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36】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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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脣不語,想推開他,卻又覺得也許此時正是引誘他的良機。(。。)

無論是九五之尊的陛下,還是位高權重的燕王,她都想得到他們的真心與信任,繼而加以利用,她便可以藉此查出自己想要的真相。

然而,此時此刻的楚敬歡,面目陰沉,眼神冷鷙,漆黑的眼中似有戾氣。

“說!他對你做了什麼?”他沉聲逼問。

“陛下……是想寵幸奴婢……不過奴婢提起嘉元皇后……陛下就饒過奴婢……”她不知自己爲何這般心懼,這般心慌意亂丫。

“說謊!他豈會因爲嘉元皇后而饒過你?”他五指用力,捏痛了她的臉頰。

“既然王爺不信,何須多問?”蕭婠婠因痛而稍稍冷靜媲。

驚電疾速閃過,巨雷隆隆炸響,瞬息之間,瓢潑大雨從天而降,打在屋瓦上,噼噼啪啪。

楚敬歡盯着她,冷硬的面龐似笑非笑,銀白的閃電一閃而過,使得他的目光更爲冷酷駭人。

屋內昏暗靜謐,屋外風雨肆虐、雷聲隆隆。

冷風橫掃,深青絲幔迎風而舞。

她瞪着他,目露些許驚懼。

其實,她不應該害怕,他這樣待自己,正是她所期盼的,不是嗎?

可是,那種懼怕不可抑制地涌上來。

“怎麼?害怕了?”

楚敬歡揪住她的衣襟,將她提至書案上,扣着她的雙臂,“你也會害怕?”

蕭婠婠猶豫着要不要推開他,就在此時,他吻下來,薄厚適度的脣含着她的脣,肆意廝磨。

是否應該推開他?或者應該就此承歡,以身誘他,緊緊鎖住他的心?

她知道自己仍然喜歡楚連珏,有朝一日終究會成爲他的妃嬪,可是,他是誅殺父親和蕭氏九族的罪魁禍首,她怎能那麼做?父親、母親會很傷心的吧。

楚敬歡就不一樣了,雖然他是手握兵權的親王,可是下令誅殺父親和蕭氏的不是他,她完全可以利用他的信任與勢力,在步步驚心的後宮行事;在他的幫助下,她可以更順利地得到陛下的寵幸。

如若今日她委身楚敬歡,日後如何在龍榻上侍寢?

然而,就算她拒絕,他會放過自己嗎?

她不明白,既然他當自己是棋子、細作,又爲什麼這麼待自己?

楚連珏,楚敬歡,選擇哪一個?

就在這樣的猶豫中,他長驅直入,攻陷城防,摧枯拉朽。

脣舌交戰,氣息交錯,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是的,她沒有抗拒。她也知道,沒有抗拒,便沒有回頭路。

雖然她喜歡楚連珏,但是他多次置自己於死地,爲了嘉元皇后對自己辣手無情,她傷透了心。

雖然楚敬歡看似冷酷,卻多次救她一命,那次她身中媚毒也沒有趁人之危。

也許,引誘燕王更爲容易一些,得到他的真心、真情也更爲容易,他的心中沒有哪個女子吧。

楚敬歡舔吻她細膩的雪頸,頸膚細膩香滑,嬌軀溫軟馥郁,撩人得緊。

她全身緊繃,陌生的觸感,陌生的燙熱,陌生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很陌生,令她驚惶無措。引誘他是她的本意,卻到底會畏懼。

他的吻,越來越狂熱,她的身子也越來越熱。

衣襟被他挑開,衣衫半鬆,雪肌凝脂,端的誘人。

“你並非絕色,雖有一雙妖異的紅眸,陛下也看不上你。”楚敬歡擡眸,眸光如火。

“那爲什麼王爺……”

“本王只不過是滿足你,你不是想引誘本王嗎?”

話音甫落,他攫住她的脣,脣舌如刀,帶着一股狠勁划着她柔嫩的脣瓣,蹂躪,啃噬。(..)

蕭婠婠緊閉着嘴,思忖着是否應該滿足他。

這並非她與他之間第一次親密,卻是第一次這般火辣、激烈。

他攻城略地,她堅壘不戰。

他三番挑戰,她四次堅守。

他用兵如神,她攻守兼備。

在他狠悍的吮吻中,她漸感無力,步步潰敗,她再無招架之力,天旋地轉。

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他是誰,忘記了心中的仇恨,也忘記了楚連珏。

一聲巨響,驚醒了她,原來,書案上的硯臺被她碰落在地。

她竟然這般沉淪!

她竟然如此忘情!

不可饒恕!

