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60】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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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一笑,“朕喜歡你。(..)”

蕭婠婠欣喜地笑了,“謝陛下,臣妾別無所求了。”

楚連珏凝視她這雙豔媚入骨的紅眸,想起清涼山那個以陶壎吹奏《山鬼》的白衣女子。

她去哪裡了?她可知道他總會想起她?

“陛下……”

“嗯?媲”

“陛下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對了,改日朕賞你一個陶壎,你學學,然後吹一曲《山鬼》給朕聽聽。”

蕭婠婠愣住了,半晌纔回神,“臣妾遵命,不過陛下爲什麼獨獨喜歡陶壎和《山鬼》呢?”

他沒有忘記自己,他仍然記得與他合奏《山鬼》的清涼山女子。

楚連珏望向窗外,悵惘道:“朕登基前,在清涼山偶遇一個女子,她吹壎,朕吹簫,合奏一曲《山鬼》。”

她喃喃問道:“陛下喜歡她?”

他目色悠遠,彷彿回到了清涼山碧池,“她清冷孤傲,脫俗出塵,一襲白衣,面紗遮臉,只露出一雙和你一模一樣的紅眸,朕從未見過她的真容,卻喜歡她那種遺世獨立的獨特氣韻。”

蕭婠婠的五臟六腑翻江倒海,面上卻不動聲色,“臣妾明白了,怪不得陛下第一次見到臣妾,就問臣妾爲什麼長了一雙紅眸,是否去過清涼山。”

心,好痛,好痛……痛得喘不過氣……

他喜歡自己,她到現在才聽他親口道來,太遲了。

血海深仇隔絕了他們,燕王隔絕了他們,他們再也不能再續前緣。

“你長了一雙和她一模一樣的紅眸。”楚連珏的手指輕輕撫觸她的眸。

“因爲這樣,陛下才喜歡臣妾?”她黯然問道,不知心中是什麼滋味。

“你是你,她是她,你與她不一樣,朕心動於她獨特的氣韻,也喜歡你。”他耐心解釋道。

“陛下……”她埋首於他的肩窩,百味翻滾。

她終於得到他的喜歡,卻不知及得上他對嘉元皇后的愛的幾分?

清涼山的她,皇宮的她,都得到他的喜歡,她卻不能再愛他,必須滅情絕愛,必須冷酷無情。

此時此刻,心中悲酸氾濫,心痛如割。

————

這日,蕭婠婠接到蘇公公的傳話,燕王讓她出宮一趟。

來到忘憂西苑,迎接她的是錦畫。

錦畫說,王爺馬上到了,讓她稍後片刻。

下人奉上熱茶,蕭婠婠飲了一口,當即暈過去。

她是被一種奇寒無比的寒氣凍醒的,那寒氣從四面八方逼來,從身體深處擴散開來。

冷!寒氣逼人!凍得瑟瑟發抖!

睜開眼,她震驚地看見自己被綁在碧池中的一根圓木上,冰冷的池水沒至咽喉。

現在是五月,氣候暖熱,日光漸漸毒辣,這碧池的水不該這麼冰寒刺骨,可她爲什麼凍得全身都沒有知覺?凍得心幾乎停止了跳動?

一定是錦畫搞的鬼!錦畫爲什麼這麼做?

蕭婠婠動了動綁在背後的手,粗繩很緊,根本轉不動,腿上的繩子也綁得很緊。

再這麼浸泡下去,一定被凍死。

“錦畫……錦畫……”她大聲叫着,“你膽敢害我,王爺不會放過你。”

“王爺知道了,一定會懲處你。”

“錦畫,出來……”

叫了好一會兒,錦畫還是沒有現身。

算了,她想現身,自然會現身,不浪費力氣也罷。

“呵呵……呵呵……”

一串咯咯的嬌笑傳來,錦畫終於現身了。

她扭着妖嬈的身段走過來,站在池畔,笑盈盈地望着蕭婠婠。

一襲豔紅色的飄逸紗裙,覆着瑩白的嬌軀,襯着豔麗的妝容,更顯得美豔動人。

被冰寒之氣折磨得頭暈腦脹,蕭婠婠喊道:“放了我!”

錦畫的嬌笑越發燦爛,“放了你?我還沒覺得盡興呢,怎能放了你?”

“你也想嚐嚐這滋味嗎?”蕭婠婠有氣無力地說道,“王爺一定不會放過你。”

“王爺怎捨得處罰我?”錦畫笑得嫵媚,“我跟隨王爺多年,爲王爺辦了很多事,出了不少力,王爺不會處罰我的,你放心。”

蕭婠婠覺得越來越暈,心口越來越難受,喘不過氣,想開口,卻提不上氣。

會不會死?燕王會不會來救自己?

