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乙級聯賽資格賽的第二天,天空有些陰鬱,似乎像要下不下來的樣子,在這種陰鬱的天氣裡行走的感覺就像看小RB的A片,弄了分鐘還沒進去,進去了卻又三分鐘就射了,得不到一個爽快。
清晨的風有點涼,穿着短袖的何若度等人縮着脖子穿過空曠的廣場,走向賀龍體育館。
一夥人因爲昨天的戰績而都處於亢奮的狀態,但是整個賀龍體育館外卻冷冷清清,有些人去樓空的感覺。
原因很簡單,昨天這裡人多隻是因爲大多數人都是前來參賽的半職業選手,這些人離去之後,是不會有很多人來看這種級別的比賽的。雖然很多人爲這個級別的比賽付出了無數的心血,付出了自己的青春。但事實就是這樣的殘酷。乙級聯賽的門票收入不過甲級聯賽門票收入的三分之一,而超級聯賽的門票收入則是甲級聯賽的五到十倍。
何若度也自己掏錢買票去看過好幾次超級聯賽,對於藍星主場時那種萬人空巷的場面何若度也是記憶猶新。和今天這種門前冷落鞍馬稀,都沒幾個人看比賽的場面相比,何若度不由得縮着脖子發出一聲長嘆:“大丈夫當如是也!”
“剛剛吃的大餅味道好像還不錯。”小四吧嗒了一下嘴,完全不能理會何若度剛剛說的那一句是劉邦和項羽這樣的梟雄人物在不得志時候的慨嘆,說:“老大,一大早什麼屎不屎的,發什麼癡呢。”
“癡你個頭。”何若度說:“你看阿左才發癡了呢。”
小四一看,果然,阿左正有點像白癡兒童一樣的看着遠處的小賣部,高圓圓正在那裡買水,因爲那裡的水只要一塊二一瓶,而比賽場館裡面的一模一樣的水要五塊錢一瓶,簡直是砍死人不償命。小四看了阿左一眼,阿左好像也壓根都沒發現小四在瞄自己,小四就說:“他果然有點癡了,該不會是想多買點水到場館裡去販賣吧。”
“哈哈。”小四這麼一說,一夥人除了阿左和小四之外就都笑了。阿凱用胳膊捅了捅小四說:“你阿左哥不是想去買水,他是天氣熱了發桃花癡了。”
“桃花癡?嚴重不嚴重的?要不要掛水?”小四緊張的說。
何若度說:“很嚴重,不過看我來治好他。”
“喂,好看嗎?”何若度邊說邊拍了一下阿左。
“好看。”阿左點頭,直到這個時候阿左纔回過神來,一個很難得的不好意思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好看就上啊。”何若度說:“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平時的臉皮比麓山古寺的圍牆還厚,怎麼現在碰上一個小毛丫頭就不行了,你不是和我說過泡妞的真言就是膽大心細臉皮厚麼?”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沒經驗,做這行不專業啊。”阿左的表情很黯然,“再說我基本上是沒什麼希望的。”
“沒什麼希望?”
正在何若度有些奇怪阿左的說法的時候,小四明白了過來,大聲叫道:“阿左,原來你喜歡高圓圓!”
“我靠!”一夥人對小四豎起了中指,小四這也太后知後覺了,基本上是個地球人都看得出阿左對高圓圓是垂涎三尺,腦海裡充滿了非分之想,可是他居然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更何況小四叫的實在不是時候,這個時候高圓圓正好買水回來了。
一夥人就都看着高圓圓和阿左兩個當事人的表情。
高圓圓似乎並沒有什麼被驚嚇到的表情,但阿左卻“我”了幾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樣子。
“我什麼我。我來幫你說。”何若度看不下去了,拍了拍阿左的肩膀對高圓圓說:“剛剛小四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可以以人格保證你聽到的絕對是實情,你或許不知道我和阿左是很多年的兄弟了,基本上他擺擺屁股我就知道他想放屁還是想去上廁所丟炸彈,我敢以毛主席的名義擔保,他是絕對認真的。說實話這幾年我這些年還沒見到他這麼認真過。說實話他是個很好的青年,雖然長得沒我帥但也有幾分裴勇俊的風範,他肯吃苦,肯幹活,體力好,而且最重要的他還是個處男,絕對沒有患淋病梅毒的可能…。”
“老大你不要再說了。”何若度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左就說:“算了,我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像我這麼一大把年紀還一事無成的人只能用失敗兩個字來形容。好了,大家還是準備比賽吧,我承認我是個
我比你好像要帥一點。”
“我呸。”何若度說:“你說的是什麼屁話啊。”
“好了。”這個時候高圓圓突然看着阿左說:“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好像有戲。一夥人馬上豎起了耳朵,可是阿左卻嘆了口氣,說:“我昨天聽到你在陽臺上打電話了。”
聽到阿左這麼說一夥人全部大驚失色,難道高圓圓已經和別人早有姦情,姦夫淫婦暗度陳倉的話,那阿左那倒是真沒有希望了。不過高圓圓卻神色如常的說:“你聽到了?”
