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煥看到柳逐浪穿的居然是阿瑪尼的時候就已經傻掉逐浪在這個時候卻還說了句,“怎麼,你喜歡啊,呵呵,要不借給你穿兩天?”
“我靠!”金曜煥翻了翻白眼差點暈了過去,看見他丟人的樣子,林善雅也忍不住笑了,“打賭好啊,是不是又賭吃話筒啊。這樣的話,你現在又可以吃話筒了。”
金曜煥一時說不出話來,憋了好大一會,才說,“我就算吃話筒,你也不能和他這麼親密啊。菜鳥就是菜鳥,只不過他是從個穿班尼路的菜鳥,變成了個穿阿瑪尼的菜鳥啊。你怎麼能喜歡一個菜鳥呢?”
“我喜歡誰難道和你有什麼關係麼?”林善雅說,“不知道是誰被芶小云打得大喊我是菜鳥。”
“我再菜也比他強啊。”金曜煥說,“這個菜和不菜是相對的,和他相比我就不菜,而且等芶小云退役之後,我肯定會拿到WCG冠軍的啊。”
“這個不對吧。”柳逐浪呵呵的冒了一句。柳逐浪說金曜煥不對,是因爲他覺得就算芶小云退役之後,還有納蘭容容和方少雲,柳逐浪覺得納蘭容容和方少雲是比金曜煥要強多了。但是金曜煥卻會錯了意,以爲柳逐浪是說自己比他強不對。於是金曜煥就不可置信的說,“難道你覺得有有可能打得過我?”
要是金曜煥這個時候問的是,你難道現在打得過我的話,柳逐浪肯定會說,現在打不過你,但是金曜煥問的是可能,這麼一問,柳逐浪就點了點頭,很老實的說,有可能啊。
因爲柳逐浪感覺自己大有進步,現在雖然還不是金曜煥的對手。但將來要打過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聽到柳逐浪這麼回答,金曜煥就叫了起來,“靠,你睜着眼睛說瞎話你也不臉紅的啊,你個無恥下流卑鄙陰險毒辣的傢伙!”
林善雅說:“金曜煥,你怎麼說話的啊,一點禮貌都沒有。”
金曜煥就說,“很明顯我沒有說錯他啊,他纔剛剛被我打敗不久。那場比賽你也看了吧,很明顯他打不過我啊,他還說有可能啊。”
“一次打不過就永遠打不過麼?”林善雅說。“沒準他現在就打得過你了。”
金曜煥跳了起來,“那來打啊,柳逐浪,來打啊。看我不弄死你。”
柳逐浪呵呵一笑,說。“你要打的話,就先一個人去打吧,我是來看林善雅地,不是來打星際的。”
聽到柳逐浪這麼一說,林善雅就又高興的跟朵花似的了。
“我靠,我靠。我靠靠靠!”金曜煥不可置信的看着柳逐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像柳逐浪看上去這麼一個白癡兒童居然還會說得出這樣有水準的話來,看到林善雅一副快要以身相許了的樣子,金曜煥感覺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他指着柳逐浪說,“柳逐浪,我要跟你決鬥。”
“決什麼鬥啊。”柳逐浪說,“我現在連打星際都沒空。哪裡還有什麼時間跟你決鬥,金曜煥你別大呼小叫好不好,太鬧了對林善雅不好。”
“靠。”金曜煥翻了翻白眼,說,“柳逐浪,你要是男人的話,就和我決鬥,不是現在,是在WCG裡。如果我在WCG裡擊敗了你,你以後就不準親近林善雅。你要是贏了我,我就走開一邊。讓你做林善雅地男朋友。”
“呵呵。”金曜煥這麼一說,柳逐浪就又笑了,“金曜煥,愛情不是賭注,林善雅也不是貨物。怎麼可以用她來做這樣的決鬥呢?”