燭火已滅,暗黑的書房因爲閃電而變得慘白森然。

驚雷的霹靂聲不停地炸響,直裂人心。

蕭婠婠推拒他,呢喃道:“王爺……”

“反悔了?”楚敬歡黑眸纏火,嗓音暗啞,“本王不知你有什麼企圖,不過本王不介意被你引誘一次。”

“奴婢從未有過這想法……王妃剛剛過世……如此於禮不合……”

話未說完,錦衫被他扯開,絲衣隨之飄落,雪膚光可鑑人。

幽香繚繞鼻端,楚敬歡扣住她兩隻手,傾身吻她。

身子劇烈一顫,蕭婠婠忽然想起張公公說過的話。

他約她在青樓碰面,要她學媚術,是要將她調教成一個冶豔惑人的絕色細作,日後以媚術引誘陛下,爲他辦事,探得更多秘密。

思及此,她伸臂推開他,跳下書案,“奴婢該回宮了,再不回去,陛下會起疑。”

楚敬歡看她火速地穿上衣衫、倉皇逃走,眉宇含笑,卻是冰寒至極的笑。

他就不信,她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

後宮內苑清平祥和,蕭婠婠以爲近期內不會發生什麼事,卻沒想到,燕王妃出殯後數日發生了一件震動後宮與朝野的怪事。

正值六月酷熱時節,時有雷雨突然而至。

這日午時,她正在用膳,突然雷電大作、狂風呼嘯,不多時就下起鼓點似的大雨。

午膳後,她去了一趟永壽宮,一來一回,衣衫被雷雨濺溼了。

正在更衣,服侍她日常起居的女史碧蓉急急地敲門,在外頭說千波臺發生大事了,吳濤派人來傳話,要她立即去千波臺。她火速穿好宮裝,問碧蓉千波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碧蓉說吳濤派來的公公沒有說,只讓她速速前往。

在碧蓉的陪伴下,蕭婠婠撐着紙傘匆匆趕往千波臺。

到了千波臺才知道,真的不是一件小事,比先前的命案還要嚴重。

千波臺三樓站着十餘個人,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首竊竊私語。

她心魂一震,那兩具屍首是貴妃上官米雪和貴妃的近身侍婢。

“凌尚宮,你可來了。”吳濤急匆匆地走來,“咱家聽到宮人稟報,立即就來瞧瞧,沒想到……咳,凌尚宮,先前你奉旨查案,智勇破案,咱家知道您在這方面有經驗,就派人去請您來瞧瞧。”

“吳公公客氣了。”

蕭婠婠心贊吳濤,他一朝得志,頂替劉喜成爲大內總管,卻並不拿着雞毛當令箭、仗勢欺人,並不因爲身份、地位的轉變而有所不同,對於宮人和妃嬪,以前他待人如何,如今還是如何。

她連忙道:“吳公公,貴妃娘娘薨逝,非同小可,立即派人去稟報陛下,還有,派人去太醫院請宋大人來。”

吳濤含笑道:“對對對,咱家這就去,還是凌尚宮有經驗,處變不驚。”

風雨交加,雷電轟隆,千波碧一片悽迷慘白。

她繞着千波臺第三層樓閣走了一圈,暗中觀察着那圍觀的十餘個人。

吳濤指派完畢,她道:“吳公公,這些人留在這裡只怕不好,於貴妃娘娘之死有用的宮人留下來,其他的就讓他們散了吧。”

“凌尚宮說的是。”當即,他留下一個宮人、兩個侍衛,其餘人都走了。

“是誰發現貴妃娘娘出事的?”蕭婠婠問道。

“是奴婢。”景仁宮的宮女瑟縮着身子哭道,“用過午膳後,娘娘說想來千波臺散散心,奴婢與小美就陪着娘娘出來散心。快要到千波臺的時候,突然狂風大作、雷電交加,娘娘就讓奴婢回宮取傘。奴婢小跑着回景仁宮,取了傘,正想出門,雨越下越大,奴婢覺得……娘娘在千波臺也不會淋雨,待雨勢小點再去接娘娘也不遲……奴婢就在宮中等了半會兒纔回到千波臺,一到這裡,奴婢就看見……娘娘與小美躺在這裡,死了……奴婢很害怕,立即跑去叫人來……”

“你們呢?”蕭婠婠問那兩個侍衛。

“卑職在附近巡視,她驚惶地跑過來,說貴妃娘娘死在千波臺,卑職二人就來瞧瞧。貴妃娘娘的確死了,卑職就派人去稟報吳公公。”一個侍衛回道。

“咱家聽聞此事,就立即帶人過來。”吳濤接着道,“咳,貴妃娘娘在千波臺出事,不知是意外還是被謀殺。”

蕭婠婠明白了個大概,來到兩具屍首前,蹲下來仔細看着。

忽然,一抹暗影漫移而下,她擡首,見是身穿侍衛隊長服色的凌立,便莞爾一笑。

他在她對面蹲下來,看着上官米雪的屍首,“沒想到貴妃娘娘這樣走了。”

她問道:“貴妃娘娘出景仁宮時,有何不同尋常之處?”

