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奇和我交代了工作內容後,便下樓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我的工作其實挺簡單的,就是在二樓這裡待機,等客人來,如果有客人來了,我就要做一個服務生應做的,端茶倒水,傳菜上菜之類的。
羅奇特意叮囑我說如果客人點菜,我只需用講機將菜單傳給廚房就行,不需要下二樓。
而沒有客人的時候,我在二樓可以打盹玩手機都沒問題,畢竟整個二樓就我一人。
雖然羅奇說是這麼說的,但是畢竟第一天上班,我還是有些責任感,所以一直站在樓梯口,等着看有客人上樓沒。
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二樓是一個客人也沒有,就這樣到了十一點多,是我下班的時候,也是店裡打烊的時間。
羅奇告訴我可以下班了,而第一天打工,就啥也沒敢的我,心裡不自覺的有些慚愧,看到羅奇拿起掃把似乎要打掃衛生,我就湊過去幫忙。
對於我的加入,羅奇笑着對我解釋,他說每天打烊後,店裡都會留一個服務生進行打掃,當然留下的都是正是的員工,像我這種臨時工是不必留下搞衛生的。
聽完他的話,我也笑了下,說自己今天也沒幹啥工作,現在下班了就幫忙打掃下衛生好了。
羅奇見此,也沒拒絕。
在和他一起將店裡衛生弄好後,我們便出了咖啡廳,然後鎖門離開。
羅奇家的方向和我學校的方向是兩個位置,但是他有車,所以便說要送我回學校。
學校離咖啡店不遠,走個十幾分鍾就到了,我便感謝了羅奇的好意,沒讓他送。
說着,我便邁步已經朝着學校方向走去,同時對着羅奇擺手。
羅奇也和我拜了下手,他準備開車離開,但是轉身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對着我說道“林木,天色不早了,別在外面逗留,早些回去,明天別忘了準時上班。”
我不知道羅奇忽然和我說這話啥意思,估計是好心提醒吧。
“好的,知道了。”
我笑着回覆一句,便扭頭回學校了。
原本回學校的路程不算遠,十幾分鍾就能到了,可今天卻是出奇的怪,居然走了將近半小時,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路的。
好在最後我看到了我們學校的校門,這才加快腳步。
可等我到了校門口的時候,發現校門的鐵欄已經關上了。
要說我們學校每天都是十二點才關閉校門的,可現在才十一點四十,怎麼提前二十分鐘?
我跑到保安值班室前,對着窗戶敲了敲,可是那燈雖然亮着,卻是半天沒人迴應。
因爲有窗簾隔着,所以我不知道保安室裡面有沒有人。
又狠狠的敲了幾下,可還是沒有迴應,估摸着保安大爺是不在……
保安不在,沒人能開門,可我又不能不回宿舍,不回去的話我可沒地方住啊,總不能去賓館住一宿吧?我們學校外的賓館可不便宜,而且賓館都是男女一起去開房的,我一個人去的話總覺着彆扭。
想了想,最終我絕對翻牆過去。
學校的校門是一排可伸縮的柵欄門,不算很高,也就是兩米吧,我身高一米八五,翻個兩米的門還是輕鬆的。
雙手按着門上的框,我便準備爬上去翻牆而過。
可剛誇上去的時候,卻是聽到一聲喊“小子,你幹嘛呢!”
聽到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喊聲,我是嚇了一跳,坐在欄上的身子一個不穩,直接栽了過去。
哐噹一聲,我整個人栽在地上,好在不是腦袋落地,但就這樣,我胳膊也是擱置一聲,好像骨折了似的。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學校看大門的保安大學拿着個手電筒跑了過來,緊忙將我扶起來,對着我罵道“臭小子,你哪個班的,居然翻校門,知不知道這是違紀,我上報你們系的話,你要被扣學分的。”
我現在胳膊疼的要死,這保安大爺居然還用扣學分來嚇唬我。
見我齜牙咧嘴,滿頭冒汗,顧不得搭理他,保安大爺才注意到我捂着一隻胳膊。
“咋了,剛纔掉下來的時候壓到胳膊了?”
他開口問道,我心想“你是瞎嗎”,我剛纔栽下來的時候,他又不是不在,難道沒看到我壓到自己胳膊嗎。
保安大爺見我不回話,也沒繼續問,而是伸手抓了下我那疼的要死的胳膊,被他這麼一抓,我更加疼了,急忙喊道“別……別碰,疼……疼死了。”
我大聲的喊着,保安大爺卻是咧嘴笑了下,有些嘲弄的道“這麼大個皮小子,這點疼都忍不了,走,跟大爺進屋去。”
說着,他便要帶我進保安室,我不知道他這是要幹啥,我現在胳膊都沒知覺了,應該趕緊去醫院才行。
“去你屋幹嘛,我現在點去醫院,我這胳膊估計是脫臼了。”
我咬牙,忍者疼喊道,聲音是很不耐煩也很生氣。
保安大爺笑着說道“去醫院幹嘛,糟蹋那錢,不就是脫臼嗎,大爺我能治。”
“你能治?”
我張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
他卻是對着我擺手,示意我趕緊進屋。
我是懷着半信半疑的心情進了保安室,而等我進去後,保安大爺就把門給關上了。
他讓我坐在牀上,然後倒了杯白開水給我喝。
我本來想說不喝的,但他卻說“喝吧,喝點水能緩解疼。”
聽到他這話,我有些無語,這白水又不是止疼的仙露,怎麼可能還有止疼的作用。
不過這保安大爺畢竟比我奶奶都大,我也不好駁他面子,便端着杯子喝了口水。
結果我前腳剛喝下水,下一秒保安老頭忽的抓起我那脫臼的胳膊用力一按。
一聲清脆的嘎吱聲響起後,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楚,可因爲嗓子眼裡還有沒下去的水,所以我壓根叫不出來。
只能瞪大眼睛,滿是痛苦憤怒的看着保安大爺。
等到我好不容易將水嚥下肚子後,我便暴跳如雷的跳起來,指着保安大爺喊道“老頭,你要謀殺嗎!”
“哈哈,臭小子,激動什麼,看看,這胳膊不是好了嗎?”
保安大爺笑着說道,而我發現自己現在指着他的胳膊就是我剛纔脫臼的那個,果然是接上了,而且除了微微的麻外,一點不適感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