柳逐浪這麼一說,別說是金曜煥,就連林善雅都有點怔了,林善雅忍不住偷偷的問柳逐浪,“你怎麼會說得出這樣地有哲理的話來的?”柳逐浪就小聲的回答,“我和Lulu看的臺灣偶像劇裡有很多這樣地話啊。很簡單啊。”
林善雅小暈了一下的時候,柳逐浪就又呵呵的笑了笑,說,“再說了…。”
“你還有理由?”金曜煥不可置信的打斷了柳逐浪的話。柳逐浪點了點頭說,“再說了,我現在連出線都不一定能出線啊,怎麼和你在WCG裡決鬥啊。”
聽到金曜煥的話,林善雅突然笑了笑,說,“柳逐浪他一定會出線地,因爲他答應過我會出線的,對不對,柳逐浪。”
柳逐浪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是的,我一定會加油的。”
“如果我願意的話。你願不願意和他打一個賭。”
看着柳逐浪說,“就是他說的那個決鬥的提議。”
說了這一句之後,林善雅偷偷地在柳逐浪的耳朵邊說了句,“這個傢伙真的很煩的,我不想他老是這樣煩我。”
林善雅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眼睜睜的看着柳逐浪,林善雅對柳逐浪很有信心,她覺得柳逐浪一定會說願意,而且林善雅覺得柳逐浪也一定會打敗金曜煥。
但是讓林善雅無比失望的是,柳逐浪居然說了句,“不願意。”
“不願意?”林善雅忍不住失望的問,“爲什麼不願意?”
柳逐浪說,“除非能把這個決鬥的條件改一改。”
“改一改?改什麼條件?”林善雅和金曜煥都奇怪的說。
“就算我做了你的男朋友,我也沒辦法天天看到你啊。”柳逐浪看着林善雅說。
林善雅地胸口好像被大錘敲了一下,一時有點暈,有點心跳加速,“那你說的條件是什麼?”
柳逐浪很認真地說,“如果我能進入WCG的決賽圈,能夠在WCG中擊敗金曜煥,你就跟我去中國好不好?”
“靠!”在金曜煥說了句靠的時候,林善雅卻微微的喘了口氣,笑着看着柳逐浪說,“那萬一你這次進了WCG也遇不到金曜煥怎麼辦呢?”
柳逐浪說,“那你就等我啊,我們遇到的機率應該很大的,等到下次比賽,我們遇到的時候,我擊敗他的時候,你再和我回中國啊。”
“噗嗤”一下,聽到柳逐浪這麼說,林善雅就一下子笑了,很開心的,沒有任何憂慮的那種笑了。而金曜煥卻差點跳了出來,說,“什麼意思啊,碰到我打不過我麼,就讓林善雅等着你,打得過我麼就讓林善雅跟你回中國,世界上哪裡有這樣子的賭約的啊,我反對,強烈的反對,舉雙手雙腳反對,反對,反對,反對!”
“我同意。”金曜煥正說得義憤填膺的,但是林善雅卻已經笑着說出了這三個字,而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金曜煥一下子就呆住,說不出話來了。
“那好,我們拉鉤吧。”在金曜煥呆住的時候,柳逐浪就伸出自己的手指,和林善雅鉤了鉤。看到兩個人的手指鉤在一起的時候,金曜煥終於反應了過來,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你們…..得逞的,你這個連出線都未必能出線的傢伙!你永遠都別想打敗我!”
“是麼,呵呵。那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啊。”柳逐浪笑了笑之後就對林善雅說,“你要喝水麼,感冒發燒多喝點開水就會好的。對了,金曜煥,你渴了麼,給你倒杯水喝?”
“水,水你個頭啊。”金曜煥激動的說。
柳逐浪點了點頭說,“哦,不要喝水就算了,那你要不要吃奧利奧,我有獼猴桃夾心的奧利奧的。”
“奧利奧?你怎麼不問我要不要奧特曼呢?”金曜煥差點直接就暈倒在地,就連躲在門外偷看了好大一會的Ipxterran都覺得讓金曜煥和柳逐浪再呆在一起的話,金曜煥估計就會活活的被弄成中風了,於是Ipxterran就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說,你們下次再來吧,林善雅需要休息了。
聽到Ipxterran的話,柳逐浪和金曜煥就只能和林善雅說過了後一起離開了。
看到兩個人離開時的樣子,Ipxterran也是一陣的無語,因爲柳逐浪是呵呵的笑着,還一副要跟金曜煥勾肩搭背的樣子,但金曜煥卻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一副很不得離柳逐浪十萬八千里的表情。
“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沒用啊,連個柳逐浪都弄不過的樣子。”在發出這樣的感嘆時,Ipxterran還是以爲林善雅和柳逐浪說的那個賭約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因爲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離開自己的國家跟柳逐浪跑去人生地不熟的中國。但是Ipxterran卻還是不夠了解林善雅,和IceGirl一,,人還要用勇氣的一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