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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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馳神蕩,靜靜地凝視她,她眉心微蹙,面腮染了紅粉,透出淡淡的胭脂紅,誘人得很他吻下來,從她的脖頸一路下滑,直至嬌軟的**,他無法剋制地輕咬……輕銳的刺痛漫起,使得她扭着身子,好似閃避,又似弓起身子……

血液奔涌,慾火灼烈,他未及解開身上的衣袍,就迫不及待地頂開她修長的**,強行挺入,卻聽見她的尖叫聲而驟然停下來。

“好痛……”葉嫵不知爲什麼這麼痛,只覺得火燒火燎的痛、澀澀的痛。

“你也知痛!”

楚明鋒沉聲道,語氣冷冽,持槍挺進,猛烈強攻,不顧她有多痛。

強悍似瘋,狠辣如毒媲。

他每一次的撞擊,都深入她的軀體深處,似要把她生生地攪爛才罷休。

那種撕裂般的痛,能把人逼瘋。她擡起頭,在他的肩頭咬下去,狠狠地咬。

整齊的貝齒在小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圈牙印,他默默承受血肉似要被撕下來的痛,直至她鬆口,他才攬她坐起身,一臂扯了錦衾,覆在她後背。

葉嫵忿然瞪她,卻生出幾分嬌俏。

楚明鋒的心中暖情盪漾,吸住她的芳脣,狂肆地吮弄,纏綿而霸道,癡迷而粗野。

脣舌交纏,溼熱橫生。

她嚶嚀一聲,再也受不住這令人窒息的熱吻,用力地推他。

他將她的手放在衣袍上,要她爲自己寬衣。她自然明白,心頭閃過一抹不願,但還是爲他寬衣解帶。他身上還纏着紗布,傷處染紅了,可見傷口裂開了。

“傷口裂開了。”

“你關心朕,還是關心皇弟?”楚明鋒的大掌覆上她的左乳,輕柔有力地揉捏。

“我想關心誰就關心誰。”葉嫵斜眸看向別處,心知他吃醋了。

“下不爲例。”他粗噶道。

“這可不好說,如果再有重犯逃獄……”

正說着,她忽然感覺到,他的手指捻着**,肆意玩弄,似有一種酥麻漾開,直抵腦門。

她羞惱地推開他的手,“陛下不介意以前我和晉王親過、抱過,如今只是在醫館相處一時半會兒,爲什麼這般介意?”

楚明鋒眼中的慾火絲毫沒有退去,“今時不同往日。”

她不屑道:“如此,陛下就這般懲罰我嗎?”

他臉龐微凜,忽而一笑,表情前後之變化有如天淵之別,“方纔你咬朕一口,那便一筆勾銷。”

“那我多吃虧呀,陛下再讓我咬一口。”

“也罷,不過由朕指定地方。”

“胳膊吧。”

“不行,這裡

他劍眉微動、目光朝下,她看見那粗硬如杆高昂着頭,雄赳赳、氣昂昂,不由得羞憤起來,臉腮和脖子熱烘烘的。

楚明鋒欣賞她羞惱的表情,執她的手,放在炙熱上。

還沒碰到,她火速地抽出來,撲在他胳膊上,重重地咬。

他裝模作樣地喊痛,“娘子謀殺親夫……”

咬夠了,葉嫵才放過他,擦擦嘴,茹毛飲血一般。見他的面上愛慾更濃,她趕忙道:“刑部大牢不是守衛森嚴嗎?那兩個重犯怎麼會逃出來?”

“沈昭去看過,鎖鏈被斬斷,重犯是被人放出去的。”他的眼神頓時森冷了五分。

“這麼說,刑部大牢有人被收買了。”

“此事自有沈昭和刑部大員操心,你好好侍奉朕便可。”

楚明鋒輕而易舉地擡起她,要她坐上來。

她百般不願,但又拗不過他,半推半就……二人水乳交融,火熱相擁,他一邊擡舉她的身,一邊教她怎麼運動才更激情。

錦衾早已滑落,她也感覺不到寒氣的侵襲,只覺得周身都是火,都是他身上的溫熱與龍涎香。

葉嫵不敢看他,微閉着眼,慢慢找到了感覺,摟着他的脖子,循序漸進地動着。

那種軀體交融的輕響,她羞於聽見;那種相擁纏綿的姿勢,她羞於面對。

只想着,這一刻快點過去。

他並不滿足,躺下來,教她以上位取悅他。

她心中不願,拒絕他,他粗啞地道:“你也不想朕傷勢加重,嗯?”