“你的聲音沒壓低,我正好沒戴耳機,不是故意偷聽的。”阿左說:“你哥哥是高明對吧。”
“高明?你是高明的妹妹?”何若度一夥人又大吃了一驚,等回過神來之後,一夥人總算明白過來高圓圓的那些Rep的來路了。
“是的,我是高明的妹妹。”高圓圓笑了笑:“不過這何可能不可能有什麼關係麼?”
“他是超級聯賽的明星,國家隊的正選,他能看得上我們這號人麼?”阿左說。
高圓圓說:“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孃的一面,老孃還真有點看走了眼,不過我都沒說不可能,你就已經不可能了?”
“我靠!”何若度一羣人忍不住想要起鬨,阿左眼睛一亮,突然有種想要裸奔的感覺,因爲昨天自從聽到高圓圓和高明的電話之後,阿左一晚上都沒睡好,想想他們是誰啊,沒準是因爲好玩才和自己一夥在一起混混的,自己壓根就配不上別人,但是高圓圓這麼一說,卻好像給了自己一次死裡逃生的機會。這樣一來阿左又恢復了幾分光混本色:“那我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高圓圓嘻嘻一笑:“你要是能通過乙級聯賽資格賽我就給你這個可能。”
“喂喂,借幾步說個話。”阿左好像已經被高圓圓的話一時震的傻掉了,何若度卻把高圓圓拉到了一邊,說:“你不是來玩我們的吧。”
“把我說的跟個女流氓似的,我還是處女,玩你們不是虧了。”高圓圓說。
“你不是一時衝動吧。”何若度說:“衝動都是沒什麼好結果的,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兄弟去跳湘江,你看上他哪點了?”
“膽大心細臉皮厚。”高圓圓說,“而且他昨天說喜歡自由,拒絕那個胖子的時候很酷,雖然酷的樣子有點像裝出來的,但畢竟也不容易,更何況我也喜歡自由。”
“原來如此。”何若度說,“那你不再考慮考慮?你不覺得我們幾個比他帥多了?哈哈,不如也給我們幾個一個機會啊,要不不便宜他了麼?”
高圓圓說:“滾!”
“滾就滾。”何若度哈哈一笑,突然看到柳逐浪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他的身邊站着林破天。林破天依舊一副帥得驚動黨中央的樣子,但柳逐浪卻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何若度和阿左等人馬上迎了上去,這個時候阿左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渾身充滿了戰鬥力,他問柳逐浪:“喂,你幹嘛呢,一副有氣沒力的樣子。”
柳逐浪說:“沒辦法,只睡了幾個小時,昨天一不小心練晚了。”
“練的什麼?”一夥人馬上旁敲側擊,想先偷學點什麼有用的東西。可是林破天卻只是微微的一笑,說:“昨天只是練的最簡單的鍵盤訓練而已,他學的還不錯,基本上記住了哪個手指應該放哪。”
聽到林破天這麼說一夥人也不好意思再多問,這個時候參賽隊伍也已經開始入場了,所以何若度就只是隨口問了柳逐浪一句:“那你訓練到那麼晚還來這裡,是想要打比賽麼?”
柳逐浪說:“不是的,林大哥他說是帶我來這裡,和我討論一些比賽過程中的戰術問題。”
“哦,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待會見了。”何若度一夥人就先行去比賽選手報道處報道了。等到進場的時候何若度才猛然想起來,林破天最厲害的地方不是操作而是他號稱一劍西來,天外飛仙般的針對性戰術。