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忒大了!”
“我猜出來了,你們之間沒有愛情。”
阿婭古麗的眼神中透出乞求,這正是他需要的眼神。事情已見分曉,她的那份冷靜和理智消失了,她的防線潰散。閘門已經打開,洪水將奔流而下,他將順水漂流,只需要輕輕轉動一下舵輪,船兒就會到達理想的彼岸。“行長啊,行長!你這個禿驢!以後就輪到你替我*心了吧。”
他現在不想開口,雖然他有一種衝動,想和阿婭古麗談論他或者她和禿頭行長之間的關係。阿婭古麗會保護好公司利益的。用不着去證實就可以知道一個年方二十歲的漂亮姑娘和一個年近六旬的老頭他們之間會有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這無疑也是一種交易,只有別有用心的男人才會爲年輕女子流淚呢!在禿頭行長和阿婭古麗的這單交易中,阿婭古麗吃虧了嗎?鬼才會相信呢!
“你怎麼敢說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你知道我們結婚好幾五年了。”薛曉鎖語調輕鬆。
“應該換一換了。”
“好主意。我擔心禿頭行長會把我的窩搗爛。”
“你還放心不下?”
“我們不談這個。”
“你真是天底下最聰明的男人。”
“你的目光像箭一樣銳利。”
“有一道選擇題……”
“不是已經打勾了嗎?”
“別鬧。好好聽着,如果你的母親和你的愛人掉到河裡……”
“這個問題……太古老了吧?”
“我纔不管呢!反正它能說明問題。”
“下一個問題。”
“就這一個問題。……好吧!不回答也就是一種答案。”
“我怎麼會繞過去呢?男人嘛!”
“那麼,再給你一分鐘?”
“你是說我撲通一聲跳下去……”
“對!先救哪一個?”
“你也在水中?”
“對。”
“那就不需要我跳下去了。”
“爲什麼?”
“你會游泳,這我知道!”
阿婭古麗撒嬌地捶着薛曉鎖的胸口。她突然停下來。
“難道連你的母親也不管了嗎?”
“我相信你會救我母親的。到現在,我們不用再分彼此了吧!”
阿婭古麗雙手捧着他的臉,慢慢伏下身來。他們的臉靠得如此之近,她的劉海碰到了他的腦門兒。她發亮的瞳孔中所放射出的火花打在了他的眼球上。兩張嘴越靠越近,他聞到了她嘴裡有一股淡淡的、腐殖質散發出的臭味。可是,即使如此仍然無法抗拒,像兩塊磁石越過臨界距離,他們的嘴脣突然緊緊地吸在了一起。他心臟的跳動達到了極限,就像一輛剛剛啓動的蒸汽火車,一聲長笛,吐出蒸汽,車輪快速地轉動,在鐵軌上打滑,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金屬摩擦聲。他感到熱血翻騰,全身涌動着不可遏制的衝動。他抱着阿婭古麗屁股,緊緊地摟在懷裡,吃力地站了起來,把她重重地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就動起手來……整個過程一點溫存都沒有,他變得十分粗魯,十分野蠻。
事情進行得很不順利。他們彼此都很用力,可是在他們中間總是有一種異物把他們隔開,直到他突然有一種用手指捅
破氣球的感覺,事情纔有了結果。阿婭古麗的下身流出血來。雖然在整個過程中的阿婭古麗都發出一種輕微的呻吟,但是他知道那不全是快樂。事完之後,阿婭古麗很平靜。她坐在辦公桌上,腿自然地垂下來,雙手仍然輕輕地捧着他的臉。
“你高興了?”阿婭古麗輕輕地問。
他忍不住地親吻了阿婭古麗。他沒有再聞到那股令人不快的口氣。
“你還是個處女?”
阿婭古麗點點頭,目光堅定。她拍拍他的面頰,說道:“寶貝兒,你撿了一個大便宜!”
聽了她的話,薛曉鎖多多少少感到了一點兒委屈,他可並沒有指望賺阿婭古麗的便宜。他希望的是賺禿頭行長的便宜。他心裡有點兒隱隱作痛。那是因爲他想到了李英娣。看來,應該和李英娣牀上的冷淡做個了斷了。
阿婭古麗說:“好啦,讓我們談談你的妻子。”
“她是個工作狂。”
“她總是那樣兇嗎?”
“很兇嗎?”
“嗯,你沒有地位。”
“在她的眼睛中我是個玻璃人。”
“其實她看錯了。”
“這正是我們談不來的地方。她不給你留下任何私人空間。”
“你需要我給你留一點兒私人空間嗎?”
“當然。這是原則問題。”
“你現在就破壞自己的原則。你過去說過,決不與自己的女僱員*。可是今天……”
“面對你的美麗,男人是難以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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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很可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