王爺,婠婠支撐不住了……黑暗,鋪天蓋地地籠罩下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見一抹魁梧的身影疾步奔過來,是燕王……他黝黑的臉膛黑得就像烏雲滾滾,好像暴風雨即將來襲的天象。

他焦急地大喊:“救她上來!”

蕭婠婠堅持着清醒,與黑暗抵抗……可是,她很累,很乏……她看見錦畫對燕王說着什麼,燕王摑了她一巴掌,打得錦畫跌倒在地……錦畫被兩個大漢拖走,淒厲地喊叫着。

她聽不清楚錦畫在叫什麼,暈了過去,再無知覺。

此後,她覺得自己被一塊僵硬的大冰石壓着,心口很重,喘得很困難,那無處不在的寒氣籠罩在四周,冰着她的身子,她一直抖,抖個不停……

說話的聲音,很吵,嗡嗡嗡地響。

有人來回走動,她只想好好睡一覺,爲什麼總有人打擾?

有人掐住她的嘴巴,將苦澀的湯藥灌入她的口中,好苦……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她卻清醒過來,發覺身上蓋着厚厚的棉被。

有人搓着她的雙足,蕭婠婠微微擡首,看見楚敬歡坐在牀尾。

堂堂燕王,手握重兵的燕王,竟然爲她暖足!

這一驚,猶如一顆石子,在她的心湖盪開一圈圈的漣漪。

“你醒了。”楚敬歡驚喜地過來,緊抱着她。

“王爺……”她見他緊實的上身沒有穿衣,想起方纔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覺得有人抱着自己。

“醒了就好,沒事了。”他摸摸她的額頭,“熱度退了。”

“王爺又救婠婠一次,婠婠……”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沒有準許你死,你就不能死。”楚敬歡狂妄道,更緊地抱她,像要將她整個人摁進自己的胸膛,融爲一體。

蕭婠婠感受着他胸膛燙人的熱度,感受着他寬厚的懷抱,覺得異常安心。

這個瞬間,她閉上雙眸,靜靜地享受男女之間最溫暖的擁抱,想起了一個詞:相濡以沫。

她不知道,一次又一次地被燕王所救,一次又一次地身軀相纏,她早已熟悉了他的體味、他的懷抱、他的撫觸、他的憐惜、他的一切……

楚敬歡略略鬆開她,凝視她半晌,輕吻她蒼白無血的脣。

她感受得到他的憐惜與小心翼翼,沒有多想什麼,溫柔地回吻他。

他加深了這個吻,卻不敢太過瘋狂,擔心她受不住。

淺淺勾挑,深深吮吻。

待她氣喘加劇,他才放開她,目不轉睛地看她。

“王爺,時辰不早了吧,婠婠該回宮了。”蕭婠婠咳了一下。

“你撐得住嗎?”他擔憂道。

“婠婠沒事了,再不回宮,陛下會起疑的。”

“本王派人送你回宮。”

她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王爺如何處置錦畫?”

楚敬歡的面色驟然一沉,“膽敢假傳本王的命令,本王絕不姑息。”

蕭婠婠想了想,道:“錦畫只是妒忌王爺待婠婠好,算了,小懲大誡好了,不要太爲難她。”

他的眸光很冷,“本王可以饒她不死,但也要讓她嚐嚐那種滋味。”

“王爺……王爺……”是錦畫的叫聲。

“錦畫不敢了……錦畫知錯了……”

“錦畫不該假傳王爺的命令,不該私下對付她……王爺,錦畫真的知錯了。”錦畫的聲音漸漸小了,氣若游絲,好像快斷氣了。

蕭婠婠輕咳幾下,問道:“錦畫怎麼了?”

楚敬歡脣角一抽,“沒什麼,本王以牙還牙,讓她浸泡在寒潭中,還讓她嚐嚐奇癢無比的滋味。”

她心想,他這麼做,是懲罰錦畫假傳命令,還是爲了自己?

“本王爲你出一口氣,你不該謝謝本王嗎?”他一笑。

“婠婠已是王爺的人,王爺還要婠婠如何答謝呢?”

