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子被他踹到了一邊沒了脾氣,可這並沒有鎮住其餘的傢伙,他們紛紛*起半截酒瓶開始向他湊過來。
他向旁邊一錯身,右手閃電擊出,離他最近小子的半截酒瓶還沒有送到面前,他的鐵拳已經擊在了對方的鼻樑之上,他清楚這幫小子都是抗不起擊打的貨色,只用了五成之力,這傢伙就滿目金花一聲不吭倒在了沙發上。
另一小子的酒瓶此時也已遞到,他揮起右手,冬子隨着衝過去,猛地纏上那小子的右臂,五指緊鎖其肩膀,小子疼得不行,殺豬般鬼嚎,“媽呀”一聲急忙撒手,酒瓶應聲落地,他就勢一腳把他踹出老遠。
其中一個小子見崔老大的目光掃向他,恍然間認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求饒:“崔老闆,崔老闆,我們不知道這是你的場子,求你饒了我們吧!”
“你們是誰?”按照江湖規矩,發生了這種事,弄清對方的身份很重要。
“我們是‘西北公司’的保安。今天,張董事長爲了慶祝錢裡厚買到了重化機械廠,特意讓我們來玩一玩兒,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不愉快。崔老闆,我們向你賠罪了!”
“什麼?西北公司?你們張董事長,是我的朋友啊!”一聽到西北公司字,他覺得再不能狠下去了。
站在一旁的幾個男人沒想到他這個當老闆的有如此身手,瞧着自己的同伴跪下求饒,生怕他再對他們下手,趕緊扔了酒瓶也跪了下來,可憐兮兮地望着他,想說點什麼,卻一時驚慌失措,嚇得始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本想見好就收,在這個道上混久了,再也不想得罪什麼人,哪怕是一隻小蟲,只要不在吃飯的時間爬進他的碗里拉稀,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懶得理你那點屁事。
他正想開口說話,那個剛纔趴在月兒身上的傢伙居然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接着,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改裝的霰彈槍,照着我的腦門就要扣動扳機。
雖然他在應付着其他人,但對整個現場每個人的舉動還是有所警惕的,這個傢伙揚起手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好,連忙縮身,左手上擡,抵住他拿槍的手,只聽“嘭”一聲,霰彈從他的頭頂飛過,驚得他頭皮直麻。
他火氣頓起,你小子想要我的命不是?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他撿起地上的半截酒瓶,猛地往前一戳,就要插進這傢伙的肚子裡。
嘩的一下,瓶子劃在肚皮上,鮮血順着他的衣袖流下,弄得他滿身上都是紅血印子“崔老闆,饒命!”這傢伙一看崔老闆躲避了這一槍,連忙撲通跪下了……
這就是崔老闆與薛利厚相識的經過,兩個人因爲張董事長再三撮合,彼此成了酒桌上的朋友,如果不是薛利厚在醫院欲行*崔萍的事兒,也許二人還會成爲鐵哥們兒,可是,因爲薛利厚不知不覺地犯了渾,崔老闆就硬要將他送進了監獄。開始,張董事長還想以不知不爲罪爲薛利厚開脫,但是崔老闆考慮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了屈,就不顧及張董事長的面子,僱用了張曉麗這個年輕律師,硬是將薛利厚判了刑,讓他坐了大牢。今天,自己的母親八十大壽,他答應過要來拜壽的,沒想到竟然不見人,可見這小子不是個好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