她就是不願、不配合,他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總算擊潰她堅決的態度。

楚明鋒握着她的纖腰,助她一臂之力,時而前後擺動,時而上下運動……完美無暇的玉*體在眼前搖晃,飽滿的**一顫一顫的,他既感賞心悅目,又覺心潮澎湃……

不多時,葉嫵累了,趴在他身上,不想動。

他支起身,抱着她往那頭倒下,未曾分離過,然後,抱緊她,狂野地抽送。

四肢交纏,帷帳輕搖,浴桶裡的水早已冰冷,映着昏紅的燭影。

她身子輕顫,美妙的吟聲因他的衝刺而變得細碎……那奇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刺激四肢百骸,隨着他的推送一浪高過一浪……

在快樂中爆發,在爆發中昇天……歡愉如潮,流淌在他的體內,充塞在他的腦中,讓他嚐到了人世間最美妙、最暢快的男女歡愛!

————

寢房裡燭火如豆,旖旎春情猶在,激烈歡情已退,他們相擁而眠,錦衾溫熱。

楚明鋒攬着她,她蜷縮在他寬厚結實的肩頭,昏昏欲睡他的手指輕輕撫着她光滑的胳膊、香肩,“嫵兒……”

“嗯?”

“朕接你進宮,你想要什麼位分?”

她身心一凜,似有寒氣鑽進被子,“名義上我是沈昭的二夫人,陛下如何處置我這個身份?”

他嗓音靜緩,“朕自有主張,你且先說說,你想要什麼位分?”

她不知道他是試探還是真心的,思索半瞬才道:“陛下,我早已說過,誓不爲妾。再說,我不擅爭寵,不擅揣摩人心、謀算暗鬥,無法在步步驚心的後宮立足,也許不到十日就被毒死了。”

楚明鋒自然記得她說過的話,這麼問,只是想證實猜測:她對自己是否有情。

她這麼說,他料到了,此次試探不出來,便罷了。

“你的心思,朕明白了。”

“對了,上次我在慈寧殿中毒,查到真兇了嗎?”葉嫵略略放心,仰臉看他。

他面色微凝,“貴妃嫌疑最大,不過還沒找到實證。你放心,朕不會讓你白白受苦。”

一日沒抓到真兇,文貴妃的嫌疑就最大。她聽說,這幾日,文貴妃幽居鳳棲殿,鮮少踏出殿門,安守本分,謹言慎行。

“後宮波雲詭譎,殺機暗藏,往往殺人於無形。想起那日中毒的情形,我就害怕。”她心有餘悸地說道,有意誇大。

“下回你進宮千萬當心。”楚明鋒囑咐道,眼神冷戾。

“今日在瀟湘樓聽一個姐妹說起一件事,陛下想聽嗎?”她盤算着,覺得時機已成熟。

“何事?”

葉嫵枕着他的胳膊,“那姐妹端酒給兩個大漢,那二人不要她伺候,趕她走。她便走了,在窗臺下偷聽。那二人提起一本兵譜,叫做……《神兵譜》。”

他問:“然後呢?”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她聽得出來,他語聲冰冷。她莞爾道:“他們說,這《神兵譜》是世外高人所著,誰能得到《神兵譜》,就能號令三國、統一天下。陛下,真有這本書嗎?這本書真的這麼厲害?”

楚明鋒低沉道:“的確有《神兵譜》。近十幾年,有關《神兵譜》的傳言在三國間傳得沸沸揚揚,越傳越離譜。”

她瞭然地“哦”了一聲,“原來是傳言。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那二人還說,《神兵譜》就在金陵城的皇宮裡,秦國、魏國一直在找這本書,以期號令三國、統一天下。”

他付之一笑,“倘若《神兵譜》在朕手裡,朕登基十年,爲何還沒號令三國、統一天下?”

“這麼說,陛下也不知道《神兵譜》在哪裡?”

“不知。”

“陛下可曾派人找過?”

“朕不信那些無稽的傳言,朕有沈昭和你爹爹,就能安邦定國,與魏國隔江對峙,永葆大楚數十年基業!”

***一刻,情濃暖帳,他卻說出這般意氣鏗鏘的話,好似不太符合,但也合符他的帝王本色。

一時半刻,葉嫵無法斷出他的話的真僞,《神兵譜》真的不在他手中?不在皇宮?那又在哪裡?

提起《神兵譜》,晉王、沈昭不是面色凝重,就是三緘其口,楚明鋒的態度卻和他們大爲迥異,看來,他的話不可信。

楚明鋒叮囑道:“近來京中不太平,你外出時多加小心。”

她應了,心事重重。

————

葉嫵選了兩個女子、兩個男子爲領舞,還選了幾個編排新舞。

這日,教完所有的舞蹈動作,她回房歇息,一個丫鬟來說,有個公子在紅梅廳等她。

難道是金公子?

可是,他向來在夜色下行走,怎麼會在青天白日現身?又怎麼會公然來瀟湘樓見自己?

真的是金公子。

她知道,情毒沒有發作,就是他暗中在自己的茶水、膳食中下了解藥,否則她如何還能安然無恙?

