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陡然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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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真相?”楚明鋒的心猛地一抽

“其實,我早已知道自己懷孕,但是我絕不會生下孽種!”她故意刺激他,以此擊潰他。

“孽種?”他的心急速下沉,墜入無底深淵。

她竟然視他的孩兒爲孽種!

葉嫵冰冷的笑,“我恨你入骨,又怎麼會生下你的孩子?於是,我故意說那些話激怒你,你打我耳光,我順勢撞上桌子,孩子就沒了。媲”

楚明鋒幾乎咬到舌頭,“毒婦!”

見他氣瘋了,她萬般痛快丫。

他劍眉緊擰,眼中交織着熾熱與冰寒的怒氣,忽然,他揚起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摑她的左臉,不,確切地說,是她的左耳與左臉。

想閃避,卻來不及。

她硬生生地受了這一掌,倒在榻上……他一定用了十二成的力道,否則,左耳就不會轟轟地響,就不會疼得鑽心刺骨……

楚明鋒的嘴在動,葉嫵聽見了他的話,卻聽不清楚……他的聲音低低的、悶悶的,很遙遠,遠在天邊……

怎麼會這樣?

他攫住她,眼眸森寒,嘴脣又動起來,說了一句什麼,她努力地聽,可是怎麼也聽不真切。

“你說什麼?”

“你騙朕的,是不是?”他怒吼,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張開了血盆大口,下一刻就會把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她終於聽見了他怒火中燒的話,冷冷一笑,“我激怒陛下,有何好處?”

楚明鋒死死地攫住她,目眥欲裂,黑眸慢慢染紅,瀕臨崩潰……

葉嫵痛快地笑了,他果真被這個所謂的“真相”擊潰了,太好了……左耳癢癢的,似有液體從耳中流出來,她摸了摸,手指沾染豔紅的血……而口腔也涌出一股腥甜,流出來……

看着手上的血,她呆了。

他震驚地睜目,嚇到了似的,愣住了。

半晌,他朝外喊宋雲:“傳徐太醫。”

————

經過詳細的診斷,徐太醫說,葉嫵左耳受損,耳力受損,僅是以前的一半,傷勢頗重,很難治癒。不僅左耳受傷,口腔也受傷了。

她沒想到,他那一巴掌,竟然打破了自己的左耳耳膜。

第一次打她,楚明鋒打掉了她腹中子。

第二次打她,他打得她左耳失聰。

她與他,是孽,還是緣?

包紮後,徐太醫開了藥方,退出寢殿。她端然坐着,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暴君,心中堆滿了怨與恨。

若說去年冬日那幾個月的相處,她多多少少被他的真情、付出感動,可是,今時今日他的所作所爲,打散了那些感動如今,她的心中只剩下了冰雪與痛恨。

“嫵兒,你可怪朕?”楚明鋒面龐沉靜,眼眸宛似塵封萬年的深潭,讓她永遠也看不透。

“怪又如何?不怪又如何?”葉嫵盈盈地笑,“陛下怎會有錯?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

他聽得出來,這是諷刺的反話。

她輕笑,身爲帝王,習慣了高高在上、心高氣傲,即使做錯了也不會認錯。他是腹黑暴戾的暴君,又怎會覺得自己錯了?他必定認爲是自己欺騙他、背叛他在先,纔會下重手傷了自己。

“我想歇着了,陛下請便。”她起身走向龍榻,寬衣上榻。

“你好生歇着。”楚明鋒丟下一句話,匆匆離去。

躺在冰冷的棉被裡,葉嫵的心一分分地冰冷、一寸寸地凍住。

照這情形,他不會放手。

怎麼樣,他纔會饒過她?

不多時,金釵輕捷地進殿,將朱漆木案擱在案几上,輕聲道:“皇貴妃,該服藥了。”

在她的攙扶下,葉嫵坐起身,喝了湯藥。

“奴婢有幾句話想對皇貴妃說。”金釵在天子寢殿侍奉,習慣了輕聲細語、行止謹慎,一時忘記了她耳力受損、聽不清楚。

“你說什麼?”

“皇貴妃,奴婢侍奉陛下已有五年,從未見過陛下如此震怒。”金釵大聲道,“陛下之所以生這麼大的氣,是因爲皇貴妃欺騙、背叛陛下,還逃跑。正因爲陛下真心待您,寵您、愛您,對您掏心掏肺,用盡心思,盡付情意,卻換得皇貴妃如此對待,才傷得這麼重,纔會如此盛怒,纔會下重手傷了您。”

“我明白。”葉嫵淡淡地應道。

金釵見她聽了進去,繼續勸道:“陛下愛之深、恨之切,其實,這都是因爲陛下太愛皇貴妃的緣故。您何不退一步想想,一國之君用情如此之深,放眼天下,還有哪個男子能及得上陛下文韜武略、英明神武、用情如癡?”

