冷哼一聲,莫問便不再看這些讓他失望至極的凡人,感情如此脆弱怎能成大事,就連我這個血脈相連,原本不該成爲敵人的我都能痛下殺手,爲何面對真正的敵人你們卻會這樣,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的仁慈還要延續禍害多少本不該死去的人。
莫問已經不再封印斷刀‘寂滅’的邪惡氣息,也不再隱藏它無邊的力量,武功和兵器的正邪並不是相得益彰,其實所有的一切都取決於人。
既然你們已經把我當成萬惡之源,把我當成千古魔頭,我又何必遮遮掩掩任由你們隨意欺負,我莫問也是有尊嚴的,也是有血有淚的,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活在你們的陰霾中,也不會虛假的活着活着就要有存在的意義。
只有真實的對待每一天,無所畏懼活在每一天,那纔是活在真實世界的自己,就算非要讓雙手沾滿血腥,自己也絕不猶豫,因爲想要活着就要懂得保護自己,而保護自己就要先殺死那些危害自己的人,不想受傷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將傷害降低到極限還是可以的。
莫問殺伐果斷,一副鐵石心腸,決不手軟是他的座右銘,如果在戰場上你不殺敵人,那麼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敵人殺死,既然選擇要活下來,那麼另一方就要倒下。
“真實一羣沒用的廢物,你們的祖先看到如今的你們,會不會心痛!”莫問小聲的回到,但是依然有很多面紅耳赤的人聽到,雖然很想反駁,但是時間緊迫,已經來不及了。
呼嘯而下的天使絕對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誰不想多活一兩天,對莫問破壞了靈氣防禦罩也是耿耿於懷,但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最佳時間。
這裡大多的人都是普通人,只有極少數人才有點功夫,但是面對強化後的天使真的不夠看,很快大殿就變成廢墟倒塌,慘叫聲不絕於耳。
面對不斷死亡的人,莫問臉上沒有一絲變化,好像這完全不關己一樣,與其多痛苦一兩天,還不如趁早死得其所。
面對死亡總會有叛徒出現,就算是大世家出生的他們,一直生活在嬌生慣養的世界裡,當死亡面臨時更是很快選擇投靠敵人,連一點做人的原則也沒有。
莫問只剩下一臉的好笑,有趣地看着這一幕幕出現的情景,看到人類的軟弱無能,他除了冷笑已經別無選擇,命中註定的劫難是無法逃避的,在這種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餘地和轉機的時候,選擇投降纔是唯一的方法,生命是珍貴的。
什麼正義一定能戰勝邪惡,多麼的可笑,人類的理論永遠都是背道而馳的,他算是看清了這個骯髒墮落的世界,也見識了人類的貪婪愚昧,在這一刻他很痛恨這些所謂的自己人,而不是去痛恨敵人,命運看來真的主宰萬靈。
“救我,我快要堅持不住了。”回答他的僅僅只是別人的冷漠,誰還有空餘時間來救人,處在這種風雨飄渺的生死之戰,任何一個失誤都可能讓自己命喪黃泉,尤其是打不死也不會感覺累的敵人,被殺只是遲早的事情。
眼神中滿是絕望,那無比怨恨的目光,帶着無法瞑目的眼神離開人世,誰都沒有勇氣去面對他。
前車之鑑顯而易見,很快就出現了大量的叛徒,紛紛跪地求饒,連一份做人的資格都失去了。
“信我者得永生,背棄我者將永墮煉獄!”天使凱歌加持下永遠都是無敵,只要選擇投降就可以免除一死,面對這樣的誘惑,他們欺師滅祖衆叛親離。
莫問眼看着一幕幕的發生卻不去阻止,不是他無法做到,而是他不願去做,因爲不值得他去救,這些已經沒有尊嚴的人就算活着也已經沒有意義了。
莫問殘忍的看着他們,眼中滿是戲謔,當感受到自己生命沒有威脅的時候,他們慶幸自己的選擇,爲何要負偶頑抗,只要跪求原諒他們就寬恕自己,還真的不殺自己,很快更多的投降派出現,現在局勢已經涇渭分明。
雖然很不願意看到自己所見,但是就這麼鮮明的出現,剩下來的也在苦苦支撐,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全軍覆沒。
莫問懷中抱着害羞木婉馨,右手隨意揮舞手中寂滅,還不斷地上下其手,不時的讚道:“這裡好大,這裡好軟,這裡好滑,這裡好香。”
柔得懷中的木婉馨更是羞愧到無以復加,這混蛋到現在還有空暇時間來調戲自己,這可是真正的生死之戰,可自己又不敢打擾他,生怕自己的一個小動作就讓兩個人陷入困境,只能忍氣吞聲地任由莫問胡作非爲。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莫問遊刃有餘的面對這些敵人,一刀一個很快就殺死了他們,而且還是徹底的殺死,不像別人那樣殺死之後身體還能癒合,莫問完全是吸乾了對方的血液,可是就算是這樣敵人也可以復活,但是敵人卻沒有這是爲何,難道有什麼秘訣不成。
的確莫問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殺死他們就要殺得徹底一點,因爲一開始莫問就注意到了之前的對話,明白敵人的難纏,也親眼見到了敵人癒合傷口的速度。
所以莫問直接吸乾對方的精血讓敵人失去戰鬥能力,另一方面直接將對方的靈魂從體內勾出,讓‘寂滅’同時吞噬這兩種力量。
魔刀‘寂滅’唯一的修復方法就是不斷獵取精血,而靈魂更是他突破靈器,並非只是單純的靈魂,而是有思維有人性的轉變,能夠成爲莫問手中之刀,不僅要超越別人,還要超越自己,莫問絕對不會同意讓‘寂滅’沉淪。
而眼前這些都是該殺之人,只不過都是凡人,沒有一點修復價值,所以莫問並不是讓‘寂滅’吞噬,而是直接破滅,不想隨便用垃圾來玷污這把魔刀的純潔。
這些普通天使根本就沒有精血,所以鮮血全部是順着傷口流出,而靈魂直接是被莫問震碎,化成靈魂碎片飄向地獄。
莫問貪婪的*着木婉馨的體香,完全不顧戰場的混亂,陶醉在這沒有希望的戰場,莫問笑道:“問你一個問題,要是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你願意給我生孩子嗎?”
莫問不鳴則已一語驚人,遇到這樣的問題,尤其是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之前還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更是不斷地想要佔自己便宜,現在還這樣無恥的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驚怒交加,木婉馨滿臉嬌羞與憤怒,還有短暫的空白區,要是一般壞男子,她肯定會回答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我我也不會愛上你,但是這個男子的確讓自己有點心動,而且就算他再壞自己也無法在心底真的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