“待本王想好了再告訴你。”

蕭婠婠應了,取了衣衫穿上,楚敬歡卻要爲她穿衣,笨拙的舉止令人忍俊不禁。

她在想,他應該喜歡上自己了吧。

————

在寒潭中浸泡了那麼久,傷了腑臟,蕭婠婠總是低咳,幸虧有宋之軒爲她把脈、下藥,以湯藥調養了三個月,否則很有可能落下病根。

對於這件事,楚連珏問起,她說這個時節冷暖交替,容易感染風寒,她出宮辦事穿少了,就染了風寒。

他還問宋之軒,爲什麼凌玉染的咳症總是不見好,宋之軒幫她圓謊,楚連珏再沒有懷疑。

不過,有一次,宋之軒對她說:“凌尚宮,區區風寒傷不了五臟六腑,你之所以咳了這麼久,是因爲至寒的寒氣入侵,你因此差點兒丟了命,是不是?”

“宋大人,謝謝你爲我圓謊,有朝一日,我會謝你的恩情。”蕭婠婠淡淡道。

“我幫你,不是要你報答,我只想對你說,沒有任何事,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我明白,謝謝宋大人。”

“凌尚宮。”宋之軒忽然深深地看她,朗朗念道,“一棹碧濤春水路,過盡曉鶯啼處。”

蕭婠婠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說出這句詞,“這是晏小山《清平樂》中的一句吧,送別之詞,我想詞中送別的應該是一位刻骨銘心的戀人。”

他淡然一笑,“沒想到凌尚宮也熟讀小山的詞。”

她越發弄不懂他了,“幾年前看過小山的詞,宋大人,我還要要事,先告辭了。”

後來,她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哪裡不對。

秋風冷涼,六尚局趕製冬衣,更換後宮妃嬪的牀褥、帷帳等等過冬用物。

楚連珏下詔,今年中秋節宴開建極殿,君臣同慶。

這日,所有的宮人忙於準備酉時開始的中秋宮宴,六尚局也忙着爲各宮娘娘打點一切。

午時未至,蕭婠婠在太醫院服最後一碗湯藥,突然,永壽宮的宮人闖進來,大聲喊道:“宋大人……宋大人……快……”

“何事如此慌張?”宋之軒立即站起身問道。

“寧王殿下出事了……皇貴妃娘娘傳你快去……”宮人看見蕭婠婠在此,道,“凌尚宮,娘娘也傳你去呢。”

宋之軒與蕭婠婠對視一眼,連忙趕往永壽宮。

趕到永壽宮,他們才知,寧王楚文曄已經腹瀉三次,虛弱得面色蒼白。

小小的人兒,躺在小榻上,雙眼無神,蔫蔫的樣子,挺可憐的。

林舒雅憂心如焚,站起身讓宋之軒診治,“宋大人務必治好曄兒。”

宋之軒仔細診視楚文曄,片刻後,對皇貴妃道:“娘娘,殿下是腹瀉,應該是誤食不該吃的東西。只要殿下服用臣所開的湯藥,就沒什麼大礙。”

林舒雅鬆了一口氣,讓他去煎藥。

蕭婠婠不明白,皇貴妃傳自己來此,有什麼吩咐?

她站在一側,林舒雅轉眸看她,“凌尚宮,近來朗兒沒什麼事吧。”

蕭婠婠回道:“娘娘放心,秦王殿下安康活潑,嘉元皇后每日親自照料殿下,沒有絲毫懈怠。”

林舒雅點點頭,“今日永壽宮所發生之事,倘若陛下和皇后問起,你如實稟奏吧。”

蕭婠婠應了,卻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深意。

花柔走進寢殿,道:“娘娘,奴婢已經查出小殿下腹瀉的罪魁禍首。”

林舒雅美眸一眯,走向大殿,忽又開口道:“凌尚宮也一起來瞧瞧究竟是誰謀害本宮的孩兒。”

蕭婠婠跟着來到大殿,與花柔站在同一側。

林舒雅坐在首座上,下面跪着的是驚惶、顫抖的奶孃。

“奶孃,爲什麼謀害小殿下?還不從實招來?”花柔喝道。

“奴婢……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沒有……”奶孃嚇得四肢發抖,話都說不清了。

“若有虛言,本宮誅你九族。”林舒雅盯着奶孃,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個窟窿。

“奴婢真的沒有謀害殿下,娘娘明察,娘娘明察……”奶孃不停地磕頭。

林舒雅陡然揚手,將手中一杯溫熱的茶水潑在奶孃身上。

奶孃驚呼一聲,不敢擦拭臉上的茶水,跪地伏身,瑟瑟發抖。

花柔怒道:“再不招,即刻拉出去杖斃。”

蕭婠婠疑惑,爲什麼皇貴妃認定是奶孃謀害寧王?