葉嫵冷笑,“陛下的確文韜武略、英明神武,用情如癡,我倒看不出來。”

金釵莞爾一笑,“皇貴妃,只要您用心感受、體會,便能感受到陛下對您的情。”

葉嫵不想再聽她羅嗦,便說乏了,遣她出去。

即使楚明鋒用情很深,即使他把她寵得無法無天,也無法強迫她喜歡他。再說,他爲她做了什麼事?男女情事不就是那麼回事嗎?他不就是爲了更歡愉的淫慾才哄她、討她歡心嗎?她一直記得,就在這張龍榻上,他一次又一次地欺負她、傷害她,狠辣,暴戾,兇悍,禽獸一般……

那樣的傷害,永世難忘;那樣的屈辱,永遠銘記。

————

楚明鋒並不後悔下那樣的重手,若不下重手,她永遠不知自己錯了、不知害怕,她還會有逃跑的心思爲了讓她知道怕,他才下了重手。

只是,傷了她的左耳,非他所願。見她嬌弱的身子再次受傷,他心如刀割……

一個時辰了,奏摺還是那麼高,只看了三份奏摺。

那些字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他一集中精神,一行行的字就會浮現她幽怨的的眼眸、纏着綢布的左耳,她說的滑胎真相就會一遍遍地重複,提醒他,她對他只有恨,恨之入骨,沒有一點點的情意。

宋雲侍立一旁,看着陛下心緒不寧、煩躁不安的樣子,不由得心驚膽戰。

陛下一會兒飲茶,一會兒發呆出神,一會兒看奏摺,一會兒目光呆滯,一會兒嘆氣……總之,他從未見過陛下煩悶、焦慮的樣子,也不知道怎樣開解,雖然他知道陛下的心結是皇貴妃。

忽然,宋雲看見小公公在門外探頭,便走過去,原來是右相沈昭求見。

他傳話給陛下,陛下傳沈昭。

沈昭踏進御書房,行禮後站定,看見了陛下沉鬱的神色,“陛下傳召臣,有何要事?”

“朕已帶回嫵兒。”楚明鋒走出御案,氣色不佳,愁眉不展。

“陛下有何打算?”沈昭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葉嫵偷書、逃跑,以陛下的秉性,絕不會輕易放過她。上次,她和晉王遠走高飛,陛下打她,以至於失去了孩子;這次,陛下怎麼做?

“嫵兒要在宮中住幾日……她受傷了,左耳受傷……”楚明鋒說得斷斷續續,艱難地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左耳受損?怎會受傷”沈昭驚詫萬分,心中震動。

應該是陛下打她,下了重手,打到左耳,纔會傷了左耳。

楚明鋒的臉膛緊繃如弦,沒有說打人的過程,也掩藏了自責、內疚之情,“徐太醫詳細診治了,說人耳一旦受損,便難以復原。”

沈昭提議道:“不如臣在民間尋訪名醫,或許民間的名醫有偏方。”

楚明鋒點頭,“盡力便可。連徐太醫都束手無策,更何況民間的大夫?”

“臣盡力而爲。”沈昭瞧得出來,陛下心痛不已,“皇貴妃知道病情吧。”

“知道。”楚明鋒苦澀道,“朕雖然生氣,卻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可是,她說……她說那次滑胎,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激怒朕,朕打她,她順勢撞向桌子,孩子纔會沒了……她還說,她說朕的孩兒是孽種……朕氣瘋了,就打了她……”

沈昭明白他當時的心情。

陛下用情已深,怎能忍受葉嫵的欺騙、背叛、逃跑?怎能禁得住滑胎真相的打擊?

葉嫵爲什麼這麼說?當時,她一定也氣瘋了才口不擇言。

今日一早,他聽下人回報,別館有異動,便知道葉嫵逃跑。他知道,陛下不會輕易饒過她,可是,他沒想到,她傷得這麼重……他以爲,陛下和葉嫵會走到一起,她會成爲寵妃,甚至成爲大楚國母儀天下的皇后,沒想到,她竟然私自逃跑……先前,他以爲她對陛下有情,如今要重新估量了。

沈昭心中嘆氣,“事已至此,只怕皇貴妃對陛下……很難再有情意。”

楚明鋒錯愕地問:“很難再有情意?嫵兒對朕有過情意嗎?”