金公子仍然戴着金色面具,頭戴一頂黑紗帽,雖然會引起不少人注意,卻也看不見他的容顏。

她關上房門,他摘了黑紗帽,悠然飲茶。

“金公子有什麼吩咐?”

“你沒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過楚皇和晉王已經勢同水火。”金公子嗓音冷鬱。

“這不是如你所願嗎?”葉嫵冷冷地反問。

“雖然你不聽話,不過此次我暫且放你一馬。”

“多謝。”

他的眼眸凝射出一束寒鷙的光,“不久的將來,楚國皇宮將會上演一臺手足相殘、同室操戈的好戲,而這臺好戲的起因,便是你。”

她無言以對。

如若他的預言實現了,自己的確是罪魁禍首。

然而,在醫館,楚明軒對她說了,他已經想開了,已經放手,不會再糾纏她。因此,金公子期待上演的那臺戲,應該不會發生。

金公子擱下茶杯,問:“《神兵譜》有什麼進展?”

葉嫵回道:“我問過陛下……”

“混賬!”他陡然呵斥,聲色俱厲,“你怎能親口問他?你不知他生性多疑、老謀深算嗎?”

“他沒有懷疑,你放心。”她愣了半瞬,解釋道,“我也是猶豫了好久才決定從他身上打探《神兵譜》的下落。金公子,既然有可能藏書的地方都找不到書,那麼,從他身上找有何不可?”

“你一個不慎,他就會起疑,不會再信你!”金公子沉聲森厲,“沈昭追隨他多年,爲他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他對沈昭並非盡信,更何況你?”

“沈昭是沈昭,我是我,我是他枕邊人,不能相提並論。”葉嫵嘴硬道,暗自思量他的話,忠誠如沈昭,楚明鋒也疑心?

他的眼睛眯了眯,“你用美人計迷住他,讓他以爲你對他已有情愫,然後從他身上打探到《神兵譜》的下落。此計雖好,只怕你功力不夠,落得個淒涼的下場。”

她含笑反問:“不用美人計,你有更好的嗎?反正我已是陛下的私寵,而且他待我並非無心、無情,我順水推舟,假裝臣服於他,有何不可?”

他沒有說錯,她使了一招美人計,不再抗拒楚明鋒,假意對他產生了情意,伺機打探《神兵譜》的下落。

只要她找到《神兵譜》,就可以擺脫金公子,就可以遠走高飛,不再受制於人、身不由己。

金公子眸光陰寒,“我只要《神兵譜》到手,至於你用什麼心機謀略,我不會過問。不過我警告你,你提起《神兵譜》,說不定楚皇已經起疑,你好自爲之。”

葉嫵頷首,他叮囑她一句,便說她可以走了。

出了紅梅廳,她愣愣的,沒想到他的叮囑和楚明鋒的叮囑一樣,“近來金陵城不太平,你往返於別館和瀟湘樓,千萬小心。”

————

三日後,金陵城舞魁凌無香出嫁了。

她按照葉嫵所教的,對富商和名門公子提出相同的三個條件:其一,出嫁之日,她從瀟湘樓風風光光地出嫁,八頂八擡大轎在城中五條最繁華熱鬧的大街繞三圈;其二,過門之後,由她掌管府宅大小事務;其三,無論她是對是錯,在衆人面前,夫君必須維護她的臉面、與她站在同一陣線。

聽了這三個條件,名門公子愣了片刻,滿口應下。富商想了兩盞茶的時間,答應了這三個條件,不過也對她提了三個要求。

富商的三個要求並不難做到,可見他真心娶她,而且經過了深思熟慮,有什麼便說什麼。而名門公子,爽快地答應了,可是深入一想,他當場應了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凌無香過門是側室,怎有可能掌管府宅?他想都不想就應了,可見他的心有多“真”了。

如此,凌無香選了富商。

瀟湘樓辦喜事,自然是張燈結綵、紅綢飄揚。八頂八擡大轎和迎親隊伍從門口出發,在城中最繁華的地段走了整整三圈,招搖過市,喜樂喧天,成爲金陵城近年來最盛大、最有排場、最出格、最風光的婚禮。

最後,迎親隊伍回到瀟湘樓,再前往富商府邸。

葉嫵站在一衆姐妹中中,望着那頂大紅花轎慢慢走遠了,忽然,口鼻被人捂住,她想掙扎想呼救,可是,雙臂被制住,所有人都望着前方,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人把她的口鼻捂得死死的,拖着她往後退,她聞到了一股刺激性的氣味,絲帕上必定染了迷*藥……

很快,她暈了。

站在她身邊的阿紫,完全被這場熱鬧的婚禮吸引住,沒有察覺到不妥。等阿紫發現二夫人不見了,已經晚了。

**呀呀呀,嫵兒又被人擄了,是什麼人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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