林舒雅恨恨道:“你在**上抹了可引起腹瀉的藥粉,朗兒吸食你的奶水,就把**上的藥粉吞入腹中,導致腹瀉,是不是?”

奶孃劇烈一顫,矢口否認:“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加害小殿下……”

花柔走上前,擡起奶孃的臉,以木板子打着她的嘴巴,厲聲道:“招不招?” wWW⊕ttκд n⊕c○

只是幾板子,奶孃的嘴巴就流血,受不住痛,終於招了。

“是奴婢加害小殿下,但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娘娘饒命……”

“奉誰的命?”林舒雅氣得緊繃着臉。

“奉……皇后娘娘的命。”奶孃口齒不清地說道。

“皇后?”林舒雅美眸緊眯,眸色陰冷,“真是皇后?”

“是……是皇后娘娘命奴婢這麼做的,娘娘,奴婢縱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加害小殿下啊……娘娘饒命……”奶孃哭求道。

“押下去!”林舒雅冷靜得異乎尋常。

之後,她前往御書房見駕,帶着花柔和蕭婠婠一同前往。

蕭婠婠終於明白,皇貴妃讓自己一同聽審,是要自己做一個見證,證明皇貴妃沒有污衊皇后。再者,皇貴妃知道,陛下器重自己,自己所說的,陛下應該不會懷疑。

蕭婠婠心想,好吧,先賣給你一個人情,總有討回來的時候。

林舒雅向陛下陳述了奶孃如何謀害寧王楚文曄的經過,聲情並茂地說道:“陛下,曄兒還那麼小,被害成那樣子,臣妾又着急又心痛。奶孃已經招供,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暗中加害曄兒,臣妾懇請陛下爲曄兒討回一個公道。”

楚連珏坐在御座上,神色未變,“當真是皇后命奶孃害曄兒?”

“陛下,千真萬確,是奶孃說的,臣妾審問奶孃的時候,花柔和凌尚宮都在。”林舒雅表現出身爲母親、爲兒子着急、悲憤的樣子,“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審問奶孃。”

“凌尚宮?”楚連珏看向蕭婠婠。

“陛下,奴婢親耳聽奶孃說,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加害寧王殿下。”蕭婠婠回道。

“雅兒,你先回去照顧曄兒,朕自會處置。”楚連珏褐眸一冷。

三人退出御書房,蕭婠婠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凌尚宮暫且留下,朕有事吩咐。”

於是,她留下來。

御書房只剩下他們二人,楚連珏走過來,盯着她的紅眸,“方纔你也在永壽宮?親眼目睹皇貴妃審問奶孃?親耳聽到?”

蕭婠婠頷首,“確是如此,不過臣妾相信,皇貴妃有意讓臣妾親眼目睹、親耳聽到。”

他目光深深,“依你所見,此事真相如何?”

她眉心微蹙,“臣妾不敢妄斷,陛下,臣妾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楚連珏攬過她,狀若輕佻的公子情挑良家婦女,“在朕面前,你說的還少嗎?”

她莞爾一笑,“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如何取捨。”

他攬緊她,雙眸眯得越來越緊。

————

酉時的中秋宮宴準時開席,寧王腹瀉一事,暫時沒有引起風浪。

后妃列席,朝臣與外命婦就席,宮宴盛大地開始,又完美地結束,君臣盡歡。

蕭婠婠知道,楚連珏故意按下寧王腹瀉一事不表,再行決議。

次日午時,他前往坤寧宮,沒多久就傳出皇后被幽禁重華宮的消息。

雖然陛下沒有廢去楊晚嵐的皇后封號,但將她幽禁在重華宮,如同貶去冷宮,不知何時才能回坤寧宮、重新掌理後宮。

蕭婠婠在想,皇后究竟有沒有指使奶孃加害寧王?

不管真相如何,楚連珏選擇了幽禁皇后,無疑是告訴楊政:朕想動手整治你了。

此後,後宮以皇貴妃林舒雅爲尊,雖然他沒有明確說將後宮交給她打理,不過宮人與妃嬪都看得明白,皇貴妃誕下大皇子,又有寵愛在身,這後宮不是她的,還能是誰的?因此,妃嬪、宮人爭相巴結皇貴妃和永壽宮的人,幾乎踏平了永壽宮的宮門。

楊晚嵐搬去重華宮的這日,蕭婠婠站在一個角落遠遠地望着,她不緊不慢地走着,面容冷寂,卻高昂着頭,身姿挺直。皇后身份的宮服已經脫下,她身上穿的只是尋常的素錦宮服。

不知何時,蕭婠婠的身邊多了一個人,渾然未覺。

**女主身邊的這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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