“臣看得出來,陛下的付出,皇貴妃看在眼底、記在心中,至少被陛下的用情感動了。”沈昭不好把話說得太滿,“皇貴妃並非普通的女子,心性異於常人,陛下若想收服她,應該多花點兒心思,多花一些時日。”

“朕想也是。”楚明鋒的眉頭舒展開來。

“陛下,若時機成熟,臣便對朝野宣告,臣二夫人急病過世。”沈昭這麼說,只是試探罷了。

“也好。不過時機還未成熟。”

楚明鋒陰鷙的目光射到殿外,利箭一般追風逐月。

————

這夜,楚明鋒很晚纔回澄心殿。

其實,奏摺早就批閱完,他也想早點回去,可是,走到御書房門檻,又停住腳步,想了想,還是回到御案,百無聊賴地看書。

這便是近鄉情更怯。

最後,還是宋雲勸了幾句,他纔回寢殿。

金釵說,皇貴妃早就歇着了,這會兒應該睡熟了。

踏進昏黃的寢殿,楚明鋒放輕了腳步,寬衣亦儘量不發出太大聲響。

她躺在龍榻外側,他只能睡在裡側。

看着她寧和的睡容、清媚的小臉和左耳的傷,他的心一抽一抽的,悶悶的疼。

凝視良久,他在被中找到她的手,握在掌心,閉眼睡覺。

自他進寢殿,葉嫵就醒了,不願面對暴君便假裝睡着。

手被他握着,她只能在半夜翻身時抽出來。

第一次,他們相安無事地度過一夜,尚算安穩。

次日,她吃了早膳,正想找點兒事打發這漫長的光陰,楚明鋒回來了。

一襲玄色常服,一襲墨色鶴氅,襯得他的臉龐越發黑了。隨着步履的行進,玄袍與鶴氅的一角跳蕩着,劃出一道道黑色的弧。

縱然他再威風凜凜、氣勢奪人、帝道懾人,她心中也只剩下仇恨。

“今日徐太醫來複診了嗎?”楚明鋒惦記着她的病情,特意回來看看。

“時辰還早。”葉嫵的嗓音出奇的冰寒。

他感受得到她聲音裡的怒氣、抗拒與恨意,卻不生氣,“朕差人去請。”

她緩緩道:“不必了。陛下政務繁忙,不必理會這芝麻綠豆大的小事。”

他知道她恨自己,纔會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可是,他無法忍受她的冷漠與敵視,怒氣漲滿了胸,“你究竟要朕怎樣?”

“怎樣?”葉嫵好笑地看他,“是你要我怎樣纔對吧。”

“你不願待在澄心殿,也要待!”楚明鋒眼中的那圈深黑微微一縮,濺起漣漪,“你不願侍奉朕,也要侍奉!”

她怒目而視,神色倔犟,桀驁不馴。

陡然,脖頸被一隻鐵手扼住,呼吸驟然停止。

他扼住她的咽喉,五指越夾越緊,力氣越來越大,青筋暴凸,他的臉龐冷厲如石,戾氣滾滾。

葉嫵閉上眼,希望下一刻就能死去,再也不要看見這個惡魔。

無法呼吸,很難受,很難捱,可是,只要再忍一會兒就能解脫了,就能擺脫這個令人膽寒的暴君……是的,只需再忍一會兒……

然而,她的願望落空了。

他終究鬆了手,沒有親手扼死她。

在她喘息的時候,楚明鋒抱她到桌上,敞袖一拂,桌上的茶壺、茶杯被掃落,落地開花,瓷片四濺。

抽衣帶,解下裳,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得讓人目不暇接,她還在調息,沒來得及阻止,便被他扯下了衣物……她不甘心被他欺負,用指甲抓他的臉,他忙於解自己的衣物,阻止時已經來不及。

霎時,他的臉上出現了兩道血痕,絲絲的痛意在怒火上添了一把柴火,他扣住她的雙手,扣在身後,用衣帶綁住。

“放開我……禽獸……”葉嫵破口大罵,“禽獸不如……混蛋!王八蛋!烏龜蛋!滾你媽的蛋!”

“再罵一句,朕就殺瀟湘樓一人!”楚明鋒邪惡道,“君無戲言!”

“卑鄙無恥!”

“朕先拿林致遠開刀。”他語聲冷酷,“他陪你跳舞,摸了你的身,朕早就想砍掉他的手足。”

髒話差點兒脫口而出,她緊緊閉嘴,快氣炸了。

他禁錮着她的身,對準了花徑入口,陡然挺身而入……

痛!

那堅硬的利刃好似撕開了她,她咬着脣,五官揪成一團,幾乎坐不住。若非他箍着她,只怕她早已軟倒。可是,她不會求他,也不會喊痛。

“乖乖的,朕或許會待你好點。”楚明鋒粗野地撞入,只當她是一個發泄的女人,毫無柔情。

劇痛從交合的部位瀰漫開來,他每抽動一次,她就感覺被撕開了一道血口,就是一次無情的折磨。

可是,太疼了,一行清淚滑落臉龐。

他視若無睹,忍着那股疼惜,不爲她的眼淚心軟。

她的身軀幹澀緊密,把他裹得很緊,這種親密、交融,勝過了所有的歡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讀書庫全文字更新更快網址 .dushuku.:他佔有了她,沒有失去她!

**這次,傷嫵兒的人是暴君。寶貝們表打我敲我,好久沒讓男主虐女主了,偶光速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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