他搖搖頭,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深深地着迷。

宋之軒踏上最後一級臺階,吳濤連忙道:“宋大人您可來了,快瞧瞧貴妃娘娘是怎麼死的。”

他點點頭,眉宇溫和沉靜,蹲在她對面,“凌尚宮。”

她點頭示意,“宋大人。”

凌立也打了一聲招呼,移身蹲在蕭婠婠身側,聞着她若有若無的幽香。

宋之軒先看上官米雪,片刻後才道:“貴妃娘娘應該是被天雷劈中而死。”

衆人大驚,蕭婠婠駭然道:“娘娘被天雷劈死?”

他面色淡然,篤定道:“娘娘應該是站在朱欄前看雨,天雷劈下來,正巧劈中娘娘二人。”

“換言之,娘娘的死是意外?”她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從種種跡象來看,是意外。”宋之軒道。

————

貴妃上官米雪被天雷劈死一事,在後宮引起震動,也在朝堂上引起軒然大波。

一時之間,各宮妃嬪和宮人都在議論,有人取笑,有人惋惜,有些解恨,有人不免兔死狐悲。

對於貴妃意外的死,楚連珏並無哀慼的神色,貴妃的家人也沒有無理取鬧,因爲,意外之事,誰可以阻止?

他並無下旨追查,只將貴妃風光大葬,命六尚局準備出殯所需之物。

蕭婠婠總覺得,貴妃死得太過於意外,反倒讓人覺得太巧合。

三日後,貴妃出殯,一切順利盡興,只是上官家的人在出殯隊伍中嚎啕大哭。

此後,死於意外的貴妃便成爲衆妃嬪與宮人茶餘飯後閒話家常的借鑑例子,告誡別人,尋常爲人處世不要太過苛責,否則會被天雷劈死。

這日午後,蕭婠婠從慈寧宮出來,驕陽當空,日光毒辣,曬得她渾身滾燙,快步回六尚局。

正是一日中最酷熱的時辰,宮道上不見一個人影,前方宮道上卻站着一個面熟的公公。

她跟在他後面緩行,卻並非是以前去過的地方,而是來到皇宮的地下冰窖。

莫非燕王約自己在冰窖見面?

冰窖裡也太冰凍了吧,雖說眼下外面正是熱浪滔天,可是在這裡交談非凍病不可。

公公引着她一直往冰窖的深處走,走過一間又一間冰室。

她心中默數,一共走了八間冰室才停下來,公公說王爺就在裡面,然後轉身離去。

蕭婠婠早已凍得瑟瑟發抖,忍受着那絲絲寒氣走進冰室,看見燕王坐在石案前飲溫酒。

滿目冰寒,大大小小的冰塊、冰柱呈現出各種各樣的姿態,晶瑩剔透,仿若琉璃。

她哆嗦着行禮,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

楚敬歡招手讓她過來,遞給她一杯溫酒,她一飲而盡,覺得心頭微暖。

酒水清甜,可是對於那些從四面八方襲來的寒氣,根本無濟於事,她仍然凍得緊抱雙臂,站都站不穩。

他身上穿的只是夏日的衣袍,她奇怪,爲什麼他不覺得冷?

他示意她坐下來,“多飲幾杯就不冷了。”

蕭婠婠坐在他身側,端起酒杯,哆哆嗦嗦地飲着。

“王爺……還是出去吧……奴婢受不住這裡的寒氣……好冷……”她擱下茶杯,站起來伸展四肢,希望藉此驅散一些寒氣。

“本王想在哪裡,便在哪裡。”他的聲音就如冰窖中的寒氣,冰寒刺骨。

“可是……奴婢真的受不住……沒法子集中神智……”她的嘴脣凍得發顫。

楚敬歡猝然傾身,伸臂抓住她的手腕,不費多大氣力就將她拽在懷中。

蕭婠婠駭然一動,想掙脫他,然而,忽然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着,她就像焦渴已久的沙漠旅人突然看見一個小湖泊,向前狂奔,而不會後退——她緊緊依偎着他,不捨得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也希望他抱緊自己,不鬆手。

她感到羞恥。

即使被他抱着,她仍然覺得冷,無論是心脈,還是四肢百骸,仍在不停地發顫。

楚敬歡舉杯飲盡,輕輕掐着她的雙頰,吻下來,將酒水甫入她的口中。

蕭婠婠想閃避,嘴巴卻被他掐着,動彈不得;想推開他,卻因身上寒冷而氣力大減。

脣齒相觸,她微仰着臉,酒水滑入腹中。

“王爺,不要……”她求道,掌心貼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滾燙的熱度,“奴婢酒量很淺……一飲即醉……”

“醉了更好。”

他再次飲了一杯酒,再次甫入她的口中……接連甫酒四五杯,他才停止。

卻只是停止喂酒,並非停止折磨她。

他捉住她的手,引導她抱着自己,接着扣住她的後腦,舔吻着她嘴角的酒漬。

適才甫酒,一部分酒水從嘴角溢出來,沿着她的脖頸淌下來。楚敬歡沿着酒漬吻下來,脣舌滑行,品嚐着芬芳的酒水,更品嚐着嬌嫩的美色。

蕭婠婠很想抗拒他的輕薄,卻因爲寒冷而腦子遲鈍,任他爲所欲爲。

**哎喲,敬敬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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